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了下,冒出一句低喃。
然后一抬头,脑子都浑浑噩噩的。
就这样,盯上了男人古井无波的黑瞳,此刻含着细碎的笑意,正打量着自己。
“…………”
宁蛐的脸乍然红起来,心头也恍然若失,知道他是故意的,直觉推开段宴。
后者却直接撬开了秘诀。
宁蛐的唇被迫张开,一股檀木的香味混着烟草味的气息涌入鼻腔,奇怪和微妙的感受,勾连莫名。
空气中是唾液交换的声音。
而宁蛐是全然的青涩。
力道也甚了几分,是完全的激烈和刺激,让她的神经敏感起来。
就像跌入深海的一帆小船,睫毛间尽是潮湿的媚意。
一抬眼,她的整个神情就能被尽收眼底。
段宴的喉结滚动几分,眼底的深色也愈发浓郁。体现在宁蛐身上的感觉就是前者莫名又激动了几分。
宁蛐的眼里对着份忽如其来的浓郁含着丝迷茫和惑然,接着只能被又一轮的热情所湮灭,她闭上眼睛。
最后放开的时候。
宁蛐气息不稳的厉害,连脖颈都被弄红了两个印子,唇瓣更是肿的很厉害。
她抬起眼,却发现男人还是一贯的疏离而贵气,侧脸清俊,没有任何欲求的模样。
宁蛐心里不平衡起来。
看着他神态自若的模样,宁蛐盯着,忍不住埋怨了句,“你……”
想了半天,又卡了下词。车内传来温暖的气息,宁蛐抬起眼,“你这么熟练,是不是之前有经验了?”
带着十足的质问。
话语里含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气。
车厢渐暖,传来男人压着鼻音的沉沉低笑声,似乎从胸腔发出来的,很轻。
段宴的指节抬起,根根分明。
他把宁蛐眼角的眼泪一点点擦掉,眼底的清润如丝丝的冷感,“你认为呢?”
“看你这样,”宁蛐眼角压下,撇了下唇,“没有十次也有个七八次了。”
这么熟练!!
自己脸不红心不跳!
“那你会介意么?”男人的语气似乎故意带着分遗憾。
“……”宁蛐睁大双眼,似乎与她想象的回答截然相反,一时语塞:“我…”
真有啊。
她故作大方地笑了两下,“我不会那么小心眼。”
但心里却沉了下去。
忍不住开始泛酸,想七想八,甚至眼尾懒懒的扫了下男人,一个眼神都不想给。
见她似乎是在意了。
段宴唇弯起来,“你是第一个。”
他伸手,将室内的温度调低,目光沉沉盯着前方,“没试过,宁蛐,刚才我很紧张。”
语气波澜不惊。
“……”
宁蛐垂下了眼。视线看到了他换挡的手指,似乎轻轻捏紧,又仿佛没底气一般。
除夕夜。
宁蛐先是把年货都搬进来,宁阑帮着一起,保姆在厨房帮忙。
段宴和宁阑均是点头一笑。
二话不说,段宴就立刻叫了一句——“哥。”
宁蛐正拿着东西,听到这句,直接被呛了一下。然后就同时收到了两个人的询问。
她装没看见,赶紧去了厨房做菜。
饭菜基本上都上来后,宁蛐就和他们一起吃饭。还给保姆包了个大红包。
宁阑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吃着菜,却又仿佛是查家底的感觉。
段宴抬眸:“回答哥,两个月。”
“……”宁阑的筷子一僵,厚重的眉毛盯着段宴好一片刻,咳嗽一声。
然后喝了点水,他撇了下嘴,“你先别急着叫我,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
“好的,哥。”
宁阑:“……”
宁阑最后吩咐了一些话,大致还是鼓励两个人,希望两个人未来能携手共进之类的。
听上去冠冕堂皇,但又很忠言逆耳。
这顿饭吃的差不多了,保姆有事就想先回家。留下三个人,就商量着打牌。
三个人平时都没什么时间。
此刻安静下来,打个牌,也似乎没什么熟练的感觉,但也还好。
中途宁蛐看了段宴好几眼,段宴完全是把把输。
一开始宁阑还带着防备。
不得不说段宴吃人很准,宁阑在连续赢了几把之后心情明显好起来了。
连带着说话也没有呛意。
宁阑夸了一句,“你这人,还是拐弯抹角的聪明,会让人。”
段宴不置可否,恭维了两句。
谦逊有礼。
最后,宁阑明显就对段宴满意了许多。段宴的成功的留下来过夜。
但房间和宁蛐不是同一间。
打完牌,宁阑有相关的运动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