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细细暖流滑下,她又被喂入一粒恢复药剂,幽幽醒转。神志尚不清明,后穴中的裂痛已惹出鼻腔里凄哀哼吟。
两瓣臀丘鞭痕累累,中央夹入一根壮硕鸡巴,细致的菊眼被撑成一个巨洞,连臀缝都扩开了。江词下腹压在她臀上,直上直下地沉重操击,穴眼和臀肉渗出的鲜血被不停的拍击晕开,殷红一片。
啪的一声耻骨重重撞上臀肉,激起千层臀浪。
呃啊啊啊啊啊啊!
最深处的肠结被炙铁狠狠顶撞,五脏六腑都震动了,秦宛宛仰头悲号,声调凄婉破碎。
当啷几声,腰上皮带和手腕上的镣铐落地,纤纤弱腰反折起来,江词一手按在她小腹上,一手扼住脆弱的咽喉,恐怖欲兽撑满肠道,剐着横襞一下一下深重操弄柔软的肠头,似要cao穿谷道,干进结肠里去。
痛!啊!
痛啊!
秦宛宛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尾活鱼,被按在案板上开膛破腹。烈火巨刃从肛门无情破入,刺穿肠壁,挑开肚腹,将脏腑曝于光天化日之下,一一残忍搅烂。
巨大的疼痛有如惊涛骇浪,汹涌地盖过被催发的情欲,又不时被其凶猛反扑。极致的痛和灭顶的欢愉无甚区别,都似猛火煎熬着身魂,难耐难忍。
江词微一抬手,天花板上的移动水嘴滑动过来,垂至他身前。男人略做调整,将水嘴正对着女人脸上。
头皮骤紧,一只大手攥着头发紧压在后脑上,腰侧也握上一只炽掌,按着她仰头挺胸,将半身娇窈的曲线展露无遗。
一股水柱冲在她眼鼻之间,秦宛宛闭紧了眼呛咳起来。头脸上的精絮混在水里,沿着颈子往下流,漫过翘立的奶头,从不时顶起一角的软嫩肚皮一直没入腿间。
江词把女人洗得干干净净,玉山玲珑、梅蕊韶艳,沾满水露的小脸清透可爱,宛若泉眼里涤出的一枚香玉。
身下的撞击沉重骇人,江词俊颜贴紧她后颈,伸出舌细细舔舐白皙的肌肤,如点点星火烫落。
他情人般在她耳畔低语,小乖好骚,好浪。这个屁眼是我的,听见了没?
粉白的耳垂被热气熏成了红珠,软玉般的奶子上指痕俨然,翘着两朵茱萸上下跳荡,秦宛宛连眼泪都已被情欲蒸干,红肿的眼睛低低垂着,乖得不得了,嗯小宛的屁眼是阿词哥哥的
呃啊啊啊!疼不要!不要
巨兽挺送愈急愈深,凶残出没深红洞穴,软腻小腹被紧紧按住,不容一丝挣扎,耳边是他残酷的轻笑,什么不要?贱货的浪屁眼属于我,我要操烂了它,你敢不要?
秦宛宛犹如一只淫贱母兽,被锁在雄壮的公兽身下,任其肆意发泄。肛穴里挨着苦,被轮奸过的骚逼却发着浪,一汪又一汪的吐出骚汁,连那只尿眼也一颤一颤,挤出淅沥尿水。
江词爱极了女人的惨叫,每当秦宛宛叫声稍停,他便加倍重虐她的后穴和双乳,非逼出她口中长声浪啼不可。
英挺鼻尖眷恋地揉着女人颈后汗湿的软发,嗅闻她发间的香气,他沉哑诱惑,母狗被cao烂了,受不了了是不是?好好求一求哥哥,哥哥就射给你。
臀肉上像着了火,疼得不停哆嗦,巨刃灼灼,似方自炉心取出,在密道里cao动不停,烫出肠壁内涟涟的汁水,又将软腻的肉褶转眼炙得烂熟。她犹如沉沦淫欲地狱,明知眼前的绳索是恶魔抛出,仍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
啊啊母狗要哥哥射进来要阿词哥哥射进母狗的屁眼啊
欲根洪荒猛兽一般扑杀进来,撞开紧窒肠道,一口咬在蠕动的肠头上,将肥厚的软肉撕成稀碎,硬生生冲入另一处逼仄的秘道!
秦宛宛颈上青筋凸起,两手背到身后胡乱抓挠,他毫不在意,狠狠掐住她高扬的脖颈,炙热的唇舌落下,封住皓齿朱唇,饥渴已极般将声声哀嚎惨叫都咽入肚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中,身下密洞销魂荡魄,就连唇边的闷哼声都如此惑人心智,江词再也把持不住,一面深吻下去,一面狠撞进去,将一腔灼热尽数付于身下蚀骨女妖。
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上面朱唇被狂乱地汲取着津液,下面艳口又被狠狠地灌入如沸浊浆,直到承接完男人漫长的射精,他才将她松开些许。
秦宛宛轻轻抽搐着靠在江词肩头,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雪背上,杏眸肿成了两枚小桃,呻吟声又细又弱,带着不自知的妖媚。他挺直的鼻梁狎昵地摩着她的鼻尖,没完没了地亲她,肠道深处注满热浊,被烫得一缩一跳,那根始作俑者还埋在里面轻顶缓送,不肯退出。
小乖的屁眼真会吃鸡巴,再多吃一次好不好?
形状优美的唇轻轻挨在纤巧的唇角,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荤话,她却只觉悚然。
唔不要你刚才说
微微侧脸避开他唇舌,她着急又怯怯地拒绝。
嗯?说什么?说射给你,不是把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面上噙着笑,粗涨涨的阳物示意似的在壶腹中轻轻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