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柏宁小鼻子一抽一抽地,听到这话呼吸急促起来,水色迷蒙的眼睛舒畅得半眯起来,红唇轻启:“宁宁的屁股给哥哥”
云起觉得底下的小云起快要受不了这撩拨了,低头亲咬着阮柏宁的耳垂,吐出的气息把那儿的皮肤烧红,“真的么,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哦。”
“啊~给你都给哥哥,啊!嗯、嗯~进进来了好胀”云起把少年白腿掰开,露出发骚流水的粉嫩阴阜正对着紫红发黑的肉刃,伸手触到少年软嫩处,手掌被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三指在柔软的花唇上揉摁把玩一番,剥开肉穴的包裹,露出吐着花蜜的窄细蜜缝和一小粒水红的蒂儿。云起屈起一指,就着丰沛的淫水儿插进嫣红的屄穴,穴口一圈嫩肉紧巴巴地箍着指节尖儿。
“乖乖,放松一点,嗯?”云起浅浅抽插几下食指,感受到媚肉咬得不那么紧了,缓缓将食指送入甬道深处,过程中触到了一片薄薄的肉膜,“宁宁,这儿就是你的嫩膜了,哥哥待会用大宝贝捅开她好不好?”
阮柏宁咬着被褥一角,嘴里发出难耐的呜呜声,两条白腿在被褥间蹬来蹬去,却引得屄肉的感觉更强烈,遂不敢大幅动作了。敏感的处子穴分泌着更多滑液来接纳异物,但又被指头堵着流不出去,穴儿一耸一耸地抽泣着,让淫水沿着云起修长好看的食指滑出一条淫荡的水迹,把他分明的骨节打湿,流到他的指根,把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浸润湿透。
接着中指便跟了进来,有了更多润滑,进入顺畅了不少,云起两根手指由慢到快抽插起来,故意蹭过软润可爱的淫核儿,忍耐着快要爆发的淫欲,不想让小家伙受伤,细致耐心地一寸一寸打开阮柏宁的身体。
“起哥哥快一点嘛~再摸一下刚刚那处好痒~啊,啊嗯嗯好舒服”心上人床第间的浪语总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于是云起第三指也cao入嫩穴,三指并用快速刮弄肉壁,把穴口撑开一张圆形小口,身下人娇吟连连,双手紧紧扒着云起肌肉虬劲的后背。
云起把手指送到最深,然后忽然抽出,指尖带出穴口附近的猩红软肉,可怜的小口还没来得及恢复,就被孽根顶了个头进去。
那么小、那么嫩的洞口,却硬生生被挤了个那么粗大的东西进去。
阮柏宁双眼失神,呻吟已久的喉咙发出一声短叫,眼泪把没干透的痕迹重新洗刷润湿,云起怜爱地吻去他滑落的泪珠,舌尖满是咸涩,又封住那声短促的痛叫,把后半声吞进腹中,长蛇一样的滑舌探入阮柏宁牙关,与他紧绷的香舌交缠,两人交换津液,粘腻的水声作响。巨刃一寸寸碾过幼嫩的肉道,把楚楚可怜的肉口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
“啊!呜呜呜别别捏了别弄那儿了求求起哥哥要坏了呜呜呜”云起一手找到那颗发硬的淫核,小幅度地拧动拉扯,阮柏宁便像条脱水的鱼儿似的,双腿绷得笔直,细细的哭吟声中,宫口射出一股股淫水,径直喷到龟头上,小手无力地抓着肆意凌虐小花核的手,企图拉开。但快被刺激得失去最后理智的男人哪里还管小美人的哭闹求饶,茎身无情地碾开嫩肉,把大大小小的褶皱尽数撑开,所过之处全是被拉扯到极致的嫩肉,乖乖巧巧地一下一下地吸着入侵的陌生物什。云起一边用手奸淫着肿了一圈的嫩核,一边喘着粗气对阮柏宁说:“宁宁,待会的痛,给我受好了,忍住了!”茎头碾压三两下处子膜,略微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毫不留情地cao破象征少年贞洁的薄膜。
嫩苞中流出掺着血丝的透明花液,阮柏宁嗓子哑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有气流进出喉头的丝丝声,双眼翻得只能看见眼白了,香汗把整张小脸浸湿,浮起情欲的色潮。得到思念已久的肉根,却并不好受,他感觉自己下体快被撕裂了,花道快要被玩坏,有温热的液体潺潺从两人性器交合处渗出,沾到雪白的床单上。极大的痛苦中,阮柏宁的小雀儿喷出一股股浓精,把云起的下腹射得一塌糊涂。
肉茎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孔武粗长的孽根直接破开层层软肉的阻拦,碾开浅短的甬道,捅到宫口。尽管如此,还有一小半根身留在外边,不用菇头cao开阮柏宁身体里边小心翼翼吐着蜜汁儿的淫口,剩下的被冷落在空气里的部分,肯定是进不来的。
“嘶——太紧了,宁宁,放松些。”
阮柏宁被云起单手抱在怀里,小小的胸乳贴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鼓胀的奶尖被按回乳晕里,他脑袋无力地靠在男人肩膀上,耳边尽是粗重的呼吸,耸耸酸涩的鼻头,男人专有的体香很快遍布了鼻腔。他的肩膀随着巨屌在狭小得严丝合缝的花道中深深浅浅的冲撞而晃动起伏,剪水瞳中的水光就未曾退去过,好像只受尽欺负的猫儿,连啼哭都发不出一声,只能像男人所要求的那样,依偎在他身上,含根受辱。
每次龟头或者根身磨到一处指甲盖大小的突出时,怀中的小家伙就像触电似的疯狂颤抖起来,云起红着眼睛,心想找到这骚点了,不怀好意地问:“这里是什么?宁宁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块肉?莫非是病了?那哥哥用大鸡巴给你顶顶,把她给戳回肉壁里,把你治好,好不好?”于是愈发大力得对着那一点横冲直撞,软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