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颤抖的像筛糠,在来人的指令下落荒而逃的小奴隶,陈医生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的淫靡气息都没散去,身上还带着挥鞭的薄汗。
照理来说,域调教中的房间不得外人进入,更别提强行打断,可是这个悠哉悠哉像开自家房门一样开了房间门的男人,带着不像是小情侣捉奸,倒像在地盘巡逻的狮子一般的气场。
看来这是——
摸了家猫了。
这也不能怪他。
只是和往常一样,被一天的看诊弄的头大,好容易周末不加班,于是在网上约了奴,来这里舒舒心。闹出这种事情来,也怪尴尬的。
“不好意思。不过,是他约我的。”
清清冷冷的声音解释了一下,带着三分诚恳的愧疚。陈医生镇定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汗。见对方完全没有要挪屁股的意思,把鞭子挂回架子上,领着角落的包就要走人。
刚打开门,门口两个魁梧的保镖把自己的去路堵的严严实实。房间里幽幽传来一声问句。
“动了我的东西,还想一笔勾销。是吗?”
陈屿这才回头仔细看那人。
翘着二郎腿,单手搁在房间内的单人沙发扶手上,凌厉的短发,眉形精致如墨画;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遮在阴影里难辨神色。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西装和衬衫懒懒散散开着两颗扣子,袖口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木色徽章。
明明是俊美的轮廓,组合起来却多了一份凌人盛气。
周身散发着可怕的压迫感,叫人无端压抑起来。
来者不善。
陈屿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然后他听见对方一声带着讽刺意味的轻笑。
“给你三个选择——要么明天开始擦干净屁股到域接客,要么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怎么死由我决定,要么”
傅云河突然走近,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气息几乎都要暧昧的交接到一处。从陈屿手里接过的鞭柄,挑逗般的抬起精致的下颌,“被我调教一次。”
“”
陈屿眸色暗了暗。
诸事不顺,喝凉水也塞牙缝,今天这算是倒了大霉了。对面的人气势汹涌,出了口的话叫人不寒而栗,也难辨真假。可是看刚才抖得和筛糠似的奴隶,估计非富即贵,来头肯定不小,不是他这种平凡人家惹得起的。
无非就是被发泄打一顿,再不然就当被狗咬了。
“我选第三个。”
傅云河笑了笑,嘴角春风一样的弧度,眼神却一瞬间暗了下来。
“脱衣服。”
纤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白衬衫的纽扣,明明已经是案板的鱼肉,动作倒是一点不做作。
衣服滑落到地上,陈屿落落大方的跪了下来,眼神却不带一丝情欲。
纤薄的身材漂亮精致,白皙的皮肤下裹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小巧的乳头因为寒冷微微挺立着,连下面的阴茎都像未经人事一般,呈现出可爱的弧度和颜色。长发的绳结被刚才的衬衫带到地上,细软的发丝垂下来,耷在锁骨蜷出一个弯。
有意思。
傅云河放下软鞭,从架子上取下一根更重的蛇皮鞭来。
既然敢动到他的人,那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跪趴的姿势,屁股翘起来。”
跪趴,在调教里算是最常见的受刑姿势,容易被伤害的区域不会被打到,同时也是羞耻感最强的动作之一,用这个折一折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再好不过。
“报数,并且认错。忘了或者错了,就重来。”
“啪!”
“唔一,我错了。”
蛇皮鞭比起普通的鞭子分量要重上许多,打在皮肉上自然也更疼。傅云河本就没打算手下留情,一遍下去皮肉瞬间呈现出一条将破未破的深红色。
“啪!”
“二,我错了。”
“啪!”
“三我错了。”
“啪!”
“四,我错了。”
转眼二十下结束,面前的人脊背和屁股上已经遍布红痕。傅云河自知下手不轻,而除了第一下没做准备溢出的轻喘,这人竟然没吭一声,连报数的声音也清清冷冷的好听。
调教别人的人,自己当然是知道规矩的。挨了那么多鞭,还是保持着标准的跪姿,圆润的屁股乖乖的翘着,露出后面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口。
“啪!”
傅云河心中微微一动,又一鞭子破了风落下来,精准的打在臀缝上,力道比之前还要加上三分。
“唔二十一我错了。”
惩戒而非调情,他却发现地上跪着的人居然——
硬了。
一脚踩上漂亮的脖颈,傅云河恶意的碾了碾,脚下人几不可闻的吭了一声,紧绷的胳膊死死撑着,漂亮的保持着悦目的跪姿。
“接下来的,不用报数。没有具体数量,你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