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大有种完成安适之事的轻松。只是这阵轻松还没过去,新的状况又接踵而至。外部的疼痛减轻,对比花道里面的疼就格外凸显出来。宴云本想忍忍就过去,奈何现实偏不给转圜,和衣躺下后,痛觉越发清晰,确乎连翻身都能引来小穴里热辣辣的余痛。无奈下,她只得又重新坐起来。愣愣瞧着腿心良久,细长手指终于颤儿哆嗦地挑出玉肌膏,朝微微向外翻肿的阴唇移去。她从未这样仔细认真地审视过自己的身体,哪怕从前被李宣初逼迫着,看他粗大的性器在内中抽插,她总能被小小穴口吞吐巨物的景象骇到,最后急急避过双眼。阴唇遮掩着紧闭的花径,那里明明看起来一点空隙都没有,却可以包容儿臂粗的硕物进出,实在是令人诧异至极。宴云不期然想到,适才被凌若冲撞到情动的不堪时刻。那一刹,她甚至渴望他能强横地插进来,用坚硬的硕物填满她湿透的沟缝。难道,她真的是个缺了男人便不行的荡妇么……宴云咬住下唇,悲哀地想。带着强烈地自弃,宴云将悬在花唇上的中指慢慢压了进去……甬道里滑嫩湿热,细细窄窄,不过刚进个指节就被穴肉卡住,难以再向里推进。她屏住呼吸,抹开玉肌膏,手指画圈扩充压缩着紧致的软肉,连带药膏和手指又向深处塞进一些。“嗯……”异物入侵,带来轻微不适。宴云误以为药量不足,只得又渡了些到里面。如是再三,直到软肉所及处都给均匀布满了,她才停下动作。青草药膏融化在高热的蜜道,起初的确很是清凉,但是慢慢的,那种适意却变了味道。……凉意褪去,原本舒适得花穴渐渐开始变得温热。宴云以为寻常,殊不知这药里原被凌若添了不少的欢情散,此时大量的膏体留在膣道内,很快便被吸收,催着花液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嗯嗯……”兀地,齿间流出一声嘤咛。宴云登时捂住了嘴巴,有些不敢置信那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几乎是一个瞬间的事,今日被连着两个男人进犯过的内穴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热浪陡然升高,腾地涌起酥酥麻麻的酸胀。这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可怜的是她根本想不到这是玉肌膏的问题,反认为是自己太过轻贱,只用手指勾弄几下,便引来欲火冉冉。“嗯哈……”嫩臀摩擦着缎被扭动,宴云急得睫羽扑闪,一丝粘滑的体液就那样悄没声地溢了出来。灼热来得太突然,她只想有什么能盖过这阵奇异的痒,便不管不顾又剜挑了大团的玉肌膏,续进洞里……无异于火上浇油的行为,只贪恋一时的快意,殊不知更使人失控的还在后头。宴云气都未喘匀,铺天盖地的淫痒就在体内散漫开。从热辣辣的蜜穴开始,似乎有千万条小虫在她体内疯狂扰攘。清眸盈满岚雾,一双樱唇不自觉地开阖,吁吐出游丝般的细吟。她酥颤地倒在榻上,揪紧了身下软缎,两条玉腿紧绞摩挲,却怎么也缓解不了,越来越多的春液泫流。“啊哈……”空虚一波接着一波,熬得宴云痛苦不堪。她抖抖瑟瑟将手伸进腿缝,除去摸到满手黏腻,竟还在无意识按揉下,得到一丝浅浅的慰藉体验。于是无意识按压变成了刻意的揉捏,宴云绷紧了身体,用长指来回刮磨水液丰沛的花谷:“嗯…嗯哼……”罗裙整个被她撇到腰间,嫩白修长的双腿和阴户上葱葱的毛发,都大咧咧曝在空气里。手指滑到两瓣小唇上,宴云往小小蜜洞里尝试着戳进一截指腹。伴随一声“呀啊——”的叫声,穴肉被她破开了。细细品味,嵌入骨髓的痒,因为穴里被填充的关系,略微清减了些。适应了这种感觉,宴云开始无师自通地缓缓抽送起手指。娇躯因她的自渎而发红发颤,绯色漫上她鲜丽的娇靥,那副忍耻含羞的赧颜,更是给她的可怜无助凭添凄婉。手指抽插间汁液横流,火热的媚肉紧含着细指,因它的顶入而兴奋,为它的撤离极尽挽留之事。宴云自以为此番已到极限,可柔嫩的软穴却似永不知餍足的小兽,一次更胜一次贪婪地索取。不够,还是不够……宴云被猖獗的情欲折磨得几欲发疯。热潮催出香汗淋漓,打湿的碎发贴在前额,衬得她整个仿佛刚自水中打捞出一般。濡湿的领口下,雪乳隐隐发涨,俏生生的蕊尖顶起润透的云罗纱,像雪夜绽立的红梅,只等人去揭开暗夜朦胧的面纱。花心深处持续不歇地骚动,滚烫宛如沸腾的开水,而她就像一条误坠其中的鱼儿,挣扎着,快要溺亡在溽热的边缘。清晖荡漾的双眸渐变得迷离,腻滑的汁液流淌在蜜谷间,阴道里的虚旷酸乏,让宴云不停扭动绝美的胴体,去蹭磨所触碰到的一切事物。再然后,她就在床褥一角,摸到了一个坚硬匀圆的物体——鬼使神差的,宴云探手取出了那个锦布包裹。摸索着打开去——一个比寻常粗了一倍有余的雕花玉杵,就被她拿到了手里。小穴好似嗅到更美味的猎物,亢奋地吐出一大口香液。她瑟缩僵默半晌,最终小腹积攒的渴欲,战胜了她的羞耻心,令宴云主动掰开湿腻的阴唇,将裹满淫水的玉柱,插进了酸软至极的甬道。水穴口被迫撑至极致,强势扩张虽有些痛,但跟内里的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啊——啊啊……”企盼良久,终被硕物填塞的满足感,让她情不自禁仰头发出美妙的呻吟。何为矜持,何为自制,宴云都已置诸脑后。她只要解了这饥,抵得这渴,更无所谓是人还是件死物。“嗯,嗯——”手掌着自己的欲望来去,看淫靡的小洞被巨棒肏弄得媚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