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下车。
这个蠢货不知道为什么,永远这样的逆向思维,和他说不通道不明的。
徐宙斯懒得同他解释。
现在的他们已经很少会朝对方动手了,基本上在床上发的火更多一些。
霍安得罪了他,吃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
因此这个小东西,大多数时候还是挺识相的。
这点让徐宙斯还算满意。
彩蛋:
霍博文视角:
我问安安是徐叔帅一些,还是宙斯哥哥帅一些。
安安皱眉,他处在青春期,对什么问题都不太有兴趣回答。
但他还是说了,“徐叔越老越有魅力。”
却闭口不谈宙斯。
我奇怪地望着他,他却移开了视线,去看一旁墙上的相框。
那里是他和宙斯的合照。
安安的眼神又很快移了回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脸也有些红。
我疑心他是发烧了,想要伸手摸一下,他却慌张地躲开我的手。
正好周妈从楼上下来了,她疑惑地问安安,“小少爷的内裤放哪里了?我好几天没洗到了。”
“……扔了。”安安支支吾吾的。
“还有少爷卫生间里的纸,怎么总是用这么快呀?”
“周妈!”安安踢开凳子站了起来,不怎么高兴地说,“您怎么什么都要过问?”
周妈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安安已经先一步窜上楼去了。
他最近总是这样神神秘秘地躲在房里。
我回忆了一下我在他这个年纪时的表现,突然顿悟了,这小子是长大了吧。
应该是遗精了不好意思,把内裤都扔了。
至于那些卫生纸的用途嘛……
我叮嘱周妈多炖点汤给安安补补精血。
周妈大骂我们父子两神经质,一个才十四岁还没娶老婆的小孩子,需要补什么精血嘛。
我哈哈大笑,没有多做解释。
我的眼神也跟着落到了那个相框上。
宙斯也已经十六岁了,不知道他是否也有这些青春期的烦恼。
老徐总是很少和他科普两性方面的知识,这要是养成了个性冷淡该怎么得了哦。
我又想起了安安,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还是我的儿子有精气神,才十四岁就需求如此之大。
哈哈哈。
彩蛋:
徐宙斯没有见过有谁比霍安更适合女仆装了。
他细细白白的手脚从裙子里伸出来时,就很色情,有种欲望和纯洁相互融合的矛盾感。
他的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穿在层层叠叠的蕾丝里,漂亮的像个洋娃娃,让徐宙斯忍不住想把他扯碎。
不,是操碎。
操得支零破碎。
那种裙摆一掀起来,是少年人扁平光滑的上身,和形状好看的性器,带来的视觉冲击很大。
徐宙斯克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欲望。
他想弄疼他,弄哭他,让他有点活人的反应,别像个充气娃娃一样任人折腾。
霍安总是怪他床上很粗暴,不知节制。
但他又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会勾引人。
他酡红的面颊,直白大胆的眼神,又小又轻的呻吟,无一不在勾引着人犯罪。
偏偏他又是个混蛋,总爱用那样清纯漂亮的脸,在床上说着让人听起来羞赧耳热的话。
徐宙斯把握不住那个度。
他一挤进他的身体里,就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只想遵循身体本能去律动,操得霍安泪眼汪汪。
每当这个时候,霍安就会软软糯糯地抱紧他的脖子,低声向他求饶。
这种反差感让徐宙斯欲罢不能,他见惯了霍安吊儿郎当无所畏惧的样子。
求饶只会加剧徐宙斯对他的掠夺。
而这个笨蛋永远都不知道。
彩蛋:
那夜的瓢泼大雨里。
徐宙斯安静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站台下两个人拥吻在一起。
自己的浑身都湿透了,因为打不通霍安的电话,他淋着雨去画室里找他,却被告知那人早就溜出去玩了。
司机看了看那两个人,又看了看徐宙斯,有些犹豫地问,“夏小姐……怎么会和……”
他看徐宙斯的脸色那么难看,还以为他是喜欢夏无秋的。
只有徐宙斯自己心里知道,他的愤怒和无奈,是为了谁涌出来的。
“走吧。”徐宙斯说,“送我去霍家。”
他已经不是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了,以前在学校贴吧里,他还看到霍安和别的女生接过吻,比这热火多了,放大看,还隐约能见他伸了舌头。
比起那时候的愤怒,徐宙斯现在已经学会了在外人面前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霍安就是这么一个浪荡不靠谱的性格,招猫逗狗似的和那些女生玩着暧昧,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