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你私养了一支温氏余孽,用作淫修,是与不是?”
说这话的人,衣服上有金氏家徽,但魏无羡并不认识他,他笑了笑,运气纵身飞上一根长竹,竹叶飘飘然,似是他身轻如燕,他现在内力之强,普天之下恐怕无人能敌,只是内力来源于外人,他还需要时间融汇,但他人并不知情,此时只要无人近身,光是他御气所制造的屏障,就足以让中等修士不大好受了。
他这目中无人的狂放姿态,显然激怒了不少修士,又有人指着他大骂:“魏无羡!你弃正道,修淫邪!用活人做淫器,吸精气,仙门百家千年以来,前所未有!你号称斩妖除魔,我看你自己就是个妖魔!”
“哈哈哈哈哈哈……”魏无羡大笑不已,真气暴起,衣袂鼓胀如大风穿过,外袍飞扬猎猎作响,“不是你们抓了温家的老弱妇孺,我又岂会在这里听你们指鹿为马,胡说八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对着我指手画脚?叫你们金大善人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好色喜淫,早就声名在外,如今这么对我咄咄逼人,分明是想套取双修之法吧?好教他气色双收,实力大涨,成为第二个温氏!”
“你……你血口喷人!你那邪门功法,谁会想要!温家余孽,个个死状凄惨诡异,还不都是你炼化的!”
“你说什么?!”魏无羡指着叫骂的人,眼珠快要瞪出血来,“你说温家老弱怎么了?!”
不等对方回答,他将竹笛从腰际抽出,真气伴随笛音,化为利刃射出,方圆几里竹林齐齐被砍断,在这山林中生生画出一圈空地,诡异莫名,刚才还围观叫骂的众人,不由胆寒,纷纷往后一缩。
“你……你……你师姐还是我金家的少夫人!要不是看在姻亲,我们……”
“世人皆知我与江家早就恩断义绝,你少跟我攀亲道故!”魏无羡打断对方,又纵身飞往更高处,放眼望去,只见江澄带着门人远远站在外围,蓝氏宗主蓝曦臣也带着少数几个子弟,站在更远的地方,都没有要上前的意思,他心下了然,知道这围剿队伍里不少被裹挟之人,便想着速战速决,收敛真气,朗声道:“我不想伤你们!把温氏妇孺交出来!”
“那就还给你!”不知哪里来的一声暴喝,有一盒子随之急速向魏无羡飞来,他关心则乱,未想去避开,只想着运气接住,哪知盒子中途“砰!”一声巨响,从中四散炸开,无数骨灰如扬尘般漫天挥洒,魏无羡暴怒,杀意再也无法抑制,他也不管吸纳的内力有没有全部融汇,尽数驱动全身运转,黑色外袍再禁不起他真气爆裂而出,瞬间碎成千百片飞散开去,只留下红色内衫贴在他身上,他的头发因为灌满真气而向四方扬起,红色发带混在黑色发丝中飞舞,看上去妖艳莫名,但他立即就发现了不对,骨灰盒中似是混藏了软筋散之类的东西,随着他一时发怒失控,药力已经从他七窍入体,运转全身。
“卑鄙……”魏无羡还想握竹笛,却十指乏力,眼睁睁看着笛子掉到了地上,这下众人来了精神,大呼:“夷陵老祖修习淫邪之道走火入魔了!快把他擒住!”
见魏无羡一时失了反抗之力,原本义正言辞的众人,再无法按捺自己那点心思,纷纷撩袍解衣扑来,哪里是要擒住夷陵老祖,分明就是要当场奸淫,这群人,个个都想要先拔头筹,蝗虫一般涌过来,离得近的一群率先把他围住,有人扯衣袖,有人扯裤子,有人抓他头发,眨眼间就把他剥了个干干净净。
“魏无羡!你跟我滚回去!”远远听着江澄的声音穿过人群传来,他一开始就离得远,显然并不知道此时魏无羡已经遭暗算,多少人争先恐后在往他后穴里插。
魏无羡挣起头朝天大骂:“姓江的!你不是看不惯我淫邪放荡吗!可我天生就是个淫贱货色,一天不被干就浑身发痒!我现在和众仙家修士快活地很!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啊!”叫骂间,已经有人趁着众人按腿按手的当头,率先将淫棍插进了魏无羡肉穴里去,这些人,本就是冲着淫修精元而去,只想着快些把魏无羡弄泄身,根本不管其他,又生怕别人抢了去,插得是又快又猛,简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哪里是交合,分明就是杀人一般,魏无羡痛叫出声,更是不想让江澄看见这不堪,他深知江澄醋意浓厚,虽然自己四肢无力,但意志还在,他定了心神,开始婉转淫叫起来:“好……好哥哥……好粗……好大……啊……阿羡要去了……再……再用力些……”
听他淫声浪语,插在他肉穴里那根淫棍再也把持不住,几个哆嗦就交待在了里面,其他人见状,毫不客气一掌打开,又争先恐后去插他,两人性急,抢了他身前身后两个位置,竟同时插了进去,肉穴突然吃了两根淫棍,承受不了这样的撕裂,鲜血瞬间沿着内壁淌了下来,混着前人的精液,弄得魏无羡腿上红红白白,好不惊人,他感到自己像是要从后穴开始,整个人都被劈做两半似的,痛到浑身战栗,但他没叫出声,痛极反笑了出来,浪吟道:“阿羡还要……还要再深些!啊!里面……好痒……”
江澄在外围不见其人,只闻其声,气得浑身发抖,早先魏无羡为保护温氏老弱妇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