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心情好了很多,声音带了些娇俏,“你好兄弟都说了你看上人家……”
“他是他,我是我。”何东成强调,“我从来没看上过其他什么女人。”
“那你带人家打麻将,还给人赢了七八十万?”程安安嗤道,“你当我白痴啊。”
“陈七七你还记得吧?”何东成忽然问。
“嗯。怎么了?”
“就是她。”何东成说,“她长得像你。”
他以为自己是机器人。
因为陈七七长得像她。
所以才跟她约会。
程安安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翻涌着甜蜜,嘴上却嘟囔,“你什么眼神啊,我们哪里像了。”
晚上,程安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明明身体困得要死,脑子却不停在转。
一边想着何东成的话,一边又想着自己答应程柏林的话。
医生说了,程柏林的伤起码要养个一年半载。
这还只是伤口恢复,要是留下后遗症呢?
程安安更加睡不着,她下床走到客厅,随便拿了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怎么还不睡?”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程安安一跳,酒呛住喉咙,她剧烈咳嗽起来。
何东成走过来给她顺背,“没事吧?”
程安安摆手。
好一会儿,她顺过气,回头怨他,“不过就是喝了你的酒,至于这么吓我吗?”
何东成耸肩,“我的错。”
他打开灯,拎着红酒和酒杯,走到沙发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我陪你喝。”
程安安盘腿坐在沙发上,与他碰了碰杯,刚喝一口,便被涩得咬舌,“有雪碧吗?”
“有。”何东成起身去冰箱给她拿雪碧。
只见她直接倒了大半杯雪碧进去,红酒杯晃了晃。
喝了一口,满意地眯眼,“这样才好喝。”
何东成不置可否,与她碰杯。
一瓶红酒下了大半,何东成挡住程安安拿红酒的手,“可以了,再多明天会头疼。”
程安安不满,“你怎么跟林林一样啊,老是这样不行,那样不行的,我自己会看着办的OK。”
听她提起程柏林,何东成神色微动,“你们姐弟感情很好?”
“废话。”程安安酒意上头,话没遮拦,“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我连他屁股后面有颗痣都知道,感情能不好吗?”
“他屁股上的痣,你怎么知道的?”何东成顺着话问。
程安安脸红了红,没好意思说,凑头过去,手指按在他唇边,嘘了一声,“秘密。”
两人靠得极近,呼吸交缠。
她一定不定地看着他,忽然歪了头,“咦,你的睫毛好长哦。”
“是吗,”何东成喉结动了动,“你要不要摸一摸?”
“可以吗?”
“嗯。”
程安安伸手指戳了戳,嘻嘻笑起来,“软软的……”
她话没说完,因为何东成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很烫,烫得她心尖发麻。
像是一团野火,把她整个灵魂都抽出来,放在火架上来回煎熬。
又像是一场暴雨,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
程安安浑身虚软,后背涔出湿淋淋的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她渐渐呼吸不上来,手臂软绵绵地搭在他肩上,无力地推了推。
何东成终于放开她。
呼吸却一时难以平复,低头埋在她的肩头,平复着气息。
过了会儿,视线触到她润白的耳垂,没忍住,又侧头亲了亲。
“好痒……”程安安缩着身子躲开。
何东成低笑,将她从怀里放开,低头把鞋给她穿上,“很晚了,回房睡吧。”
程安安伸开胳膊,“抱我。”
何东成弯腰将她抱起,从客厅到卧室不过十来步的距离,他走得迅疾,将她放到床上,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晚安。”
他欲离开,勾在他脖子上的手却没放。
“怎么?”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只能看见女人眼里清亮的光,喝醉了,蒙眬迷离。
她呼出口酒气,凑到他唇边亲了亲,裹着甜腻的气息,“不走了好不好?”
翌日,程安安是被闹铃吵醒的。
她闭着眼去摸手机,却摸到一堵温热的□□。
她悚然一惊,坐起身来。
何东成早已经醒来,正低头翻着手机信息。
“醒了?”他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程安安拉开被子低头看了眼,整张脸爆红。
“你,你,我……”
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记忆回笼。
准确来说,昨晚还是她主动的,她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