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春跨出房門便看見暝秋一臉複雜的看著她。
「小春,你沒事吧?」
特意放低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怕誰聽見。
雖然看見小春搖頭,但那個紅腫的嘴唇和歪斜的衣襟再加上衣領口隱隱露出的些許痕跡,怎麼看也不像是沒事發生。
在大宅裡待久了,很多事情一看便知道。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說
「卓大娘正在外頭等你,你快過去吧。」
「嗯。暝秋,那我回去了。」
小春對暝秋微微一笑,便向外走去。
出了芷園果然看見卓大娘焦急的身影。
卓大娘是知道小春的狀況的。雖然長得水靈卻不是那些經過調教的奴僕可供人隨意褻玩。所以聽到暝秋稟告大爺要留下小春後,便急急忙忙地去跑找鐵總管求助了。
看見穆小春雖然衣衫不整卻無淚痕,卓大娘愣了一下卻也沒多說什麼,只帶著穆小春回了大廚房。
房裡的鐵總管正對著慕容白解釋小春的情況。
「我說大爺,那小妮子可是靖忠那小子託付給我照料幾年的,您要是把人給硬吞了,我可不好交代。」
「怕什麼,我也沒打算真動她~。只不過看見一個難得的尤物,忍不住親自調教調教罷了~。」
慕容白斜躺在一旁的貴妃榻上,隅夏跟暝秋正在收拾那一桌狼藉。
聽見慕容白的回答,鐵總管嗤笑一聲
「呵,您要是把胯下那陀藏好,我就信了你的鬼話。」
隨後又滴滴咕咕的
「老子都他媽把人扔大廚房去了還能被你給撞見,也夠倒楣了。」
被揭穿的慕容白摸了摸鼻子。
「那不是還沒消退嘛~,剛也沒見她不願意啊。」
停了一下又說
「再說不是您要我開枝散葉的嗎~?」
慕容鐵都給氣笑了。
「哈,別給老子學你爹,隨便抓條母狗都能播種!」
連敬稱都忘了。
「其餘的我也不多說,就只一點,別讓小姑娘哭哭啼啼的跑我這告狀就行。過兩年可是還要放人回家嫁人的。」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獨留慕容白攤在貴妃榻上。
嫁人嗎......
怎麼感覺有點不爽,一定是沒洩火的關係。
斜眼看向餐桌那頭,懶懶說道
「隅夏過來~。」
與暝秋對望一眼後,隅夏放下手上工作,走到大爺面前跪在地上,昂貴的鵝黃色綺羅紗衣瞬間拖曳滿地。
不需要任何命令她便主動伏身到主子兩腿之間,解開褲頭掏出巨棒上下撫摸,嘴巴也覆上龜頭親吻舔拭,然後含入嘴裡套弄。
勃起的肉棒在經過一段時間後只稍微消退一點,隅夏弄了幾下後便又再度高高翹起。
她吐了些唾液到龜頭上,接著用嘴模仿性交的姿態,將大爺的肉棒深深的吸進嘴裡,深抵咽喉,雙頰因為吸得用力而凹陷。
房裡除了原本杯盤的輕撞聲,又多了吸吮的水嘖聲。暝秋臉上不顯,卻默默加快了收拾的速度,趕緊告退離開。
閉上雙眼躺著被侍奉的慕容白腦子裡依然充斥著一具嬌小豐滿的身軀。
被隅夏口弄一陣後仍然覺得不夠勁,所以他開口道
「夠了~,坐上來吧。」
接到命令的隅夏起身,除去身上的衣服後爬上貴妃榻。赤裸的身軀背對著慕容白,抓著完全勃起的粗肉棒,對準自己微潤的花穴用力一坐,巨大猙獰的巨蟒便噗哧一聲鑽進花穴裡頭。
「啊啊!」
太大了,有些疼。
剛才隅夏有特意多弄了些口水來潤滑,但缺少前戲的花穴依然不夠濕潤。
雖然如此她並沒有停下動作,兩手扶在榻上腰身賣力一上一下的用花穴吞吐著巨蟒。
幸而也被大爺收用多次了,很快她便適應了體內的巨莖,隨著巨莖摩擦花穴內壁,她也漸漸泛出許多淫水。得了樂趣的她,上下吞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
「啊......大爺......嗯啊....... 」
不得不說慕容白的陰莖又粗又長,用巨蟒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深赭色的肉棒佈滿粗大的青筋看起來有些恐怖,但卻能插得身上的女人快感連連,淫叫聲不斷。
「啊啊.....好爽啊......大爺好棒......」
「哈啊.....奴婢肚子好漲啊......大爺太大了......」
「大......大爺......奴婢要不行了.......」
很快隅夏便逐漸感到痠軟無力,吞吐的動作也逐漸緩慢下來。
到這時慕容白才緩緩張開眼,將身上的女子推倒側躺在榻上。
「這一個個的都被寵壞了,竟還要爺來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