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杯重新摔回水池,身后的人突然顶胯,何灵遇没扶稳,双手撑在了流理台上。
你
话还没说完,半硬的阴茎已经抵到了自己腿缝,隔着薄薄的布料不停擦着腿心,何灵遇叫了一声,我还穿着内裤!
湿的。敏行舟没有停止动作,顶端仍然蹭着浸湿的内裤,cao进去好吗。
不好不好!何灵遇连连摇头,这样cao不进去会坏的
敏行舟往她耳畔吐着酒气,坏了再给你买。
不是内裤!何灵遇带上哭腔,是我啊!
跳蛋可以进去,为什么内裤不行。敏行舟明显还在醉意之中,说出来的话亳无厘头。
何灵遇一时语塞,感受到阴茎越来越大,隔着内裤摩挲着花核,她被刺激得发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醉酒的人不会听你的解释,他的世界里什么都可以做。
何灵遇换了说辞,抽泣着用粗俗的言语哄着他,内裤脱下来,你可以cao进去你可以cao得更深
是吗。敏行舟掐着她纤细的腰肢,顶胯的频率越来越快,但我可以把它cao穿,一样可以进去。
不要不要这不可能你听话何灵遇彻底哭起来,手心一滑,打翻了蜂蜜,稠密的蜜蜂顺着流理台流向水池,四下都是甜腻的气味。
她软下声音:脱下来今天你想怎么cao都可以好不好
身后的人默言,良久,他说:好。
于是,如她所愿,又一次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纯白蕾丝内裤被骨节分明的手粗鲁地扯下来,濡湿的布料堪堪挂在腿弯又滑到脚边。
阴茎像长着獠牙的怪物,刺进她的花穴。
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热切地包拢着异物,阴茎轻车熟路地驰骋在花壁里,听从之前她的话,径直cao到了花心。
后入的姿势总是特别深,何灵遇想回头看他,但身体一侧,阴茎便入得更深。
粗砺的指腹揉着她的花核,这处本来就敏感充血,现在一捏更加肿涨。
好多水敏行舟头一次放任着声音,喘得厉害,好紧为什么cao不坏。
花穴内涌出来的水淋在他的龟头,冲过柱身,使他的脊椎都被传递到了兴奋,快意随着蜜液涌上头顶,鼻尖萦绕着甜腻和淫靡。
站不稳腿何灵遇仰起脑袋靠着他的肩上,慢一点好不好
不好。阴茎发狂地直捣嫩肉,想要cao烂花心。敏行舟低头去亲她的眼帘,水好烫。
又到了不弄了何灵遇想夹住高潮的水,不料这样一夹让亲她的人咬紧了牙。
为什么它又会吸又会夹。敏行舟换了方向,一顿狂插蕊珠,为什么它又硬又肿。
我啊啊啊死掉了我哪里啊我哪里知道!何灵遇彻底软了腿,被身后的人抓住腿弯同样换了方向,后腰抵上冰冷的大理石,刺激得她将指甲掐进他的肩膀里。
花穴放松了不足一秒,又重新迎来更为猛烈的撞击。
你高潮时的表情很美。敏行舟欣赏着她湿乎乎的脸,湿黏的发丝贴着她的鬓角,汗水和泪水相互融合,在淫液喷出来时一并落在地上。
何灵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阴茎退出体内的一瞬间,温热的唇瓣又贴了上去。
汩汩漫溢的蜜液全部落进他的嘴里,他用牙齿咬着花缝,含糊不清道:领取一下我的奖励。
如果是我的水,那就不叫惩罚,是对你的奖励了。
何灵遇抓着腿心的脑袋,哭得声音都嘶哑了,你老记仇
没有。敏行舟吞咽了一声,只是觉得,它比蜂蜜水好喝。
变态!何灵遇乱踢着小腿,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
敏行舟抓住她的双腿,将人用力带到自己怀里,对视了许久才挂住她的腿弯踱步去了浴室。
把濒死的人放进浴缸里后,他俯身去亲她黏糊的鬓角,谁是变态谁清楚。
哦。何灵遇用手将腿心的花唇分开,还有残余的液体往外涌,顺着腿心流至浴缸。
花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腿心也红了一圈,她狠狠地看他,谁是变态谁清楚!
好。敏行舟随意应着,专心往浴缸里放水,凭感觉调整着温度,等到水漫过她的腰际敏行舟关了放水拉杆,抬头问她:水温适合吗。
何灵遇没理他,一心一意玩着自己的手,直到上半身的衣服被人一件件地脱下来,她才开口:你呢?
过会儿。敏行舟把脱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重新回到浴缸边缘,自己伸手摸了下水,随后将沐浴露均匀涂抹在她身上,沉沉地说:有点晕。
这话该我说吧
声音越来越小,这话没什么底气。
何灵遇知道他是真的头晕,半是心软半是愤慨,都说了不要喝!孙合她们家啤酒不是平常的啤酒,度数高!
看见沙发边上有个人一直喝,我以为度数不高。
当时那人像没知觉的机器一般不停地拉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