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郎,大夫说他很可能是个男孩...她柔媚多情的叫唤一声,愈加让男人激动。
老来得子,不外乎是。况且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那感觉尤为不同。加之如今宁鹏久病不醒,他也就渐渐歇了心思。没曾想到老天待他如此不薄。当时,我就说过,我们不回侯府,在外面做一对普通夫妻。岂不...
他话音未完就被女人打断。庄曼兰红唇大张,骄横说道,现在说哪些做什么,你眼下是该想想...如何让我将他生下来...
是...是...宁德见她气恼,忙转了话。准备将人扶起穿好衣衫,却不料那人竟紧紧扒在他的身上,下方那处更是将他的棍子衔的牢紧,恨不得吃下去似的。兰娘...你身子...
我痒...你进来...进来caocao我...
可你...男人满脸挣扎,又见她眉眼含春,私处的水液逐渐将两人的衣衫浸湿。也跟着浑身发痒,胯下那根肉棍硬的发疼。不由的松了口,低低念道,好...你等着...我马上就来给你捅一捅...让你舒服...
嗯...庄曼兰呻吟大喘,见他拉下裤口,放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黑色长棍。舌尖卷起唇瓣周围的津液,任他扳开她的双膝,将那东西插了进来。
啊...好舒服...用力...
兰娘...我的心...
嘭...巨大的门板响声如雷鸣一般响彻天地,洪亮的火把将黑幕照亮,也让众人看见那对正在佛堂之中交媾的赤裸男女。
来人,给我把他们拉开。
昏暗之间,一道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没过多久,屋内响起男人,女人惨烈的哭喊,久久不停。
玉竹刚想将牖窗关好,不想外面竟劈里啪啦的下起雨来。开始还是细细的雨滴,逐渐愈来愈大,声音也越来越响。她忙小声的出了门,让人准备火盆。这深秋的夜里本就天凉,更不消说,竟落了雨,冷的厉害。
她端着炭盆入了内室,见夫人仍坐在软榻上看书。正准备走过去把烛火挑亮,就见青黛领着一人走了进来。
红扣见过夫人。
嗯姜修若轻轻应声,眸眼微抬,如何了?
侯爷带人正好撞见那二人在行那事。宁德被活活打死,行刑之前侯爷还让人废了他的下面...红扣语气微顿,继续说道,庄氏身边的徐妈妈和玲华等人全部杖毙。她肚里的孩子被侯爷让人生生的弄了出来,听说是个男婴。侯爷还让狗...
她说到这,转了话,庄氏耗损的极为厉害,不过侯爷让人给她用了药,并派人看着她。说...
说什么?姜修若用指尖挑起一页,不喜不怒的问道。
侯爷说他还没死,她怎么好去死了。是不是要他把贤郎君喊过来瞧瞧,他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红扣尽力模仿郁俊诚说话的语气,但没想到脱口之时仍是将自己惊的寒颤。原来,平日里温雅端方的一个人动起怒来是那么的可怖。
她心神未平,就听到耳边传来夫人细柔的低语。我们的人有没有事?
夫人放心。出事之前,秋姨娘就照你的吩咐将人调了出来。
好,姜修若微微点头,交代身旁,玉竹带她下去好好歇息。
诺,谢夫人。红扣随在玉竹身后小步出了房门。
姜修若垂首瞧着她的指尖,细白无痕,没有一丝污泞.可是...
她当年便说过血债血偿,庄曼兰害她亲儿,她必让她用鲜血来洗。如今倒是成了,可她也没什么欢喜的念头。
夫人不必伤怀,不过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青黛将一件衣衫披在她的身后,小声细柔的开口。因果报应。
呵...姜修若听她说话,眉眼微扬,轻然巧笑。她何时会为庄曼兰遗憾半分,不过是因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罢了。不过她也不会在这假装仁义的慈悲,既然她敢做,那后果她当然会去承担。
倒是见她这般模样,反而想起一桩事来。上次东郡一行,计耿知晓了她与元玢的关系,却因元玢的命令不敢多言。她还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不想竟收到一份礼单和书信。萧然的副将计耿,你可还有印象?
啊...青黛不妨被她突然一问,语带迟疑,随后像是想起什么,音色中有隐约的不自然。奴婢记得。
姜修若倒是发现了什么,不过她也不好直接言说,女儿家的心事总是这样的。不过声音里倒是带上了一丝打趣和喜意,他向我来信,说想求娶你为妻,望我成全。你如何说?
夫人说这些做什么...青黛手下微乱,见她身上暖和,又寻其他的事来做。但见她的眸光一直跟随着自己,似要她说个什么出来,心中慌神,嘴里说道,炭快化了,婢子再去取些过来。
青黛,你守了十年。还想要守多久?姜修若见火盆正旺,知她是想要避开。
青黛刚要掀开珠帘,听闻此话身影一顿。半晌后,低声说道,奴婢不是为他。婢子当年答应老太爷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