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大爺!!」
聽到要將自己賞人,闌冬立刻哭著跪向大爺請求。
「闌冬姑娘,快跟我走吧。」
怕人真的將大爺惹怒,甘松急忙拉著闌冬離開。
可惜闌冬並不領情,她像是突然發瘋一樣對著慕容白大吼
「大爺明知奴婢的心,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對奴婢!爺能要隅夏姐姐,能要小春,卻不願意要了奴婢,奴婢到底哪點比不上穆小春那個賤貨!」
她用力甩開甘松的手,撲倒在大爺面前,含淚對著他說
「那穆小春就是個蕩婦!當年奴婢親眼看到她勾了柳管家行歡,而今她又來勾引大爺!還有隅夏姐姐,大爺以為隅夏姐姐對您是真心的嗎?只有奴婢才是真心愛您的呀!」
說到最後已經淚不成聲。
「哦~真.心.愛.我?」
慕容白用手撐著頭語氣慵懶。
可甘松只覺背後一涼!沒有將人抓好是他失責,他趕緊跪到地上低頭。
「呵呵~有多真心呢?爺的話你都聽嗎?」
好奇的語氣彷彿真想知道答案。
聽見大爺問,闌冬立刻連連點頭,雙眼放光。
「爺要奴婢做什麼,奴婢都願意!」
「那好~爺要看你被他操~,即.刻」
聽見大爺的話,甘松再不敢大意,立刻將闌冬壓到身下,撕開冰藍色裙襬與褻褲,掏出自己的雞巴擼了幾下後,立刻對著她的花穴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
被人從背後毫不憐惜的破身,闌冬痛到渾身發抖放聲嘶吼。
可惜後面的人並沒就此放過她,還在用力向前頂進。
「好痛!啊啊!」
其實甘松也不好受。大爺要他操他就得操,可哪有那麼容易!只有半硬的雞巴硬桶進緊澀的處女穴,缺少潤澤的摩擦,讓他的肉棒不但疼痛還被卡死無法前進。
他知道這是大爺在罰他。
為了保住小命他不敢停也不敢軟,只能藉著花穴被撕裂後的血流當作潤滑,再將手伸到前面,抓住她的陰蒂揉捏起來。
「啊啊..不要啊爺好痛啊啊」
「又不是爺在操你~,叫爺做啥!」
感受到主子的不快,甘松趕緊抓起闌冬的褻褲塞住她的嘴。
「嗚...唔唔...唔唔嗚嗚嗚......」
終於聽不見她說啥了。
甘松繼續捏著陰蒂,另一手也在她胸前亂抓。小穴逐漸潤澤。
等到他覺得夠濕了,便兩手緊抓她的腰身,大力操幹起來。
不得不說,雖然是大爺的處罰,但這處女穴幹起來可真夠爽的!撇開開頭不講,這濕了之後,那操起來的緊度跟彈性可不是外頭那些花娘能比的。跟府裡那些ㄚ頭比,那長相跟身段也不在同一個階級,真不愧是大爺的貼身女婢。
「吼......哈哦.......」
原本只想早點交差的甘松也幹到逐漸忘我。連大爺何時離開的都沒發覺。
他彎身吸舔著闌冬的頸,兩手環到她的身前對著兩顆奶子揉了起來。
「哈啊......闌冬姑娘身上真香......喔吼......」
闌冬也被他幹到屁股直搖,淫水直流。
「嗯嗯......唔唔嗯.......嗯嗯......」
突然甘松又將她的裙擺撕得更碎,然後抽出將闌冬翻身面對自己,再將雞巴捅回去,抓著她的兩隻手臂快速擺動。
「唔唔......嗯嗯嗯嗯.......嗯唔唔......」
闌冬被操得臉色潮紅,淚水盈眶。來不及被綢布吸收的口水,沿著嘴角滑了下來。
「吼喔喔......真他媽的好爽......老子要射了......」
甘松說完便用力的又頂了幾下,隨即拔出肉棒頂著闌冬的陰蒂噴出許多白精。
「哈啊......哈啊......比幹小桃還爽,只可惜......」
甩了下頭,他起身穿好褲子便叫人進來打掃順便將闌冬帶了下去。
離開房間的慕容白沒有撘理站在一旁的隅夏和暝秋,逕自從她們面前走過。
他只覺得體內的火更加旺盛了,不僅僅是茶酒的作用,還有一股悶氣。
他在芷園裡頭漫步,從自己房裡傳出的淫叫聲清晰可聞。
闌冬的話對他沒有任何意義。
他早就知道隅夏跟府裡的一個帳房有私情。其實在他不小心睡了隅夏後,也曾私下問過那個帳房的意思,可惜對方另有真愛。於是他便將人先留在身邊再做打算。
至於穆小春......說實話,那天一開始真的只是一時興起,存的還是調教的心思較多。後頭被慕容鐵一說,他也就熄了那心了。
只不過今日又被提起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