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你竟然还没有死。”
温晁说这话时,魏无羡正侧身坐在椅子上,背半倚在左边扶手,双腿搭在右边扶手,一只手上转着竹笛,一只手玩着自己的红色发绳。
“你想要我死吗?”魏无羡转过头来,双目含春,满是水汽,倒像个和夫君生气的新婚小媳妇。
温晁笑起来,“不,你没死,我很高兴,其实夷陵一别,我还挺想你的,你自己找到这里来,是不是也想我了?”
“我不想你”,竹笛在魏无羡指尖转了个圈,直指温晁胯下,“我想它了。”
“你这贱货!”温晁嘴上骂着,脸色却满是淫喜,他大马金刀坐到椅子上,指了指自己腿间,“既然想它,那你自己过来与它亲近亲近吧。”
魏无羡以屁股做轴心,身子转了半圈,他把竹笛插到后腰带里,似是小孩子见了糖一样蹦到温晁腿间,却又突然规规矩矩跪了,双手背在身后,只探头去,用口舌叼开了温晁的腰带,又隔着绸裤去轻咬他的要害,口水打湿了他腿间布料,把他鼓胀起来的器官描绘地清清楚楚,“啊呀,好粗啊!”
温晁被他这么一番撩拨,再没了耐心,一把提起他就按在桌子上,直接掀开他长长的衣摆,这才发现他下面根本没有穿裤子,两条精瘦雪白的腿露在外面,上面的穴肉紧密,看上去好像连根手指都吃不进去,但温晁才不会管他受得了受不了,鼓着青筋的肉刃顶上穴口,用尽全力就往里插,“粗?还有更粗的时候呢,你今天这小淫穴被插烂了,可不要求我停。”
也不知是不是太直接粗暴了,魏无羡只是闷嗯了一声,没有接他的话,后穴被硕大的龟头顶开了一条缝,里面竟然淌出一丝透明的黏液,随后肉刃便进得势如破竹,直插到了底。
“弟弟,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魏无羡的头被温晁按在桌上,只能抬着眼睛去看来人,原来是温晁的兄长,温旭。
他说不像话,也并非无理。
只因温晁和魏无羡颠鸾倒凤之所,并非温晁的私舍,而是温氏一处待客的雅室,人来人往谈不上,但有了客人,也常常会被引到这里来,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就开干了,显然是有些过于大胆了。
“嗯……嗯……”魏无羡像是不满温晁停下来了,喉咙里发出娇吟声,后穴一缩再缩,把温晁夹了个激灵,竟忍不住射了出来,他对兄长怒道:“大哥你怎么还坏人好事!”
“我倒要看看是谁让你这么意乱情迷。”温旭走过来,掐着魏无羡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只看他被干得双颊绯红,眼眶里全是水,“原来是云梦的魏婴,之前听说你死了,没想到,跑来勾引我弟弟了,我看你真是不怕死。”
“兄长,他们云梦不是也参与了几家的联合,要对付我们家吗,咱们好好玩够他,再让江氏看看,他们的大弟子是怎样承欢于人下的。”温晁说罢,有些意犹未尽拔出自己射精后半软的肉刃,塞得紧紧的小穴发出“啵”的一声,白浊的精液随之喷洒出来,顺着魏无羡的大腿淌了下去,落到小腿胫骨又滴落到地面上去,弄得地上斑斑点点。
温旭负手走到桌后,看到弟弟的精液正一股一股从魏无羡那小肉穴里淌出来,不由得也觉得脑中一热,血液奔流,都向着胯下去了,看到他脸色一动,温晁嘿嘿笑起来,“兄长你也来试试,他这身体可是具天生淫器,当初在夷陵,我以为他被玩死了,丢进了乱葬岗,谁知他不但活着,小穴比起以前还又紧又滑,我可跟他说好了,要插烂他的,这才开了个头呢,就被你打断了。你说是不是?阿羡?”
魏无羡一直乖乖趴着,听他一问,又迷乱似的,眼睛半闭,“阿羡要插……阿羡穴里好痒呀……”
“我看你是荒淫过度,精气不足了,还怪我打断。”温旭显然是被说动了,看着魏无羡那淫痴的样子,更加动心,他撩开袍子,伸手解了亵裤,里面早就硬邦邦的肉棍立即就弹了出来,紫红的龟头肿胀着,显然是已经箭在弦上,他就着弟弟残留的精液,肉棍径直滑进了魏无羡的肉穴里,那穴里似是被冷落了一会,饥渴至极,四周穴肉潮涌一样包裹上来,把他的肉棍裹得严丝合缝,再也漏不出一滴精水来,温晁留在里面的精液被兄长的肉棍打出扑哧扑哧地声响,在肉穴外延冒出了些许白色泡沫。
被兄长“精气不足”的嘲讽激起了不满,温晁翻身上桌,抓着魏无羡的发辫把他拉了起来,“你给我好好舔,我可是还要插你的。”
“唔……唔……”魏无羡乖乖张嘴,含住了温晁半软的淫棍,他吸着脸肉,把自己牙裹了,任那淫棍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那散发着腥味的淫棍以可见的速度又硬了起来。
魏无羡就这样被前后夹击着,任温氏两兄弟一前一后的从两头插他,把他撞得颠来倒去,他说不了话,只能从嘴巴里发出些呜咽的声音,令两兄弟好不刺激,更加卖力猛插一起,顿时都舒爽得停不下来,同时射在了他上下两个口中。
“公子……”门外的温逐流进来,像是有事要禀报,突然撞见着淫靡一幕,顿时愣住了,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