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生卑贱,脑袋空空,也能靠着那双迷人的蓝眼靠着贵妇人的供养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他的下体可不似他的脸颊那般无辜无害,那儿粗硬得让妓院里最糜烂的女人流着涎水惧怕渴望。
他摁着阿洛依的臀,一下下用力抽出又插进,那次都有白卵顺着淫水流出,半碎的,完整的,黏腻的白浆让他操得一次比一次深。
他的脸热地发红,他下体终于感觉到了畅快,阿洛伊今天还是以前一般紧,但穴口阴道都仿佛抹上了蜜糖,又甜又粘——骚浪得很。
他的触手围观着阳具操干人类,压抑着心中参入的冲动。
白浆从她的会阴流到小腹锁骨喂进她浪叫的唇瓣,淫液精水和卵液的混杂物让她呛了一下。
她住了声,霍菲尔德的节奏乱了,惯性地加快加重了操干的动作。
扭曲的身体稍顿,淫道敏感处被霍菲尔德顶撞了十几下,重叠的快感仿佛海面巨浪,席卷了她的身体,她一边疯了一样咳嗽,一边疯了一样收紧阴道,像是癫痫病人般抽搐。
霍菲尔德对着宫口喷泄出来,阿洛依在一声又长又野的叫声后只余喘息。
男人的鸡巴出精后依然硬着,他往前顶了顶,子宫浪荡的嘴衔起他龟头,品酒般舔舐。
今天的阿洛依难得配合,孩子又快生了,母体又是那样脆弱。
“阿洛依,我换根更长的鸡巴操进子宫射在里面?”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