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欢是被一阵撞击活活插醒的,压在身上那个身材青葱的男子,架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不断挺动着胯下的阳具,坚硬肿胀的龟头撑开他紧致的甬道,不断在白嫩的臀瓣里操进操出,带得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扑哧作响。
“嗯啊用力好硬,啊!”纤细的身子被男子缓缓抽出再深深插入,次次顶在最深的花芯处,操的清欢咿咿呀呀的呻吟。
“哦好紧,我说表弟你可真是天生挨操的命,我都连着操了一个月了,怎么还是这么紧?看来只有等下次慕容他们回来了,一起把你轮流狠操几次,你才会松。”伴随着啪啪的操穴声,清欢的小穴涌出一股黏稠滑腻的淫水,让身上的男子爽的两眼通红,操的越发凶狠,似要将他娇嫩的浪穴操坏般猛撞。
“啊!不要啊,那么多人会坏掉的,清欢只要哥哥操哥哥太强了,清欢不行了要被插死了”清欢吓得连连摇头,不断抽搐的身体被男子牢牢压制着,只能哆嗦着嘴巴轻轻求饶。
“还说不行,你这浪货,其实心里爽的要死吧!听到要被轮操爽的床都湿了,夹的这么紧!老子操死你!”男子的手抓起白嫩的屁股,将自己充血肿胀,青筋必露,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整根操进了那个蚀骨销魂的小穴里!
“不要不要啊!我不行了太深了让我休休息一下啊啊!”话未说完,男子将他白嫩的双腿上叠,从上到下狠狠的贯穿他的后穴,每一下凶狠的插入都把穴外的嫩肉挤进去,抽出的时候带出一股股湿滑透明的肠液,让男子能更加用力的操到更里面去。
“浪货,你看你淫贱的小嘴吃的多欢啊,巴不得被哥哥操的再深点,操烂它!那哥哥就如你所愿,射死你这个小浪货!”男子又快速狠插了数百下,然后紧紧抵在清欢已被操到微微肿起的花芯深处,射了出来。
“清欢小浪货,你被操完之后流出精液的样子可真骚,简直就是逼着老子操死你。”男子射完之后拿床上的被子随意擦了擦,淫笑道:“今天被操醒的感觉怎么样?老子随便插两下你就湿的不像样,真是怎么都喂不饱的浪穴,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明天睡觉老老实实脱光了分开腿,否则我就叫院子里的同学们一起操你。”
男子说完,也不管清欢躺在床上喘息,便匆匆忙忙下床,从后门溜了。
清欢躺在床上也不说话,眼睛盯着小破窗外那一缕月光盯了好一会,直到脸上的潮红都退却了,才撑着身子起来,到院中打了一桶井水慢慢擦拭身上湿滑浓郁的情欲痕迹。
他叫月清欢,生父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母亲改嫁了这个拥有三家珠宝店的月正和月员外,不久也因病去世,独留他和现在的继父为生。
他生来容颜俊美,从小没少被男人调笑戏弄,都是月正和好好的将他护住,才避免他受欺负。如今他也到了上学堂的年纪,月正和为了他的学业将他送到了城里最有名的孔子书院。
却不料同期又是表亲的容白竟为他美色所诱,趁月桐外出经商的空档,喂他喝下顶级春药,强要了他的处子之身,此后食髓知味,便拿这丑事作短肋,每日都要来行一遍鱼水之欢,才算罢了。
清欢惧于表哥淫威,为免事情败露,只得委曲求全,强忍苦果,却不知此才乃罪恶之开端。
次日早课,夫子见他与容白行走亲近又互为表亲,便安排两人作那同桌,清欢张口还要拒绝,忽然痛呼出声,却是荣白为免清欢胡乱说话掐了他一下,便打断了他接下的话。
清欢无法,只得同意。
上至傍晚,夫子教学生们默写《近思录》,便自顾在讲桌上睡着了,清欢铺开纸笔,正要默写,突然一直手从后面摸上了他的屁股,清欢转头一看,容白的上身贴在他身上,正用淫邪的目光看着他。
清欢不敢声张,伸手想推容白,他这一推,容白顺势抓住他的手按在书桌上,另一只手摸进了他的裤子里,用力捏了捏他的屁股。
“表哥求你放开我,回家回家随便你弄”清欢无法,只得扭捏着身子,低低哀求。
“哥哥忍不住啊,怎么办,一看就你的骚模样就忍不住想扒光你的衣服狠狠的操你。”容白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教身前身后的两位好友听到。
“嗤”的一声,他前方那个好友笑的声音有点大,夫子睁开眼睛看了过来,容白“唰”的一下把手抽回去,在自己位置上开始默写。
夫子下来走了一圈,见大家都写的十分规矩,只有清欢的纸上一字未动,却多了许多墨迹,气的浑身发抖:“月清欢!你竟如此目中无人,不尊师长!你给我站起来!老夫今天就要替你父母双亲教训你这个不孝子!”
清欢被容白骚扰的脸上泛红,揉捏的后穴湿润,哪还顾得上夫子的默写,闻言站起来,双手平伸在夫子跟前:“请夫子责罚。”
夫子手握戒尺“啪”的一下狠狠抽下来,抽得清欢浑身一颤,手心一条血红的印子浮现。
夫子不为所动,“啪啪啪”又是三下,打的清欢双手红肿泛着血丝,是万万握不住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