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令仪醒过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慢慢地找回自己的意识,记忆中的最后一幕,是那个该死的高个子同传,猛地拿帕子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不着寸缕,身体上缠绕着绳子,很清晰地感受到有两股勒着乳房,双手和双脚都捆在一起,和个躺着的青蛙一样的滑稽姿势。
梁令仪挣扎了两下,外间的男人听到她的动静,进了屋,他的脸上除了微笑就没有过别的表情,此刻正在有点木然地看梁令仪。
身上还盖着个薄被,这让梁令仪保持了些许安全感。她盯着男人,眼睛里是满满的轻蔑,并不惊慌,你要权还是要钱?开个条件,我都能给你。
男人没说话,没什么意思的眼神就在她身上不断逡巡,像是猎人在观察猎物的弱点,等待机会,一击毙命。
他掀开了梁令仪身上的被子,立刻得到了对方烧了火一般的瞪视。好漂亮的一双眼睛,这样仇杀一般望着人的样子更好看,她整个脸庞,都因为这种生动的怒而艳丽了三分。
梁令仪闭了闭眼,你想好了,趁我还没反悔,赶紧提条件。不然就算我死了,我家里人也不会放过你。
在刑青看来,她现在的样子美极了,周身赤裸,被红绳束缚了脖颈、奶子、纤腰还有手腕和脚腕,乳房被勒得高高鼓起,修长的双腿大开着,小逼一览无余,皮肤是玉一样的莹白。
他摸了摸翘起的小乳尖,梁令仪气得脖子都在抖,立刻扭着被捆成一团的身体往旁边缩,她这样做显然很徒劳,因为刑青揽着她的腰就轻松把她拽了回来,他的手仍是上次摸到的那种粗糙,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腰侧。
我要改造你。
她突然听见男人这么说。而改造实在称不上什么好词,她小臂立竿见影地起了一周鸡皮疙瘩,她和刑青对视,男人的瞳仁很黑,这么近地看他,仿佛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冰冷和变态。
梁令仪没来得及继续谈判,因为刑青找了个口枷给她戴上。途中梁令仪想要咬他,差点被他捏碎下巴。冰冷的金属横贯在她的上下牙齿之间,梁令仪怎么用舌头推挤都说不出清晰的话,只能呜呜地喊叫,口枷的尺寸明显过大,没过几秒她的口腔感到酸痛。
刑青欣赏了一会她张大嘴巴,展示红舌的样子。
说不出话,梁令仪只能用目光来敌对刑青,每一个眼神都像要化作实质将他撕碎,而后者对这种眼神极为受用,他慢慢地拉下裤链,动作缓慢地宛如在挑逗梁令仪的神经,粗大的硬物从内裤里被放了出来,男人俯身压在她的双腿上,本就被大开的腿部被彻底压平,肉刃紧紧地贴在她的阴户上,她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跳动。
梁令仪这时候真的有了恐惧的情绪,她摇着头,极力反对男人想要强奸她的做法,男人紧盯着她的眼睛,下身的阴茎残忍地磨了两下花唇,就往里抵了进去。
梁令仪本能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下身剧痛,有种被劈开的错觉,男人连个头都没进去,略微苦恼地用手指掰开阴唇,露出中间的小孔,随后对准继续往里插。
还是进不去。男人突然起身。
随着颀长带着一股腥膻气味的巨物捅入喉咙,梁令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巴紧贴着男人的囊袋,她几乎要窒息,涎水顺着口枷边缘不断流出,因为生理反应而干呕的喉腔柔顺地包裹着肉刃。再抽出去,男人整根阴茎上都沾满了她的口水,龟头和她的嘴唇之间还牵连着丝,坠落在她的乳房上。
撕裂感。梁令仪敢肯定她下面被男人捅裂了,强烈的疼痛逼着她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男人看着她的小逼被死死撑开,交合处一圈薄薄的肉膜,已经有鲜血流在他的鸡巴上,越疼缩得越紧,他毫不留情,就着插入一半的长度开始操着身下的女人。
这无异于一场酷刑。灼热的肉刃一次次顶开撕裂的伤口,她疼得满眼泪花,大喘着气来缓解这种痛楚。在男人眼里,她这样张着嘴呼吸的模样像条小母狗,他很满意地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梁令仪死死交握着手,心想她不能今天就这样死在床上,跟了那么久的项目还没建成,家产还没有分到绝对不能死在这个变态身下。
小穴里脆弱的软肉被一次次摩擦操弄,有血的润滑慢慢变得更加顺利,男人闷哼了一声,腰一挺,剩下的半截肉刃也狠狠捅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凶狠,以至于梁令仪延迟地感受到了那种差点被捅穿的感觉,她不断发出悲鸣,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奶子一晃一晃,奈何有男人的体重压着,他已经开始舒适地整根进出,发出十分满足的叹息。
梁令仪疼得眼冒金星,男人抓着她手上的绳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驰骋,鼻翼似乎传来血腥味。她的自尊和高傲不容许自己对男人求饶,梁令仪竭力克制着眼泪和呜咽,眼睛对着天花板上的某点,分散注意力来缓解。
然后被男人更加大力的动作击了个粉碎,她被冲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呼吸声都是支离破碎的,像个痴傻儿一般管不住自己的口水,淌了一整个脸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