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仰面躺了约莫一个时辰,眼见天边悠悠有了一丝亮光,他此刻心也平静下不少,转头轻声道:“抱歉。”
但少年显然是个被万千宠爱环绕长大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只留个背影给他,动也未动。
“救命之恩不敢忘……”魏无羡翻身起来,理好自己的衣裤,把少年裹在身上的袍子收拢挂在手臂上,也不管对方是不是看自己,低声哄道:“你别生气,我受了伤,有点……惊弓之鸟……”
但他不起身还好,一站起来才发现,那树精藤曼上果然是有让人麻痹不能动的毒液,他抹了药膏的双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但双腿间未能用药的地方却又肿又麻,自然是无法好好走路了,连站着,都要岔开腿才可以,远远看着甚至有些可笑,“嘶……”魏无羡想要试着走路,腿根和肿起来的下体一蹭,一股酸麻胀痛的感觉直击头皮,让他忍不住从牙缝里发出气声。
“你看!我就说有毒!”一直背对着他的少年看似不理人,却时刻注意着他的动向,听到他痛呼,便立即起身走来,一脸怒气。
“对不起。”魏无羡可以想象现在自己的姿态有多奇怪,但他也不得不把双腿岔得更开,双手压在膝盖上,缓缓吐纳了几个来回,“我连你的名字都忘了。”
“金凌,凌霄不屈己的凌。”
说话间,天已大亮,魏无羡终于得见金凌的面貌,那张脸上,有着明显属于金氏人的养尊处优,亦有少年人专属的英气勃发,他的眉眼里,能看出金氏本家共同的血脉痕迹,但同样也能看出母家的轮廓,但作为一个男孩子,比起像母亲,他更像是舅舅,一时间,好像看到江澄的脸在金凌的脸上重叠浮现,魏无羡禁不住眼圈便红了。
金凌看他的样子,表情松懈柔和了几分,“罢了!你脑子坏了,我才不跟你计较,你就当我是个路过的陌生人,快快脱裤子把药擦了!”
“不,不用了。”
“不用?不用你倒是走啊!你走得了吗?”金凌横眉倒竖,双手抱剑在胸前交叉,好整以暇看着他。
“劳烦你把药给我,我自己用可好?”现下魏无羡确实走不了,只好妥协转圜。
“想得美,我舅舅的药独一份,不可能交给任何人。”
魏无羡这下有些不懂了,他错过了金凌整个成长的时光,对他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金凌是真的霸道惯了,还是成心要看自己别扭,他弯腰撑着自己的腿,抬头又看了看这个外甥的脸,没有从那张脸上看出任何的玩味,反倒是盛气凌人多一点。
回想起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听学时和聂怀桑分享小画本,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眼前的金凌,会什么都不懂吗?
“你是金氏公子,给我这样用药,恐对你不好。”
“好与不好,你说了不算!”金凌懒得再听魏无羡拒绝,径直走过去抓了他手臂上的袍子,“呼”一下抛出去展开来铺在了一片软草地上,又抛出去几个缚仙网在周围林子里防御,再把魏无羡拉过去按在铺了袍子的地上。
“别!”魏无羡想要挣扎起来,腿间的肿痛却让他无法使力,又跌回去,撞得他股间刺痛,禁不住眉眼深皱。
“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了,本少爷难得大发慈悲一回,你给我乖乖别动!”金凌按着他的肩膀,强硬地把他推倒在地,麻利扒了裤子,双手抓着他的脚踝,把赤裸的双腿推折上去往两边大大打开,一副就要承欢的样子。
魏无羡难堪极了,他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脏怦怦剧烈跳动,血液在身体里奔流让他头皮都有些发胀,他不想再激怒金凌,轻声恳切问:“别治了,别管我,你走吧,好不好?”
“我不会放着你不管的。”
听到他这么说,魏无羡心情真是复杂到了极点,觉得初升的太阳虽然暖和,却真是刺眼到了极点,扎得他双目刺痛,他闭了闭眼,又道:“那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你不要看。”
这一次金凌并没有回答他,他有些惊慌地抬头,却发现不知何时金凌就已经用绣着金线的帕子遮了双目,一脸“你拿我当什么人”的表情。
魏无羡松了口气,脸却涨得更红了,他脱力躺下,叹了口气,“你真是好孩子,我却不记得了,对不住。”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金凌愤愤道,随即又推着他的双腿往外打开更多,“我现在要开始用药了,你不可乱动,否则弄伤弄疼你概不负责!”
说罢,魏无羡只觉得一丝悠悠凉意在逐渐靠近自己的腿间,他不敢再动,摒住了呼吸。他不知道的是,现在自己的女穴已经肿得象个馒头,嫩白的肉变得艳红一片,向外高高隆起,中间的蜜缝更是挤得严丝合缝,连滴水都渗不进去,前面的小小阳茎,却因为疼痛而缩做一团,软绵绵搭在蜜缝前面。
金凌看不到那双腿之间的景象,自然只能循着热气去找毒发的地方,他手指上抹了药膏,虽然说起话来很是不客气,但动作却又轻又缓,用极慢的速度靠过去,只堪堪将药膏抚上那馒头一般鼓胀的嫩肉,手指甚至都没有触碰到对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