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穴口打着转儿,指甲轻轻刮过入口处的褶皱,又试图将中指探进去,太紧了……又干涩,完全不像是带了一天肛塞的样子。
强行把手指塞进穴口,被撕裂的胀痛使林景纯发出“啊”的一声,顾挺听到他呼痛,抽出手狠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林景纯的眼泪几乎立刻聚集在眼眶里了,他忍着没有哭,委屈地把头埋在顾挺肩膀上。
顾挺打了一下并没有停,巴掌接二连三地落到林景纯的屁股,鲜红的掌印在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林景纯咬着牙,嗓子里发出抽抽搭搭的“哼哼”声,屁股不住地扭,想逃离顾挺的魔爪,刚才忍住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身体是痛的,顾挺力道很大,并不手下留情,可对林景纯来说,心理上的痛苦远胜过生理上的疼痛。
打屁股……不仅让他感觉到疼,更多的是羞耻,那种屈辱和被掌控感。
顾挺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越来越重,停下手来,语气平淡地问道:“知道为什么挨打吗?”
“因为……因为我今天出门没有……没有塞,没有塞肛塞。”林景纯双手无力环在顾挺身侧,断断续续地回答。
“为什么把它摘下来了?”顾挺双手揉捏着林景纯的屁股,那里被打得发红,透出的热度让顾挺爱不释手。
“出去打球,塞着那个……不方便。”林景纯说,今天的行为,他知道如果先生发现的话肯定会生气,可是在外面,他真的想和别人一样,就只是单纯地出去玩儿,不想时时刻刻受到那样的提醒,想着自己只是一个被豢养的小情儿。
“那怎么不告诉我?”顾挺知道林景纯的心思,他生气的是小孩儿的自作主张,他未必不通人情,让他塞着不只是提醒,也是为了更好地扩张小孩儿的后穴,毕竟以后那里要塞下更粗更大的东西。
为什么呢?林景纯想,打个电话的事儿,他却没有做。他下意识地拒绝和顾挺交流,顾挺掌握着他的生活,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
林景纯不说话,顾挺掰起他的下巴,和他红通通的眼睛对视,还是那双干净明亮的眼睛,睫毛被泪打湿,三三两两挤成一团,可怜的样子让顾挺想狠狠欺负,“以后有事儿要跟我说,景纯,你想要的东西,想做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只要你能做到让我满意,嗯?”
林景纯看着顾挺,不太明白做到满意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顾挺。顾挺捂住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握住林景纯的腰挺了两下跨。
明白了,就是……取悦呗。
“不过今天晚上不能放过你,没有惩罚不长记性,去洗澡吧,一会带你见识个新地方。”
洗完澡之后,顾挺领着林景纯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这间林景纯没进去过,平时也没见顾挺开过,但直觉这不会是一个好地方。
林景纯扯住顾挺的衣角,对未知的恐惧和所谓的惩罚让他害怕,他小声问:“先生……我知道错了,能不进去吗?”
顾挺任他扯着,嘴里的话却无情,“做事前先想想后果,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况且……你早晚都要进来的。”说完,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看到里面的陈设,林景纯狠狠震惊了一下。这是一间调教室——房间左右两边的墙上挂满了调教用具,手铐,锁链,口塞,鞭子,各种束具……中间的墙上竖着整面的玻璃柜,每一个小格里都放着不同的假阳具,肛塞,玻璃串珠,甚至还有小儿拳头大的圆球,从最细的导尿棒,到大概五厘米粗的肛塞……应有尽有。
房间铺着地毯,摆着诊疗床,X型架,木马和其他一些看着就很不友好的用具。右侧墙最里有一扇门,连着卫生间。
环视一周,林景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要往出跑,“逃离这个地方”,林景纯想,太可怕了……这么多的东西,要是用在他身上,他受不住的,肯定受不住的。
顾挺看他要跑,抓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扔,把门反锁住。林景纯摔在地上,浴袍大敞,露出瑟瑟发抖的肩膀,“先生……不要……”他一边摇头一边对顾挺说。顾挺的决定从来不容他置喙,但他太害怕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的不安、不敢、不愿。
顾挺蹲在他身前,仍然是不动声色的表情,手却顺着他的背轻轻拍着, “乖,景纯的身体很棒,不会一下都用的,一步一步来,慢慢习惯,嗯?” 像家长哄受了很大惊吓的孩子,也像成年的鸟儿把幼雏护在怀里。
“能吗?会坏掉吧……”不相信顾挺的话,林景纯却被这个姿势奇异地安抚了,被顾挺笼罩在身下,林景纯脑海里闪过父母争吵的画面,想起躺在病床上的妈妈,想到他亲手在纸上签下的名字……林景纯抬头,看见顾挺脸上尖削的线条,高挺的鼻梁,隐藏在狠厉之上暂时温柔的眼睛。
终于……在顾挺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从来没有别的选择。
让林景纯跪趴在地上,顾挺把准备好的灌肠用具拿过来,突然问道:“吃晚饭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