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与寒荒的大婚被武林盟打扰后,温杳一直心存遗憾。
终于有一天,温杳目光灼灼地对寒荒说:“我们再成一次婚如何,上次礼还未成,做不得数的。”
寒荒启唇:“好。”
又是一番布置,只是更为华美精致,大红灯笼照得人眼中皆是喜色。
这次又有些不同,温杳穿了真正的新娘嫁衣,并不是寒荒要求,却是他自己想取悦寒荒。
喜服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凤冠霞帔下是羞涩却幸福的神情,随着风偶尔吹起盖头的一个角,露出娇艳欲滴的唇。
寒荒也是在当日才见到温杳这身装束,久违地难以自持,可面上表现得更为喜怒难辨:“怎么打扮成这样?”
“你不喜欢吗?”温杳顿时紧张起来。
“你这样撩拨我,待入了洞房再收拾你。”
如此便是喜欢了,温杳偷偷狡黠一笑。
温杳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引起的是所有人的惊艳,闻人凉当即就热血上涌,看得硬了。
苦命的寒澶又被安排做了司仪,站在台上看温杳,竟是忘了说话。
直到锣鼓声响,寒澶才愣愣回过神来,心中苦涩较之上次,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温杳与寒荒终于续上这未完的礼,他们面对着彼此跪下,温杳其实很想偷偷看一眼寒荒现在的样子,可惜他不会看见,寒荒这一刻卸下所有棱角,看向他的目光中只余温柔。
这样的神情看到的却是寒澶,他从未见过宗主这个样子。原来无论是谁,在遇到心爱之人时,都只是一个凡人。
“礼成。”
随之而来的是热闹至极的婚宴,秦俨与闻人凉交换了一个眼色,往酒杯里注入的是他们精心研制的烈酒。
寒荒牵着温杳一桌一桌敬酒,寒荒来者不拒,却一滴都不让温杳沾。待来到秦俨那桌时,闻人凉客客气气笑道:“宗主新婚快乐,不如尝尝桃花岛的佳酿。”
温杳感觉有一丝不妙,寒荒没什么表情地接过了酒:“多谢。”
一杯下去,寒荒都忍不住皱了皱眉,烈得喉咙都有些灼烫。
秦俨又跟上:“屠戮堂也曾留下好酒的配方,宗主再尝尝。”
温杳也不傻,瞪了他们一眼,抢过杯子直接往地上一倒:“够了!”
秦俨被看得心虚,又有些遗憾,只得作罢。
敬完一轮后,温杳嘱咐寒荒少喝一些,提早进了婚房,重新盖上盖头,端坐在床上,心里的小鹿怦怦直跳。
酒过三巡,房门是被撞开的,寒荒步履有些不稳,微带摇晃地坐在床上。
温杳赶紧扶着他坐好,嗔怪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寒荒的声音里都带着酒气:“多少我都甘愿。”
温杳又是欢喜又是紧张,看不见寒荒的动作,连那酒的味道,也被这个人发酵得异常好闻。
布料在脸上滑动,寒荒拿着秤杆,慢慢地挑开了盖头,如同揭开一场盛世美景。
温杳明眸流盼,微微地勾出了一个绽在寒荒心头的笑。
寒荒看了半晌,目不转睛地吐出两个字:“娘子。”
温杳失笑,看着寒荒却又想要流泪,摸上寒荒永远闭上的那只眼睛,低低道:“还疼吗?”
寒荒拿过温杳的手放至嘴边亲吻:“亲一亲就不疼了。”
一滴泪落在温杳唇角,温杳捧着寒荒的脸,送上一个湿漉漉的吻。
接下来的事都是那样顺理成章,寒荒缓慢的动作饱含珍惜的意味。抽掉腰带,脱下外衣,雪白香肩从大红嫁衣中露出,视线蜿蜒到锁骨,再向下窥探。
温杳只要被寒荒触到的皮肤都发烫发热,已经是浑身酥软任人为所欲为的状态。
恰在此时,房门又被撞开,惊得温杳把散乱的衣服一披,寒荒却更平静一些,像是早已预料到会发生什么。
“你们来做什么!”温杳质问的话刚开口,就因看到来人的模样而气势渐渐变弱。
秦俨与闻人凉两人也穿着喜袍,不同的款式,同样的丰神俊朗。秦俨看起来有些紧张,却丝毫不掩他棱角分明的俊逸。闻人凉唇间含笑,眉目间是费了心思让自己展现的惑人姿态。
温杳瞠目结舌:“这这是”
闻人凉故作心伤道:“我们对你也是一片痴心,你可是想抛下我们?”
温杳说不出话来,低下了头,他不想承认,秦俨与闻人凉这种打扮也是英俊得很,他怕他一旦看着他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渴望。,
秦俨抿了抿唇,道:“打扰了。”便解了腰带,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你你你你”温杳慌乱道,求助地看向寒荒,“你管管他们。”
寒荒露出了微妙的眼神,温杳无话可说。秦俨欺上前去,膝盖顶在温杳两腿之间,用强壮的体魄压向温杳,温杳下意识地推拒,双手撑在秦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