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不是自己早就预料到的吗?柳烟回来了,师父又怎会耽误时间在她身上?
忽地,玉君长一声惊呼:“楚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持续开虐中,几筱认为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肯定有极其欢喜也极其伤心的地方,有喜有悲,这才是真正用过心的感情,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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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终于回神,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艰难问了句:“浅影呢?”
好不容易等到她开口,玉君长满脸喜色:“浅影上仙在魔界救你时受了伤也被带回天界去养伤了。”
浅影受伤了?楚似止不住心惊,重重抓住他的手:“严重吗?!”
“自己都伤成这样还关心旁人,楚儿真是……”
“到底严重不严重?!”因过分紧张,楚似都坐了起来。
心中默念,浅影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
无奈拍了拍她的手:“楚儿放心,浅影上仙并无大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往前挪了挪揽住她的肩,这一次她没有避开:“楚儿,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照顾你,呵护你,你……可信我?”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他苦笑:“时间久了,楚儿自然会相信。”
闷雷声过,窗外阴雨又大了几分,雨滴敲在屋檐上,似呜咽声,悲伤凄切。
暖房内,烛花繁盛,如春华,暖人心。
“天帝!神医医已看过浅影上仙的伤势,虽不致命却也不轻。”长桥边,一仙兵正恭敬地禀报云成锦。
“不轻?可有办法医治?”眼神忧愁,神情不悦。
天帝他老人家可从来没对任何一位女仙如此上心过,莫非是……?
“莫非是不能治了?”
仙兵慌忙回神:“不、不是,神医说能治倒是能治,只是时日会长一些,若是能有神力相助会更加事半功倍。”
“恩,本帝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仙兵应声退下。
“神力吗?”
据他所知,花浅影可没有什么神君抑或是神女仙友。可以说她的朋友少得是掰掰手指都能数得过来,这还是归功于她爱四处得罪人的好习惯。
院落清静,没有丫鬟仆人,亦无仙鸟仙友,着实冷静得狠。
透过云窗,一向爱跑爱闹的女子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似是睡着了。
止不住心中动容,神光现,他瞬间移至房内。
赤金神光自手心升起,缓缓洒在花浅影身上,淡黄色的神光如同蝴蝶羽翼般好看。
片刻,神力收,云成锦心疼望着床上的女子逗留片刻方才离去。
再也感受不到他的神力,床上的人慢慢侧过身,小脸依旧苍白却不难看出脸上的惊喜神色。她望着他站过的地方兀自出神,恍入梦中。
其实,方才他刚进来时她便察觉到了,两人经常在月来峰静坐赏月,他的神力她再熟悉不过。
他用神力帮自己疗伤,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仙纱云影落,香风又起,醉人心。
这几日,楚似都待在房内调养身子,躺得久了身子不免乏累,于是便披了件衣裳来到院中。
谁知,这刚一出门便遇见了她很不愿看到的人。
“楚似,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师母。”屈身行礼,有些艰难。
流姌依旧一身雪衣,立在桃花下便似花中媚仙,美丽不可方物。
“早就劝你不要同你师父太过亲近,如今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也怨不得旁人。”
“师母说的是,是楚似愚笨。”
流姌是神后又是玉君长的长姐,狐族的太子妃,不管怎么说她都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并没有心情听这些教训的话,只盼着流姌挖苦够了早些离开。
见凤羽带昔日的红颜知己柳烟回了天界且呵护有加流姌正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瞧楚似爱答不理的模样,心中愈发火大,言语也更加刻薄:“我说你啊,真是自作自受。”装模作样“唉”了声,眼神有意无意扫过她的小腹,“你现在这个模样,倘若以后被君长休了怕也是没人敢要了吧,哈哈……”
不说话是因为敬你是师母,还以为真怕了她不成?!她既如此处处言语相逼,那她也不必客气了:“楚似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像师母一样贤惠大度到能容自己的夫君与别的女子日日卿卿我我!”
流姌目光尖利扫了过来,自是听出了话中的嘲讽之意:“你大胆!”
没有听到楚似还嘴,流姌又骄傲了几分:“哼!你以为你是什么!现在你都不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朝楚似走得近些,“实话告诉你吧,是我让君长娶你回来折磨着玩儿的,你以为君长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