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抵抗,可这些指令太细碎了,细碎到霸气抓不住。
它们像丝线,一根根缠上我的感官,缠上我的慾望。
第五天晚上,他终于再次靠近我。
我跪在他面前,白发散乱,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他轻声说:
「寒风。」
北海的风吹来,这一次,我再也忍不住。
「啊啊……!」
我低叫一声,整个身体像被无数隻手同时抚摸,乳尖被风吹过时,像真的被舌头含住,酸麻得让我弓起背。
「鬼姬。」
热潮再次涌上,这次更猛烈,我感觉下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御田。」
乳尖被无形的嘴含住,轻轻吸吮。
「啊啊……不……不要……」
「自由。」
花穴开始抽搐,蜜液悄然流出,浸湿了和服下襬。
「大海。」
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像他身上的味道,直接鑽进鼻腔,让我脑袋发晕。
我跪在地上,双腿发软,额头抵着甲板,喘息着。
他蹲下来,轻轻抚过我的白发。
「雅玛托……你还在抵抗吗?」
我抬起头,眼泪滑落,声音颤抖却仍带着倔强:
「……我……不会……变成你的……性奴……」
他只是笑,没有再植入新指令。
只是轻轻解开了我的海楼石手銬。
「那就慢慢来吧。」
「我有的是时间……让你自己……一步步走过来。」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蜷缩在角落。
风又吹来。
身体又开始颤抖。
我咬紧牙关。
可我知道……
这场调教,
才刚刚开始。
而我……
正在一点点……
沉沦。
海贼王同人:催眠果实的绝对支配
:冰海的猎物(女性视角·续)
我是雅玛托。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船舱里没有窗户,我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能靠他进来的次数计算时间。
他来的频率依旧很慢。
有时一天一次,有时两三天才出现一次。
每次都只做一件事——植入一道新的指令。
然后离开。
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些指令在身体里慢慢发酵。
第七天,他给了我第六道指令。
「当你听到『角』这个字时,你会感觉自己的鬼角被温热的舌头舔舐……从根部到尖端,一圈一圈。」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头上那对象徵凯多血脉的鬼角。
它们一直是我的枷锁,是我讨厌的象徵。
可当他离开后,罗宾在外面轻声说了一句「角好大哦」,那一瞬间——
一股湿热的触感从鬼角根部窜起,像真的有舌头在缓慢舔舐,从底端往上捲,舌尖在尖端轻轻打圈。
「啊啊……!」
我低叫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
鬼角从来不是性感带,可现在却敏感得像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那种酥麻从角根直窜脑门,让我头皮发麻,视线模糊。
我咬着自己的和服袖子,不让声音漏出去。
可蜜液还是流了出来,浸湿了内里。
第八天,他终于碰了我。
不是插入,只是很轻的触碰。
他让我跪在船舱中央,解开了我的和服上半身。
雪白的胸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因为冷与紧张而微微挺立。
他伸出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锁骨,然后停在乳尖上方,没有碰触。
「寒风。」
风从门缝吹进来。
那一瞬间,风像无数隻手,同时抚过我的乳尖、腰侧、大腿内侧。
「嗯啊啊……!」
我弓起背,乳尖被风吹过时,像被无形的嘴用力吸吮。
「鬼姬。」
热潮涌上,小腹深处的火瞬间烧到全身。
「御田。」
乳尖真的被无形的嘴含住,轻轻拉扯。
「自由。」
花穴开始抽搐,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角。」
鬼角被舌头舔舐的感觉袭来,从根部到尖端,一圈一圈。
我再也撑不住,跪坐在地上,双腿夹紧,喘息着。
他只是看着,没有进一步动作。
只在离开前,植入了第七道指令。
「当你听到『主人』这个词时,你会感觉自己的花穴深处……被一根滚烫的东西轻轻顶了一下。」
门关上了。
我抱住自己,蜷缩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