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旁站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
她的手里握着一枝半开的栀子花,神情茫然又冷漠,时不时看向街角,好像在等什么人。她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附近高中的浅灰色女子校服,白丝长筒袜,蓝白帆布鞋,背着一个即使相比于她的年龄也稍显幼稚的玩偶小猫背包。
这是高中校园外放学时常见的等人场景,女孩或许约了什么人,一起讨论学习的同学或教室后排暗恋的对象,除了让路人们感慨一句青春真好之外不应有其他的想法。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衣冠楚楚的男人们经过她,灼热的眼神便黏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将她穿着整洁的衣服扒光。
这实在不能怪男人们下流又急色,女孩站的马路是城市最大的红灯区,手拿栀子花则是红灯区的娼妇们卖淫的标志。若非顾及女孩过于干净明朗的气质并不像靠出卖身体来赚取金钱的淫妓,前来问价寻欢的男人们怕是早在她的身边排起了长龙。
她是走错了路,还是真的在站街援交?这是今夜街上每一个男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街霸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恨不得自己不知道。
街霸也不明白他这种打架斗殴逃学的坏孩子为什么会对敏锐这样似乎生来就是为了所有人喜爱的好学生怀有别样的情愫。他喜欢敏锐,自从新学期他们分到同一个班级后,他连逃课都少了很多,坐在教室的角落里,用打瞌睡当掩护,目光却一刻未曾从前排低着头认真学习的敏锐身上离开。
托他的校董哥哥逐梦的福,老师并不敢管街霸这个全校有名的小瘟神,街霸也因此能够肆无忌惮地观察他的小敏锐。
在街霸眼里,敏锐应该是阳光的,开朗的,和任何负面词汇都不沾边。
是敏锐亲自打破了他的幻想。
街霸清晰地记得那是个阴沉的雷雨天气。才下午三点天色就沉暗地好似黑夜,天气预报说城市会迎来半个月的强降水,甚至会有洪水发生。他为了替小弟出头,逃了学去校外打架。等打完架再回来时,教室里已空无一人。
学校为了学生安全考虑,提前放了学。街霸不知道,只看着天要下雨,想起敏锐今天没有带伞,特地去便利店买了一把准备回去送给他,谁知人却早走了。
他转了一圈,有些失落地去校医院拿涂伤口的药膏。
骤降的暴雨,大作的狂风,轰隆的闪电。
他狼狈地跑到了休息室的门口,伸手想推开虚掩的大门,却从雷鸣雨骤的缝隙里,听到了熟悉而陌生的呻吟。
说熟悉,是因为那是敏锐的声音,他在梦里描摹过千百遍,绝不会认错。说陌生,是因为他听过千百次敏锐或爽利,或欢快的的话语,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盈满甜腻多汁的喘息。
身体尚未完全成熟的高中生像一匹过早开发调教得宜的小母马,泛着珍珠般莹润白色的身躯温顺地跪在尚未打扫一团糟污的冰凉地面上,漂亮的脸蛋尚有几分稚气,被一只大手按在男人胯间。柔嫩的唇舌无保留地对怒张的鸡巴打开,双颊被成年男人的性器撑得鼓起,吃力而谄媚地服侍着,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被摩擦得艳红的唇角流下。
敏锐的呼吸骤然加促,苦苦压抑的情潮以压倒一切的姿势席卷全身,被暴奸的肉逼疯狂痉挛蜷缩着,大股淫液从宫腔中喷涌而出,似决堤的洪水一般浇湿了昂贵的高档皮鞋。
那听起来真是咬牙切齿的语气,敏锐放在身旁两侧的双手因为严苛的羞辱紧握成拳,却在听到男人说起哥哥时颓然松开手掌,闭上眼更加卖力地侍奉口中的性器。心上人委屈不甘的样子刺痛了街霸的眼睛,他本应该冲上去为敏锐打抱不平的,然而双脚却好像被胶水黏在了原地。
激烈的潮喷持续了接近一分钟,敏锐跪着的地方滴滴答答积蓄了一滩粘腻的淫液。喷无可喷之后,腥臊的淡黄液体从软垂的性器中射出,甚至连仅作装饰用的女性尿道也断断续续地流出了尿液。
男人青筋凸起的鸡巴从魅魔小小的嘴巴中滑脱,尚未成年的魅魔瘫软了身子,绝望地捂住脸哭了起来。
他听到男人毫不留情地羞辱敏锐是淫荡的娼妇,堕落的雏妓,抢哥哥男人的下贱母狗。
凄惨的模样并未得到男人丝毫的怜惜。街霸不知道敏锐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才让男人对他如此刻薄绝情。敏锐瘫软在自己的淫水尿液中哭泣时,男人尖酸地将被他淫液打湿的皮鞋伸到他嘴边,冷漠无比地要求他舔干净。敏锐全身都在战栗,屈辱的神色一闪而逝,最终乖乖地支起身子,捧起漆黑的皮鞋,探出殷红灵活的舌头一寸寸舔舐起来。
不同于射精的感觉在腹腔内蓄积,敏锐惊恐地意识到那是什么,羞耻地流下泪来,柔软白皙的手指用力地拽住男人的裤脚,祈求施暴者一点微不足道的垂怜。可卑微的祈求并未得到暴君的回应,圆钝的鞋尖将小性器拨到一边,往下恶劣地去顶撞那条红肿外翻的肉缝和其上肿胀的肉珠。
在成年男人成熟且富有经验的凌辱之下,他再次被玩弄到高潮失禁。
他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