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我不是你口中的师弟。”
“你是!”
“为何……为何你这般肯定?”
“当年,师父亲自给你治的伤,而且这次出门,明心谷那边来报说你失踪了,不想竟到了西疆!真是,哪有火你就往哪趟,我们得想办法送你离开才行!”
那高个说到最后,自己一人盘算了起来,竟不搭理他了。
白家宝想多问他两句,但见江劭凌走了进来,便忙偷溜了出去。
屋里,吕大夫细细给郡主诊了脉,沉思了一会儿道:“倒也不是不能治。”
西疆王面上一喜,忙道:“能治好?”
吕大夫摇头,“治好,我不敢保证,但至少能给她续命。”
“那就好!”
“只是……”
“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有一味儿药需去往西部高原雪山上去采,而后以血温之,而且只能与病人有血缘关系的人的血温养,所以需您亲自前往。”吕大夫道。
“只能本王去?”西疆王眯了眯眼睛。
吕大夫人干咳一声,“若是为难,我也可以换一味药,只是能不能续命,且要看小郡主的造化了。”
“不用,本王去!”
“那太好了!”吕大夫满上一喜。
白家宝回到自己那院,用过晚饭后就上了床,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屋里有动静。睁开眼见西疆王走了进来,而且一直走到他床前,接着俯身把他抱起来。
“王爷!”白家宝忙搂紧西疆的脖子,“您快放小人下来,让旁的人看到多不好。”
“以后不要睡这屋了。”
“那小人睡哪儿?”
“本王那屋!”
白家宝瞪大眼睛,可不容得他说什么,西疆王已经把他抱进了西暖阁,而且屋里屏风后面放着一桶热水。西疆王直接把他扔进了水桶里,白家宝呛了两口水才伸出头来,却见西疆王已经脱了衣服进来了。
“王爷,小人衣服都湿了!”
“那就脱了!”
白家宝满心都是怨气,但也不敢撒出来,正要往外爬出去,刚翘起一条腿,可人又被西疆王拦腰扯了下来,而且一下子扯到了怀里。
“王爷!您这样就有点过分了!”
西疆王看着他勾唇一笑,“脱了吧,帮本王搓洗。”
“小人去外面搓洗更方便!”
“本王觉得这样更好!”
“可……”
“你要本王动手给你脱!”
白家宝忙摇头,这要是让西疆王动手,估计他这身中衣就要毁了。虽不情愿,但白家宝还是脱了衣服,一手捂胸一手捂下面,竟没多余的给西疆王搓澡了。
这般在水里慌措了一阵,正当白家宝决定要鼓起勇气反抗的时候,西疆王却突然把他拽到了怀里。而且手紧紧搂着他,不容得他动弹。
“明日,你随本王去雪山给欢儿采草药。”
雪山?白家宝缩了缩脖子,“小人怕冷……”
“本王知你怕冷!”
“那小人能不能不去?您放心,您就算不在府上,小人也不会乱跑的,而且会日日在佛堂给您诵经祈福!”
“王府没佛堂!”
“呃,佛在小人心中,每日诵念一百遍,佛祖会听到的。”
西疆王笑了一声,把人搂紧,低头亲了他一口,“以前听你天南地北的胡扯,那时就觉得你烦,现下再听,倒觉得挺有意思!”
白家宝捂住嘴,“唔唔……”
西疆王拉开白家宝的手,“说什么呢,说清楚些!”
“您又喝参汤了?”
西疆王又笑了一声,“没喝,不过你这般在本王面前,可比那碗参汤药力更强!”
白家宝忙上下捂住,哭唧唧道:“王爷,饶了小人吧,小人真真没那方面的天赋。”
“行了,哭什么哭,给本王搓洗吧!”
倒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西疆王见白家宝死命往外爬,倒也没拦着。
洗了澡,白家宝借着出去倒水的功夫,便遁逃了。逃回自己的房间,还不忘插上门,想着待会儿便是西疆王来逼他,他也定不开门。
虽然小命很重要,但菊花也很重要!
翌日一早,西疆王来到西平州的大牢,此间那白经就关在这里。因为有西疆王的交代,所以白经虽在大牢,但牢房中只他一人,有床还有桌椅,上面放着几本书供他解闷。早饭摆上桌,包子和小米粥,一叠小咸菜,与外面的衙差一样的伙食。
西疆王进来的时候,那白经捧着一本书看,看得还挺认真。
听到动静,见是西疆王,白经忙起身退开一步,向他行了个大礼。
“白尚书,一晃六年,您这身肉倒还是挺厚!”西疆王说着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白经轻笑一声,也坐了下来,“殿下您说笑了,估计着怎么也要塌二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