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显贵云集的天枢区,青云路5号也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它玄黑色的外观在一众豪宅中十分低调,两位强大的主人却使得它独具一种深沉的威严气质。
在这座迷宫般的巨大建筑中央,一个特殊的房间刚刚完成建造,与东西翼两位主人的卧房分别相连,昨天已经投入使用。
清晨,月染走入新屋。她唤来清洁机器人,将房间逐一打扫干净,又依次检查了各项物品,才来到床边,观察上面昏睡的女人。
岩灰色的地面泛出幽幽光泽,数十座刑具如同一只只怪兽蹲踞其上,阴森淫邪;半空中的镣铐长长短短,黑色的线段割裂视野,宛若不祥;墙面好似血渍浸染,呈现出一种暗沉的棕红色,成排的木钉钉在上面,悬挂起林林总总的零碎物件,无一不是精工细作,却用途邪恶。
这间色情淫靡又令人惕然而惧的刑室,显然是为了床上的女人专门而设。
两位主人最新的脔物半趴在床上,赤条条全无遮掩。容色殊世的脸孔上,双目紧紧地闭着,卷睫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浓密的阴影,丰润的嘴唇两角破裂,肿得厉害,红艳艳的像要滴血。
从脖子往下,羊脂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奶尖儿破了皮,绽出底下鲜润的嫩肉,雪青色的奶团上一边叠着四五个乌青的牙印,凝了几点微血。最凄惨的莫过于下身,两瓣臀肉紫胀发黑,遍布一条一条狰狞的鞭痕,臀缝中间大敞着两个松垮的肉洞,轻松就能塞进一支细长酒瓶,半干涸的浓精鲜奶油一样注满内芯,糊住洞口的一团团烂肉。
注视着这具饱受凌虐的胴体,羽辉人竟奇异地感到了一阵目眩。被虐奸、被轮暴、被囚禁在这里,她像是陷落在污秽里的稀世珍宝,纵是飘零沉沦,仍有烁烁光华,逗引得敏锐的野兽逡巡,恨不得珍之藏之,又等不及食之啖之。
羽辉人查看一番,觉得还用不上治疗舱。昨天主人特别吩咐,不要对她滥用治疗舱,这个M级的身体过于孱弱,承受不住太多次迅猛的治疗。
她身后浮起无数根乌紫的触手,缠上女人身体,将她轻轻托举起来,放到了清洗区的一张刑床上。
秦宛宛昨晚所见,不过是这间刑室的一半。在那张刑凳后面,水箱、刑床和支着转轮的深池参差陈设,屋顶下悬着可移动的水嘴和喷枪,还有许多粗细不同的钩子和导管,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地面升起一道透明的屏障,将刑床与其他区域隔开。哗哗的流水声响起,异星奴隶翻动着绵软的女体,细心清洗。秦宛宛无知无觉地任其摆弄,直到一根触手攀上高高膨起的小腹,她呜的一声轻泣,在睡梦中惊栗起来。
子宫里注满浓精,吹胀了的气球一样绷得又紧又薄,后穴更是被灌到了极限,整根肠管都涨粗了,直通通地几要填破阑门。浊重的白浆在体内存了一夜,全部结了块,结结实实地凝在腔肉上,排也排不出来。
月染来这里快有一年,只收拾过几个被玩死的女人,这种的还是头一次遇见。她稍一停顿,便将女人两腿分开吊起,纤细的触手翻开烂肉,伸入双穴。
她直接将触手探到了底,刮着子宫壁和肠底的精块往外推,动作说不上粗暴,但也并无一丝怜惜。
胀实了的肉腔被强行挤入更多的黏物,绷得直抖,那触手十分灵活有力,不顾甬道里重重阻力,剐着内壁来回勾弄,把糊在穴口的浊厚都通开了,从里面稀稀落落坠下精来。
被羽辉人这般刮宫理肠,秦宛宛颤得更加厉害,细碎的呻吟渐渐连成了线,手脚微微挣动,似乎就要醒来。
一根绛紫色的细管撬开齿关,插进女人嘴里,释出一团凝胶样的物质。这是羽辉人自身分泌的一种体液,作用于中枢神经,有镇定的功效。曾经羽辉人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安抚捕捉到的交配对象,使它们毫无反抗地接受性交。
但她显然缺乏经验,昏睡的女人没有把口中的半流体吞咽下去,嘴角很快溢出一点浅绛的软晶。
细管向下深插,穿透喉咙和食管,从胃袋里露出一点。秦宛宛开始大幅挣扎,旋即被勒紧了手脚,左右晃动的脑袋也被拉好扶正。片刻之后她重新安静下来,疲倦的睡容上浮起一种柔和的满足,仿佛一支玫瑰正被雨露哺喂。
多余的触手收了回去,只有丰致的大腿上还缠着两条肉藤。清理的动作加快了,大坨大坨的腥浓黏团从前后穴口滑落下来,转瞬间被水流带走。
羽辉人将两处穴道大致刮过一遍,又选了两支细口水嘴分别插入,一边挪动冲洗,一边在触手上模拟出细密的刷毛,旋拧着刷净每一条褶皱。
子宫和肠道剧烈痉挛,肚腹里似有一片浅海,摆荡着混天绫,搅入了如意棒,龙宫摇撼,波涛激荡。浑浊的水流山洪一般自崩陷的山洞里冲落,裹挟着血丝精絮,从赤肿的涧壑奔泻到刑床上。
白腻的小腹抽搐不止,面容和四肢却如同无风的池面幽静,秦宛宛口中插着长管,像是陷入魔咒的公主,沉睡着无法醒来。
极度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