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自然不可能再继续练武,系奴便一直待在房里,前一日还在看千字文熟悉同样已经记忆不清的文字,今天便已经能够看起话本了,如此便在房间里躺着消磨了一下午。
在人前时他的行动姿势遮掩得很好,并没有被察觉出什么异常,所以虽然百灵心里困惑系奴小公子明明之前吃穿都还在亲力亲为,怎么到了今天下午就连看个书都不愿意坐着了,但她面上都是不显的,伺候起来也终于有了应该有的周到。
入夜,顾谦九在自己房间里查看和鹤大富有关联的那些琐碎账目,系统给他了解的会计知识能让他从账本中一眼获取很多东西,并且发觉那些很认真隐藏却无处遁形的猫腻。快速翻阅间,一道黑影轻声从侧窗潜入落在地板上。顾谦九将账本放在一边,抬眼去看,那人在桌前单膝跪下,摘下脸上的黑布露出粗眉棕肤的面容。
“教主。”语带尊敬。
顾谦九可有可无地颔首道:“书找来了吗?”
“带来了。”说着,这人将怀里的书从怀里掏出双手奉上,依稀能从名字看出是本医书。
顾谦九接过来循着模糊的记忆翻阅到一处,看了半晌后问:“他的身份查到了吗?”
“禀教主,尚且没有任何消息。”
以系奴的模样,雁阁的尚且没有消息可能就是一直难有消息了。
顾谦九思索片刻,又问:“苗疆那边的势力还没给信吧。”
粗眉男子回答没有。
顾谦九便道:“集中到苗疆方向查,查到后随时给我消息。”
“遵命。”
“另一个人呢,有没有什么消息?”
“本来是没有的,但是那人为图行事隐秘,曾在一年前暗里找到我们的一个分坛购买马匹,反而因外貌特殊被我们的手下记住了,但是其他便没再有他的线索。”
“一年前哪里?”
“梓州府路。”
“梓州靠近苗疆附近了。”顾谦九喃喃。燕登楼不愿意说为什么要找画纸上那人,甚至也说不清那人的任何背景,而拜托自己这事的时间又那么恰巧,让他始终怀疑这个人和自己下山那天暗中交手的人有什么联系。他在怀疑系奴是苗疆人,这样一来,这其中的东西就更加复杂了。
“慢慢查,不急。”反正燕登楼也不愿意多说些信息,如此雁阁查得再慢也实属正常不是,“不过,有消息了同样及时告知我,接下来说说最近有什么要紧事吧。”
粗眉男子点头称是,随即开始呈报教中一些事务。
系奴躺在隔壁床上,努力地适应着后穴中的暖玉,淫毒带来了更加敏感的身体,所以眼下便不得不去努力克制着不让前端的欲望翘起。就这样,在已经熄了灯的房间里僵硬着身体很长一段时间后,系奴望着白纱帐顶,意识却越来越清醒,然后倏地起身,唤来守在外面的百灵。
“小公子有什么需要吗?”
“能帮我把公子请过来一下吗?”
大都是一些乏善可陈的内容,顾谦九听着偶尔评价几句或者把未定的事情拿了主意,然后听到侍女的敲门声。
“什么事?”下人早就遣退干净的房里顾谦九觑着眼睛看向门外。
那侍女隔着门道:“公子,系奴小公子请您过去。”
顾谦九露出忖度的神色,这人不是会使唤人的人,更不可能没分寸到端架子让自己过去。莫不是腿软到路都走不了了吧,这种从不会有的恶劣想法一闪而过,连顾谦九自己都一愣,然后很快地收整心情应声道:
“告诉他我一会儿就过去。”
侍女应声离开。
顾谦九示意属下继续,那人便要开口继续。
“公子”系奴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身影在门外被廊上的灯投出一团黑影。
顾谦九神色刹那变得危险,一样的,那跪在地上的人右手缓慢探向腰后。
盯着那门外一动不动的身影,顾谦九伸手将人挥退。
“进来吧,门没锁。”
系奴推门进来便见到个只有顾谦九一人的空荡屋室。他穿着鹤大富给他准备的白色丝质亵衣,行走时也不再勉强掩饰自己因为穴内异物而难堪的状态,走得并不自然,因此造成的情动让那阔挺胸脯上的乳首一直硬着,顶着轻薄的衣服显出尖挺的两点在顾谦九眼里分外明显。
系奴停在顾谦九桌前的两步外,神色犹疑的开口道:“公子要很晚才睡吗?”
顾谦九不清楚他想说什么,便只答是。
系奴看看一旁还不算很乱的桌案,问:“很忙吗?”
顾谦九上前伸手环住系奴的腰,另一只手按弄那涨硬的奶头,看着他浅笑着:“你想和我睡?”
系奴便只认他的答案是肯定的,本来想好的跪下,眼下却只是发软地靠在顾谦九身上,然后努力把致命的心口位置往顾谦九手里送,克制着被撩起的情欲道:“随着这两天功力运转的恢复,我的听力和耳力产生了很大的提升。”
“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