“笃笃笃”温杳罕见地在寒荒门前踟躇踱步,还是脸一红敲了门。
“进。”
温杳拖着步子进了房,做贼心虚般地赶紧把门一关。
寒荒瞅了瞅他这与平日有些不同的反应,好笑道:“怎么了?”
“你你还记不记得在我身体里种了蛊”温杳搬了个凳子坐在寒荒边上,吞吞吐吐道。
“嗯。”寒荒猜也猜到温杳要说什么,面上却沉着冷静。
温杳越是靠近寒荒,越觉得心痒难耐,忍不住把凳子又向寒荒挪了几分,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可有办法取出来?这段时日,我都是靠闻人凉配的药方安抚蛊虫,他说长期如此对身体不好。”
“你想取吗?”
“也不是非要取不可”温杳脸更红了,“我只是想不被外物役使地感受你。”
自从寒荒不再需要温杳用交合的方式渡于他内力后,温杳没了蛊虫死亡的危险,便依赖着使蛊虫镇静的药物度日。
只是近来不知为何,或许是蛊虫复苏,又或是因为春天到了,温杳总觉得身体里无名燥热。
寒荒醒来不多时日,温杳怕影响他的身子,一直不敢扰他。
不过最近寒荒似乎恢复得很不错了,温杳压抑许久的欲望也开始蠢蠢欲动。
寒荒的脸色看起来冷冷静静的,温杳不好意思起来,屁股推着凳子也往后退了一些,嗫嚅道:“当我没说。”
却被寒荒一把扣着腰带到自己身上,温杳惊呼一声,环住了寒荒的脖子,凳子并不大,便使得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你这是,发情了?”寒荒低沉的声音在温杳耳边响起,话语飘过的地方带起耳朵阵阵酥麻。
“不”温杳下意识地否认,却发现自己否认不了,羞得把头埋进寒荒的怀里,发现一个硬物渐渐昂扬地顶着他,害羞的同时却也为寒荒因自己有了反应而窃喜。
寒荒清冷的眼中流露出欲望的炽热,大手抚上温杳的臀,用力一揉:“这里,好像变大了。”
仅仅是被摸了屁股就让温杳情动不已,险些呻吟出声。这些日子他吃好喝好,周身都变得圆润了些,臀上的肉也多了些,捏起来更为舒适。
寒荒揉揉捏捏,像在玩弄一个面团,温杳像只小猫一样伏在他肩头轻轻呼出比呼吸粗重一些的喘息,寒荒便舔上他的耳朵,舌头用力钻进耳孔舔舐,直至舔出些水声来。
耳朵本就敏感,又被寒荒这样照顾,温杳很快情动,连臀眼都开始翕合。
可寒荒却只是在外围游走,不向重点部位进发,温杳忍了太久、等了太久,此时欲望爆发如一股洪流。
他与寒荒真心相爱,向心爱之人求欢,或许也是没错的吧。
温杳面红耳赤地牵着寒荒的手放到自己胸口,用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半是委屈半是娇嗔道:“摸摸我。”
春衫透薄,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那米粒大的突起,寒荒用手指碾了几下,又上下快速拨弄。
“啊舒服”温杳立刻就受不了了,乳头早就被调教得敏感不堪,被随便一摸就传来强烈的快意。
寒荒啄了一下温杳的唇,便开始隔着衣服吮吸他的乳尖,把衣服舔成了深色,而衣料摩擦间更有种说不出的享受。
“呜呜好舒服”温杳闭起眼睛,双手插入寒荒的发间,稍微使了点力将他往自己的胸口靠。
好喜欢。
想要更多。
想被寒荒深深地填满。
温杳都几乎被自己的淫乱思绪吓到,可身体是诚实的,他开始小幅度摆动自己的臀,偶尔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寒荒,他都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媚眼如丝,有多么的诱人。
于是猎食者深深地嗅了一口猎物的香气,咬着他的耳垂问道:“想要吗?”
“想”
“想要什么?”
“要要你”
“要我做什么?”寒荒在逼问欺负温杳的过程中获得了无限满足。
“别欺负我了呜”温杳轻轻咬了咬寒荒的肩膀,超级小声地说,“要你插进来”
“遵命。”
寒荒把温杳抱到床上,温杳两条腿便盘在寒荒身上胡乱磨蹭,寒荒也积了太久的欲望,两个人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撩起衣摆褪了亵裤,寒荒便用两根手指沾了唾液探入温杳的谷道。
许久未做,温杳不免有些生涩,可在寒荒的手指之下渐渐软化,紧紧包裹住他。
寒荒变换着角度,试探着,终于在触到那一小块软肉时惹得温杳尖叫一声,剧烈喘息:“哈啊别弄那边不要了”
说着不要,臀却更往寒荒手边蹭,寒荒低笑一声,那性感的喉音激得温杳浑身战栗。
不要的是手指,要的是他的全部。
寒荒顶端硬得快要爆炸,在柔软入口摩擦顶弄几下,便也忍不住叩关,浅浅抽插几下,见温杳受得住,深深地埋了进去。
“啊!!进来了好深好满”温杳满足得几乎要流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