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的妈妈是极好的闺蜜,当然也知道那对高级教师的习性,当下拍板决定,"我让人在家里给你准备个房间,以后在这里吃饭。"
苏玉自顾自摸上小男孩衣袖,瓮声瓮气道,"那…我以后就天天过来陪你玩了呀,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
"……"容景橙沉默的盯着自己的妈妈半响,她面容片刻未动,一副老娘做的决定你听着就是。
最终,还是个幼崽的容景橙败下阵来,他张嘴清晰的吐出两个字,"酥鱼。"
苏玉疑惑的歪了歪头,"吃什么"
"我说吃酥鱼。"容景橙面无表情推开了苏玉的脸。
权以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起身给苏玉的妈妈于知之打电话去了。
感慨道,小孩子果然还是有伴好,今天容景橙说出口的话都抵得住以往七八天的了。
蝉鸣逐而高鸣,权以晴通话的声音渐渐远去,苏玉沉溺于容景橙的美貌中,竟然以色填饱了肚子,连飘满了鼻尖的土豆炖牛肉都拉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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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橙给苏玉擦干净身体换上睡衣,拦腰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床上,指腹轻抚着她带着哭痕的红肿眼眸,巴掌大的小脸显而易见的憔悴。
手指插入她橘红微卷的长发,用毛巾慢慢吸干水分,他听着她睡梦中也时不时抽泣的声,唇角微勾起,浮现笑意。
他甜蜜的想,苏玉是不是睡觉的时候,也在念着他
苏玉一梦到头,她睡得十分的安稳,以至于到了第二天在男人怀里醒过来的时候懵了三四秒才疯狂的挣扎起来。
噗通……
容景橙扶着被地板磕青的额头,对上苏玉慌乱恐惧的眼眸,连忙爬上床把还在发抖苏玉抱在了怀里,手掌轻柔的拍打着她的背部,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的布偶猫。
"乖,没事,没事的……"
"景橙……呜……对不起……"
"嗯,我在,没关系哦。"
7野兽的占有欲
苏玉在容景橙温暖的怀抱里面停止颤栗,她咬着唇瓣心疼的抚摸着他额头上的青紫,那姣好的容貌因为受伤,多了脆弱感,让他那一身冷淡疏离浅薄不少。
洁白的睡衣套在苏玉的身上,她失力跪坐在床上,对上景橙温柔的视线,眼眶迅速红了起来,"景橙,怎么办,我现在觉得男人都好恐怖……我不是要故意伤害你,我只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她橘色微卷曲的头发凌乱的铺在身后,明明是努力想要笑,却哭得稀里糊涂。
景橙不厌其烦的擦着他的眼泪,沉默不语的陪在她身边。
苏玉乱糟糟的脑子里面充满了自责和羞耻难堪,她捂着自己的脸,呜咽着掉眼泪,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
容景橙眼眸垂下,把苏玉搂得更紧了一些,"苏玉,你必须面对这件事情。"
苏玉不会知道他现在的眼神是如此的阴暗,甚至带着可怖的戏弄,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长发缠绕在手指上,低声哄着她,"我可以一起和你面对,把一切都告诉我,我帮你,我在你身边不是吗"
苏玉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瓮声瓮气的抽着鼻子,"昨天...昨天我在办理了当天的手续就离开了学校,白幼容打电话过来让我去接她,于是我走到了马路上打车……"
在国内打车这件事情太普通了,作为一个在花国长大的女孩子,苏玉对于陌生的车辆没有一点防范之心,于是那一辆包藏祸心的车子在她身旁停下来的时候,她甚至还笑着问了好。
就在那时!
后车门忽然打开,苏玉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抓进去,充斥着刺鼻异味的帕子捂住她口鼻,短短几秒苏玉便是彻底失去意识。
当苏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绑住了双手按着大腿操弄……
苏玉极为艰难的说她隐隐记得的线索,浑沌的大脑渐渐清晰,她对于栗国生疏不了解,但是这般熟练的操作和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人,她神经质的抓着景橙的衣领,指尖痉挛。
景橙紧紧抱着苏玉,愧疚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来读这所大学,不然你也不会考来这里…遇到这种事情……"
苏玉涨了张嘴,却无法安慰难过的景橙,她是历史系民俗学,如果真的是一心为了学业确实在国内会更好。
泊里克大学哪怕是世界上最悠久学校之一,学校率先取得了许多重要的科学成就,拥有社会研究和人文科学精英教程,自1969年首次颁奖以来,已有29位获得经济学奖,证明了泊里克大学是世界着名的经济类高等学府又如何?
再好,那也是经济类学府,而不是人文历史类,她确实是因为景橙考来这里才决定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