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了,可能要撞墙!”
顾流景低头看着那白家宝,眼睛眯了一下,“你本事撞死!”
白家宝面上一苦,“小人怕死!”
“哼!”顾流景绕开他往外走。
“王爷!”白家宝拉住西疆王的袖子,“昨晚,咱们好赖同床共枕了,俗话怎么说的,躺一张床上就是兄弟,您不能这么对兄弟不是?”
顾流景试图甩开白家宝,可他却转而抱住了他的胳膊。
“而且您既然亲了我,也得对我负责啊!”
“放开!”
“不放!”白家宝咬紧下唇,“这王府高墙大院的,王爷莫不是怕我跑了不成?”
顾流景见眼前之人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与白家宝十足的像,不由便错不开眼睛了。
“既然你这般闲,那就去书房奉茶吧!”顾流景道。
白家宝眼珠一转,“好啊!”
只要出得了这院子,他总能找到机会逃跑的。
江劭凌自外面进来,猛地见到白家宝,不禁生出一种今夕何夕的错觉来。以前,王爷还是太子的时候,白家宝爱在他书房窝着,每次进去禀报,看到他都一副懒散的样子,典型吃饱了什么都不愁的人。
此刻这个也叫白家宝的人正站在王爷身后,手中端着一壶茶,身子却东倒西歪,似是在打瞌睡。
眼见他往王爷那边晃了去,那茶壶也倾斜了,插嘴就对着王爷的头。
“咳咳!”江劭凌忙大声咳了一声,这一声果然震醒那迷糊的人,他这才放了心。
那白家宝恍惚归来,下意识先扫了桌上的茶碗一眼,见碗里的茶还满着,不由嘟囔了一句:“一上午也就喝了一杯茶,偏还要人专门伺候着。”
“你说什么?”
阴寒的声音自西疆王口中传出,白家宝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壶中茶凉了,小人给您去冲一壶热茶来。”说着,白家宝往外跑去。
见那白家宝离开了,江劭凌这才禀报。
“王爷,咱们的探子来报,说近日有一小股外族人进入我西平州,行迹有些可疑。”
顾流景应了一声,“加强巡逻就是。”
“是,那王爷今日还去兵营吗?”
白家宝端着一壶热茶回来的时候,正见顾流景带着江劭凌往外走,他忙迎了上去。
“王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出城!”
顾流景答了一句,却没看他,而是大步朝外走去。白家宝心思转了一下,忙小跑着进了书房,把茶壶放下后,转而取来一旁的披风又跑了出去。
一路追到王府门口,白家宝这才追上西疆王。
“王爷,外面风大,您披上披风吧!”
西疆王坐在马上,见白家宝跑得气喘吁吁的,阴冷的面容缓和了一下,伸手接过了他递上来的披风。
“王爷,小人能跟您一起出城吗?听说西平州的风景不错,小人还没出去看过一眼呢!”白家宝装得一副可怜的模样瞅着西疆王。
西疆王没理他,披上披风后,执起缰绳就要走。正这个时候,一军马发疯一般冲了过来,眼瞅着朝白家宝那儿冲了去。
白家宝还没察觉,正想着如何求西疆王答应他的请求呢。
西疆王眼睛一眯,飞身跳下马,而后拉住白家宝,扯着他往后退了几步。那疯马冲了过去,而白家宝也撞到了他怀里。
“江劭凌,去追那马!”
见江劭凌追出去了,西疆王这才扶正怀里的白家宝。
“傻了?”
白家宝晃了一下头,似是这个时候才从惊魂中回过神儿来。
“王爷,您刚救了小人的命!”
“哼!”
“王爷,小人决定了,以后这条命就是你的,必定誓死以报!”
西疆王看了白家宝一眼,见他诚意恳恳的样子,倒不由得他不信。
不多一会儿,江劭凌把那疯马牵了回来,原上面躺着一重伤的卫兵。等到了王府门前,江劭凌把那卫兵抱了下来。
“怎么回事?”西疆王问。
那卫兵胸口中箭,血自铠甲里流了出来,此间已是昏昏沉沉,进气多出气少了。
“城西二十里……噗……”那卫兵还未说完,先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当下白家宝见到,出于本能,他忙上前蹲下,按住他胸口一处,用力按压着。
那人呼出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城西二十里……夏家镇外……一小股外族人杀烧抢掠……我们与他们遇到……噗……不敌……”
那卫兵说到这里,又吐了一大口血,便再没气息了。
白家宝探了探他的鼻息脉搏,抬头冲西疆王道:“他死了。”
西疆王微微皱眉,“你会医术?”
白家宝愣了一下,看着自己的手,此刻还按在那人的胸口,而手背上还沾上了大片的血渍。他忙缩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