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湿润的红唇,舌头一遍遍描绘舔舐,啜吮着滑软多汁的舌尖,裹在嘴里狠狠地缠搅咂舔。
“哈…”唐辛被亲得喘不过气,难耐地在周爻屿怀里扭动着,敏感的奶头被粗糙的指尖急躁地搓着,下身还不停吞吐着对方粗硬的性器。
“你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周爻屿的声音低低的,很不真实,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唐辛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开口了,他全身感官都被敏感激烈地刺激着,汹涌的快感如同潮水,四面八方地涌向自己,从头顶贯穿到脚趾。
周爻屿在快要射精时抽出,唐辛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是巨大的失落和空虚。
他被抽离开来,不知所措地回头,看到周爻屿红着眼死死盯着自己,而手中正不断地套弄着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
唐辛被巨大又陌生的恐惧包围,意识瞬间清醒。外套掉落在地上,凉意从脚底一直蔓延。
是不是他刚刚做的不够好,太过生涩扭捏,让对方没了兴致,根本射不出来,致使周爻屿宁愿自己纾解也不要碰他。
你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
耳边又隐约回荡着那句话。
周爻屿要唐辛乖一点。
这句话唐辛一点也不陌生,自从爸爸去世后,妈妈也一直对他说:你要乖一点。
一开始是哭着说的,妈妈会紧紧抱着唐辛,有时候是轻声抽泣,有时候是崩溃大哭,泪水大颗大颗地打湿他的后背,滚烫一片,唐辛也跟着哭,肩膀剧烈耸动,呜呜咽咽地点头答应:“我会乖的,妈妈,我会很乖很乖的。”
可后来妈妈就不会哭了,她的眼里流不出一滴泪来,神情越来越冷漠,脾气也越来越古怪。她会在厨房一边烧菜,一边木然地撇他一眼,然后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你乖一点,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乖一点,不然就不要你了。
周爻屿一开始也是抱着唐辛的,抱得那么紧,就好像妈妈那时候抱着他一样,可是,没过一会儿周爻屿就把唐辛推开了。
唐辛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周爻屿也会像妈妈那样不要他吗?
会吗?他不停问自己,会吗?
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53
唐辛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光着两条白嫩嫩的腿,直接跪在了冰冷粗糙的地面。
他低头,伸出湿润的舌尖,像挑逗,又像挠痒似的,一下一下,舔舐面前丑陋的深黑色囊袋,留下一条条晶莹湿漉的水痕。腴润的嘴小口吮吸、亲吻沉甸甸的睾丸,发出啾啾的亲吻声。被揉肿的粉白奶肉主动夹裹黑紫肉茎,挤压摩擦得变形。
周爻屿眼神闪过一丝不稳,深吸口气,注视着男孩头顶的发旋。
唐辛努力张嘴,含住淌水的巨硕冠头,舌头裹挟着丰沛唾液,温柔熟练地顶弄马眼缝隙,如小蛇般顽皮挑弄、打圈。哽着嫩生生的喉咙,去嘬挤滚烫的顶端,两颊深凹,口腔酸涨,内心却莫名餍足。
周爻屿面前的男孩跪在地上,嫩白膝盖被粗糙坚硬的地面重重摩擦。白胖绵软的奶肉上下飞快弹跳乱颤,吸夹着躁动的狰狞阴茎。
周爻屿看着全身赤裸的男孩垂眸卖力地为自己乳交、口交。阳光洒在唐辛白净纤瘦的身上,能看到男孩因流汗而黏在额头的细碎刘海,长翘的黑色睫毛微微颤动,像发抖的可爱雏鸟。
楼下琴房突然传来钢琴声。
明媚的阳光、敞亮的玻璃窗、跳跃流淌的音符、窗外飞过的白鸽、掀动窗帘的微风,还有面前认真羞怯的男孩,带着天真烂漫的情欲,透明无辜又具有眩惑性。
唐辛执拗又卖力地做着他最熟练的事,带着一份怯懦却完整的爱。
因为频繁剧烈的摩擦,莹白薄嫩的奶肉被磨出粉色的痧,丰沛透明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淌了一下巴,滴滴答答流到胸口,黏黏的痒。雄性独有的浓烈麝香味灌满了唐辛整个口鼻,口腔发麻酸胀,他却还是小心地包着牙齿,生怕磕到对方。
即使那么努力了,在面对周爻屿的时候,却还是会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得不好。
失神间,一股浓郁腥膻的热流猛烈地喷刷着娇嫩的喉管,唐辛猝不及防,下意识吐出口中巨大的性器,猛烈咳嗽。射精还未结束,控制不住地喷涌,唐辛下巴和脖颈处都糊上了粘浊腥膻的精液,牵着丝,滴不尽,淫靡色情。
他咳得眼角发红流泪,像被人发现躲在角落发抖的红眼白兔,委屈又慌张。
唐辛有一瞬间的茫然,而后是如坠冰窖般的恐惧:他又搞砸了,就连自己最擅长的事都没做好。
他慌里慌张地想要补救,根本不在意身上腥膻粘腻的精液,下意识伸出殷红的舌,轻轻地,讨好似的,像舔冰淇淋一般,一下一下地将肉棒上残存的浓白精液卷进嘴里,咽下。
不敢抬头看周爻屿,害怕看到他厌恶的表情,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落泪,没有客人喜欢看到花钱叫来的鸭子在自己面前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