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主动解释道:她她今天是易感期不是故意那样的
三秒后没有任何回应。
我是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误会
哦。漠不关心的语气。
察觉到面前的人转身就要走,宋溪浔紧张地牵住她的手,轻声开口道:迁迹,我们
别跟过来。尚迁迹冷声打断道,同时甩开了对方的手,全然不理会那人的反应转身就走向楼梯口。
宋溪浔第一次看见尚迁迹这样的眼神,空洞而深邃,看似平静却又包含万种负面情绪,彻骨的冰冷和极端的暴怒皆能被囊括在内,它们最终化为暗沉无光的漩涡,人们只能看到死寂的海平面陌生得令她恐惧。
看着面前的人越走越远,宋溪浔来不及再多思考什么,固执地追上前拉住那人的手臂,颤抖地说道:她
我不是叫你别跟过来吗?质问的语气。
感冒药在饮水机上。宋溪浔慌乱地补充道。
五秒钟后,她才听到身前的人平静地回应:我知道了。
那
我给她拿了抑制剂,别担心,尚迁迹牵起宋溪浔的右手,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感觉舒服点了就回去睡觉。
好宋溪浔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尚迁迹又恢复到自己熟悉的模样,没有多说别的话便乖巧地折返回去了。
刚才一定是错觉吧,等到明天一睡醒,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她还是她的妹妹,她们还是会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她会牵起自己的手,会抱着自己乱蹭,偶尔还会亲自己的脸。
寝室门前,宋溪浔打开抑制剂的瓶口,仰起头让冰凉的液体流入喉间。
饮水机边,程嘉悦勉强地扶着墙站起身,呆滞地看着面前的人递来的药剂,却也没有伸手接。
两人僵持了几秒。
你还记得我吗?意识尚未回笼,她忍不住主动问道。
那人的面色依然平静无波,回应她的只有微不可闻的物品落地声。
程嘉悦看着地上的抑制剂,还有对方即将走远的身影,不由分说地追上前拽住那人的左手,借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她粗暴地拉过她的手臂,急躁地挽起外套的袖子,手腕处的手表也因自己用力过度而上移,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里的情况,程嘉悦感到身体再次失去平衡,后脑勺又是一阵剧痛,撞击声在楼道里响起,这一次她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呃
冰凉的手扼住她的喉咙,面对熟悉的窒息感,心下的恐惧半分不减。
她被逼到墙角,在黑暗中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看着身前人眼里再也无法掩饰的恨意,微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因被掐住脖颈没法说话。
不想再体验一次那件事的话,就离她远一点。
她听到对方低沉而平静的嗓音,是提醒也是威胁。
一如往常,在程嘉悦昏迷前的一瞬间,尚迁迹松开了手。
她浑身脱力地滑倒,仰望着她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袖口,然后离开这里的背影,她跌坐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同时面露微笑,沉醉般的呢喃道:你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