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洵的阴茎插入的时候,陆遥的哭叫声愈发凄惨。他的眼睛睁得很大,泪水夺眶而出,顺着下颔滴在贺铮的锁骨上。
他像只被网住的鸟,?走投无路的在男人身上挣扎着,下腹的性器在恐惧中变得有些疲软,可怜兮兮的夹在他和贺铮的小腹间。
贺铮一偏头,?吻掉了他脸上的眼泪。不带情色意味的亲吻很好的安抚了陆遥。
他感觉到男人相较之下显得冰凉的嘴落在他的额头上,不由得委屈的抽噎两声,像是放下了什么担子。他主动伸手环住了贺铮的脖颈,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胡乱用头蹭了几下,然后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两口。
?贺铮一动不动的任他在自己的脖子上啃咬。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但他已经回不了头了。陆遥到底还是没忍心咬重,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串牙印,就又慢慢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渗血的齿痕。
他们两个人在前面黏黏糊糊的你亲我一口,我舔你一下,贺洵?扶着鸡巴蹭他。火热膨大的龟头抵在他已经含了一根阴茎的屁眼上,惹得陆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软软的说了一声不要。
他的惊慌没有持续很久,贺洵在那两片雪白圆臀上捏了两把,细腻的软肉从指缝溢出,手感很好。
两个男人就像商量好了似的,陆遥忽然感觉到屁股里面埋着一直没有动作的鸡巴抽了出来,紧接着贺洵抵在他下面的阴茎顺势猛的插到了底。
“嗯……!”?陆遥攀着贺铮的肩膀,嘴里发出短促的闷哼。他的双腿正要夹紧,又被贺洵掰开,两个男人极其默契的挺腰在肉腔里你进我退的抽送起来,一刻也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被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夹在中间轮流插入,陆遥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操的满脸潮红。射的很深?的精液被激烈的性交操成乳白的黏滑水沫,顺着两根紫红的鸡巴流出来。
他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微微张着鹌鹑蛋大的小洞。红嫩的肠肉翕动着试图?缩紧,抵抗阴茎的奸淫,又被无情的捅开,碾压每一寸滑腻的腔肉,硬生生磨成了更深的颜色。
连续被阴茎?对准敏感点打桩似的狂干,陆遥终于忍不住嘴里压抑的声音,哭叫的踢蹬着小腿,双手抓挠着贺铮的手臂,“呃……唔嗯,嗯……不要,不行了……”
“屁眼都爽翻了,嘴硬什么。”?贺洵掰开他的臀肉,露出股间被轮流插入的肉洞,“放松,我要进去了。”
陆遥的阴茎在贺铮的腹肌上随着挨操的晃动不断磨蹭,很快就兴奋起来。两个人下身紧紧相贴,青年的乳头也被蹭硬了,两颗小小的淡粉的乳尖?缀在胸口,很快像成熟的果实一样涨大了一圈,又红又艳,仿佛牙齿一咬就会流出香甜的汁水。
如果陆遥是女人,被他和贺洵这么连续的内射,也许被接连打种的子宫里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那两颗乳头也会流出乳白的奶水。?
贺铮的思绪忍不住飘散,下身的挺动又快又狠,次次整根没入那口黏腻红肿的肉道,鸡巴用力戳刺着,仿佛深处真有一个小小的子宫,他的龟头正顶着紧窄宫口虎视眈眈,极力捅插想要进入播种。肠道里面粘稠的淫水流满了三个人的交合处。
?陆遥感觉到下面一阵钝痛。他的腰被贺铮两手死死抱着,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机会。贺洵的龟头挤开了括约肌,正贴着贺铮的鸡巴往里面顶,他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劈开了。
求饶的话都滞在嗓子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陆遥连腿都合不上,湿透的屁眼敞着,像个任人射精的肉壶。他唇瓣张开,身体痉挛似的抖了几下,臀肉绷紧,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像是无法呼吸了。
他的哭喊声忽然停住,贺铮动作一顿,有些迟疑?。他躺在最下面,看见陆遥被操到崩溃的神色,又美又骚,看的人下腹起火。
但很快他像是昏过去了,脸蛋和嘴唇都红红的,身体软软的被他勒着腰抱了满怀。他只能看见贺洵舒爽的脸。贺铮捏着陆遥的下巴,舌头顶开牙关,吸着那条滑溜溜的软舌,淫猥着那张湿热的小嘴。
贺洵只插入了一半,箍着他的屁眼紧的让他都有些疼痛。他在这种疼痛里获得了诡异的快感,很爽,也很刺激。特别是和自家人轮奸自己的妻子,是相当新奇的体验?。
他两手握着陆遥的大腿根往外掰,对着那口肉洞打量几眼,又摸了摸,才松了口气,“没事,没出血。”?
果不其然,陆遥从短暂的昏厥中醒来,就再也控制不住呻吟了。很难想象平日里青涩的人被逼急了的叫床声这么招人?,脸颊上的汗水,唾液湿了一片,让他看上去有种狼狈又凌乱的淫靡的美。
贺洵第一次和别人一起操穴,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怕伤到陆遥才憋着一动不敢动。见到陆遥适应了似的,隐隐有放松的趋势,贺洵立马掐着他白腻的大腿狂操起来。
淫水泛滥的直肠吸着两根鸡巴?,交合处黏糊糊的水声淫荡的令人面红耳赤。两个男人下身打桩似的猛干,颠的陆遥上下耸动,毫不间断的撞出肉体拍打的声响。
陆遥两条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