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法战胜敖日根那双纯洁无辜狗狗眼的凝视,赵文犀给敖日根精神疏导了两次。虽然敖日根的情况不严重,还是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明显消耗。
但是他严重低估了敖日根这孩子的实诚程度,第二天早上他还没起床,就听到敖日根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站到炕边说:“副哨长,根儿又硬了!”
听到这响亮的声音和淫荡的内容,赵文犀懵懂地坐起来,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自己昨天给自己挖的坑。
“……”赵文犀看着敖日根主动拉下灰色内裤,让根儿从里面弹出来,一脸坦荡加期待地看着他,简直就像狗狗翻身露出肚皮求摸摸一样,“那个,根儿啊,虽然我说你想要撸管我就会撸,但是这事儿吧,撸多了也不好,一天一次有点多,三天一次吧,行吗?”
“哦……”敖日根失望地拉上裤子,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赵文犀看出了他的委屈。
“那我就……摸一下?”赵文犀心软地问。
“好!”敖日根立刻高兴地笑起来,拉开内裤。赵文犀伸手握住那沉甸甸的粗实肉棍,从头到尾撸了两下,看着敖日根舒服地眯起眼睛,才松开手来,“恩,以后就三天一次,而且每次巡山都一定给你撸。”
“这里也要摸。”敖日根转过身去,拉下内裤将屁股露出来。
赵文犀这回彻底吃惊了:“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这里也摸得很舒服啊。”敖日根扭头认真地说,“而且感觉副哨长也很喜欢。”
赵文犀脸腾地红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因为摸了很久啊,还很用力,没事儿,这里肉结实,不疼,小时候阿爸打我就打屁股得,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敖日根自己在屁股蛋上拍了两下,“副哨长你看,没事儿。”
赵文犀看着那被打得颤动的屁股,伸出手去,却又在半途五指握拢,收了回来,脸上一阵难受的红晕,他强自笑道:“不摸了,敖日根,你赶紧去洗漱吧,我该起床了。”
“噢。”敖日根点点头,提上裤子,挺着还没有软下来的根儿,走了出去。
赵文犀掀起被子,坐在那里,赶紧浑身酸痒,呼吸发热,脑袋也有些昏沉。连续两天都进行精神疏导,对他来说有些超过负荷。他踉跄着下床,去翻自己带来的小药箱,拿出了一个瓶子。
“让我们不要吃安慰剂,你自己却偷偷吃,这可不好。”许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实在太久没有接触向导了,我差点忘了精神补偿这事儿了。”
“没事儿,我是向导,吃药的负荷很小。”赵文犀拿起药片就要往嘴里灌,却被许城快步拦住。
这个有着阳光笑容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却认真而严肃:“你不是说想留在哨所吗,那你天天吃药算怎么
“我……”赵文犀看着许城,脸色有些苍白,“我是潜意识攻击性向导……”
许城听着这个复杂的名词,眼睛里流露出茫然。
表面上,哨所里对他依然还是那么亲切,很多
赵文犀握着药片,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看许城的样子和性格,总觉得会是个好学的好学生,然而残酷无情的现实告诉赵文犀,这货绝对是个学渣啊。
赵文犀无语地咬住嘴唇,无奈地笑了:“你……士官学校成绩一般吧……”
赵文犀想到那个高大的身影,想到自己当时在上火车前说过的话,他顿时感到心口一阵闷痛,眼圈霎时就红了。
“你能给我撸管,却不好意思让我撸?”许城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安抚他,手也顺势向着赵文犀下面伸去。
哨兵和向导就像是更高于性别的新“性别”,彼此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极少数的哨兵向导,才会有性取向的影响强于哨向影响的情况。许城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相信赵文犀抚摸自己的时候,是带着强烈欲望的。
许城一愣,随即讪讪地说:“你不会是不喜欢同性的向导吧。”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反应过来,疑惑地看着赵文犀,“肯定不会啊……”
感受到许城的善意,赵文犀感到很愧疚,如果许城清楚潜意识攻击性向导代表什么,或许就能理解他为什么拒绝许城了,就像……就像……
然而自那天拒绝许城之后,赵文犀就感到哨所里的氛围又有了微妙的变化。本来丁昊和秦暮生对于他的到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冷淡,而许城和敖日根则是愿意和他亲近的两个。但是他对许城的拒绝,让许城也对他疏远起来,之后的两天,许城每天都出去巡逻,却都没有找他再进行疏导,只有单纯的敖日根,还会找赵文犀继续“撸一撸”。
许城看着他,神色复杂,眼神里还有些受伤:“好吧,要是你非要这么做的话。”他很勉强地说完这些话,就离开了安慰室。
回事,把自己吃得病倒了,你还能留在这儿吗?”
许城讪讪地笑了:“这都过去好几年了,学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你直接给我解释解释吧。”
赵文犀触电般啪地打开许城的手,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