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宁疏将教皇的身体翻了过来,他看着对方那双阴沉的碧色眼眸,唇角一弯。
“当然是,操你啊。”
利安德尔的睡袍早在挣扎间散开,他的胸膛裸呈于宁疏面前。
宁疏忍不住在心底“哇哦”了一声。
想不到看上去病秧子一样的教皇居然有这样的身体。
他的皮肤是一种不了血色的苍白,然而胸肌腹肌却一块也不少,胸口的两点竟然比平常人要大上一圈,乳晕颜色殷红,看上去淫荡得很。
“教皇大人有一对淫荡的奶子。”
“你说什么——”也许是被粗俗的字眼刺激了,利安德尔的奶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立起来。
宁疏揉了揉他胸口的结实肌肉,两指揪住他的乳头狠狠捏了一下,又用指腹搓揉着硬起来肉粒,时不时用力地按压。
“呜啊”
在这样的玩弄下,利安德尔的乳头飞快地硬挺起来了,大大的乳晕也被玩弄得糜红。
“很喜欢被这样玩吧?”
“啊嗯住口!”
宁疏不置可否地一笑,手上动作不停,他甚至用修剪平滑的指甲在教皇凸起的奶尖上刮过,带起又麻又痛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好奇怪
利安德尔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地对待过那里,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乳尖一直蔓延到下身,他情难自禁地扭动了一下双腿,两腿之间的那根鸡巴已经半勃起来了,马眼淌出淫水在睡袍上晕开了一小片。
原来摸那里会这么舒服吗?
他甚至下意识地抬起胸脯,甚至想要宁疏更加用力地玩弄那两颗充血鼓起的奶头。
“不是哦,”透过教皇变换不定的脸色猜测出他所思所想的宁疏微笑着否认了,“一般人可不会这么敏感,是因为你天、性、淫、贱。”
“住口——呃啊——”
宁疏低头在他的一边的奶头上轻轻舔了一下,含住了他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水那样狠狠地嘬了两下,又用牙齿咬住了,舌尖用力地舔上去,寻找着男人已经萎缩的微小乳孔。
“呜啊嗯啊”快感来的太过强烈,教皇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然而刚呻吟出声,他就忽然想起了眼下的处境是多么难堪,顿时脸上浮现一丝羞恼之色,红着脸咬住了嘴唇。
宁疏吐出了刚刚被他嘬过得奶头,抬起头来。
不久之前还高高在上的教皇此刻已经被舔奶舔得满脸春色,他两颊绯红,轻轻咬着下唇,眼中泛着水光,左边胸口上的奶头被嘬大了一圈,红彤彤地挺着,宁疏的口水覆在上面,亮晶晶湿漉漉的一层。
宁疏伸手顺着教皇的胸口摸下去,越过结实平坦的小腹,摸进了教皇的两胯之间。
利安德尔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被舔奶子就硬了吗?”
教皇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宁疏圈在手里,忍不住喘了口气:“呜住口!你这个该死的婊子”
宁疏用力地捏了下手里那根鸡巴。
“啊!”
剧烈的疼痛感让利安德尔的脸色在一瞬间惨白,冷汗从他的额角渗出,刚才还硬挺着的性器已经彻底软在了宁疏的手里,利安德尔疼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词了,”宁疏低头看着他,一面用手轻轻撸动着那根软下来的肉棍,一面轻声说道,“说些好听的。”
利安德尔脸色青白,他咬着唇,什么也不肯说。
宁疏有技巧地撸动着教皇身下的鸡巴。
“呜啊”
被教廷娇养的双性人的皮肤娇嫩嫩,一点儿茧子也没有,宁疏上下撸动着手心里的那根鸡巴,拨开了盖住龟头的包皮,用拇指时轻时重地搓揉着鲜红的龟头,甚至用指甲恶意得刮蹭敏感的铃口。
很快,教皇的鸡巴便淌水淌个不停了。
就在对方濒临射精的那一刻,宁疏停下来了。
利安德尔有些不满地睁开了半阖的眼眸,看向宁疏,被情欲渲染得嫣红的唇瓣轻轻动了一下,仿佛是在恳求什么。
宁疏恶意地一笑,用自己沾满腥咸液体的手拍了拍教皇的脸。
“现在,我要来操你了。”
“住手!”被宁疏摆成羞耻的适合挨操的姿势的教皇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你不能这样!你这个!肮脏的双性人!”
“啪!”
宁疏重重地在教皇的屁股上甩了一个巴掌,雪白的臀肉轻颤,晕开了一片红。
“呜啊”利安德尔只觉得被挨打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了,酥酥麻麻地疼。
宁疏用力地揉捏着他撅起的屁股,声音依旧是平稳的,“其实我很讨厌用双性做为说辞。”
掰开教皇的臀肉,宁疏触碰着那个未经人事的肉穴,在瑟缩的褶皱上轻轻揉压着,不紧不慢地反问:“又不是没长鸡巴?为什么不能操你?”
他说完,便强硬地将手指朝里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