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你不许和臣寺去沙滩玩!”
“还穿这么露的比基尼,还要过夜,你存心气我是不是!”
“我们就是去玩,你不要想太多啊。”
“你问问臣寺想不想太多?!”
“我们要是有事,还要等到现在?”
“若一!”
“我不想和你讲话了。”若一放下手头收拾着的行李走出卧室。
操!又是这样!纪夜要被气死了,这么过了两年,她和各种男人有着交际,每次他的反对都是无效的提议。
若一依旧坐着飞机离开了,这一次纪夜忍不住了。
他的温柔贤惠、听话乖巧在她眼中似有似无。
这两年里,他应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他对她的喜欢更加浓烈了,而她却不是。
若一这两年来变坏了?也不是啦。
纪夜的所有反对她都叛逆的不听,而身体却诚实地远离了些。
其实若一说那些话就是在气他,看他生气,对她无可奈何她的样子,她觉得很好玩。
无论是魏枫逸还是臣寺,她与他们的交往都在正常男女距离。
只是纪夜不这么以为,那她也懒得解释什么。
和臣寺去沙滩是之前欠他的承诺,他要了,她就给了。
至于刚刚和纪夜吵了一架,若一不当回事,她看着窗外千里云层,思绪平静。
叁天的旅程很快就过去了,若一打开家门发现一室漆黑,想到纪夜叁天没有联系她。
纪予崽崽被送到了她爸爸妈妈那,纪夜看样子也不在,若一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第一次回家没有温馨的饭菜,没有等她回来的人……
洗澡洗头,吹干头发,漱口护肤,上床睡觉。
若一安静的异常,闭上眼就睡下了。
半夜,若一昏昏沉沉难受的很,口渴,头晕。
“纪夜,我要喝水。”两年的习惯让她指挥着纪夜。
“纪夜。”
“纪夜!”
没有人回应。
手探出被窝往身旁摸去,手下是凉凉的被单,若一意识那个原本喜欢抱着她睡觉的人不在了。
往日的温馨细节与此时对比。
若一委屈死了。
突如其来的,排山倒海的委屈。
她好难受,好像发烧了,嘴巴干干的,身子软不想动弹,摸起手机,可他的电话……打不通。
眼泪被开了阀门,若一闷头低声哭泣。
她就知道,他哪会那么好。
对她好都是装装样子的,说放弃就可以放弃。
幸好她没喜欢他。
没有,没有!
眼泪打湿枕头。
纪夜知道若一今天回来,已经叁天没联系她,她也没找他。明明都说不理她了,可是他又忍不住了,轻手轻脚地回到家,走到卧室发现被窝里的人儿在哭。
“你哭什么,你和别的男人去玩了叁天我都没哭。”
若一哼哼呀呀地翻了个身,背对他默默流泪。
纪夜想到了什么,感觉把女孩抱起,抱进自己的怀里:“是……臣寺欺负你了?!”
“不是。”若一闷闷地埋在他胸口。
“是……我欺负你了?”
“嗯。”她鼻音很重地应着。
“我怎么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
“呜呜~”若一吸着鼻子,眼泪在眼眶打转。
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己错了,纪夜也只好认错,“好好。是我欺负你了,是我错了。我错了。要不小一打我?”
“小一别哭了,我心疼啊。”
“不信,你摸摸。”
这么恶心吧唧的话,纪夜如今都能不用思考的对若一脱口而出。
偏偏这种话哄人的效果却是很有用,若一也不哭了。
手被他握住,按在他的左胸口,若一睁着眼仰头看着他。
“纪夜。”
“我难受。”
“我要喝水。”
是口渴想喝水却找不到他使唤所以急哭了?
她的眸子水光潋滟,女孩像一只猫儿,娇娇滴滴的,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受。
“我好像发烧了。”
平时被她凶惯了,现在她一撒娇,纪夜便不知西东了,看着她的模样,操。太可爱了吧。
心软成一片。
身下却硬了。
“咳咳。”纪夜假咳两声,身下远离了她一寸。
“发烧了?我去给你接杯水先。”
他手忙脚乱想离开,若一烫烫的手掌却按到了他挺起的那处。
若一抬头:“!”
纪夜闷哼一声后僵住:“!!”
“我去接水喂你吃药。”说完这人跑了。
若一看着他着急离去的背影埋在被子里呆呆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