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川手上拽着秋容的衬衫领子和他接吻,棒棒糖没有完全被融化的碎渣也因此对渡了一些到秋容嘴里。
“好甜。”这些糖渣实在是太小了,小到秋容都来不及咀嚼,只是用舌头感受到了它们坚硬的棱角,就直接融化了,可甜味还是留了下来。
季凌川不说话,稍稍坐正了喘气,秋容的这款车前排空间较为宽敞,导致他倾身过来接吻的动作稍稍让他的侧腰有些酸疼。
“怎么不给我一颗?”秋容伸手用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水痕,笑问。
季凌川水灵灵的眸子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带有一些说不出的情愫和直白的渴望。他听了秋容的话,听话地捡起掉到脚边的糖袋,眼睛却一直一眨不眨地看着秋容,用手指挑了一颗巧克力出来递给秋容。
“不知道你还喜欢吃这个。”季凌川轻声说,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靠近他,与清冷克制的外表不同,他是个很冲动的人,这有可能是因为他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实在是乏善可陈,除了埋头学习和画画之外就再没有其他光鲜的色泽,所以每一次真心实意的“想要”对他来说都弥足珍贵。
“味道还不错。”入口居然并不是廉价敷衍的代可可脂的味道,而是很有些丝滑浓郁的口感,秋容一开口,巧克力馥郁的香气就逸散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印着南瓜头的布袋子又一次掉落在地上,这次来不及拉上的口袋使得里面的糖果洒落一地,季凌川几乎是在秋容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带着股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劲儿就又吻了上去。
秋容偏了偏头,让季凌川吻在了他的唇角。
“就这么想要?”秋容用两根手指卡住季凌川的下巴,不让他再前进分毫,由上至下地俯视他。
季凌川没有说话,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似的抿了抿嘴唇,然后作为回应——
他探出舌头在秋容的嘴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秋容扣住他下巴的手骤然一紧,紧盯着他,视线穿过昏暗的光线,颇有重量感地落在脸上。
“可以么?”季凌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舔了舔嘴唇似恳求又似引诱地补充道:“先生。”嗫嚅的声音听起来是在舔秋容的名字。
“过来。”秋容扣住季凌川的腰用力,难得的有些失态。
季凌川听话地顺着秋容的力道从副驾驶爬了过来,也不管腿上放着的笔、本子“劈里啪啦”洒了一地。
巧克力的香气蕴散开来,让季凌川敏感地吸了吸鼻子,根本承受不住这带着甜味的诱惑,一坐到秋容腿上就歪头和他接吻,一边暧昧地喘着气一边去解他的衬衣扣子,整个世界都似乎被限定在了这个小而密闭的空间中,愈发灼热的呼吸让两人之间小小的空隙急剧升温。
季凌川额角缓缓滑落一滴汗珠,他明明已经坐在秋容的腿上那么主动地吻他了,可节奏还是被牢牢把控在秋容手里,他撩起季凌川的衣摆像拨弄琴弦似的随着自己的心意不轻不缓地抚摸他,想让他呻吟就去拨弄摩擦他的乳头,想让他难耐地喘息就顺着他的脊柱线条婆娑着顺着摸下,季凌川在他手里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秋容的衬衫扣子只被他勉强解掉了几粒,就再也没有任何进展,因为季凌川全身都已经敏感地颤抖起来,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环着秋容的脖子承受一波一波情欲的冲撞。
“帮我把裤子解了。”秋容咬着季凌川的耳垂有些含混地说,他的衣服已经被他年轻的妻子胡乱地扒开,露出大片健壮的脖颈和胸膛,头发也被揉乱,被季凌川十指插进发间简单地拢至脑后,像头风骚的雄狮,嘴里呼出的热气一个劲儿地往季凌川耳朵里钻。
“呜...先生......”季凌川被他说得腰都软了,怕痒似的动了动耳朵,想躲开又舍不得,最后只好把侧脸贴上去,像只小兽似的蹭了蹭。
他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秋容硬起来的阴茎正隔着层层布料的阻隔抵在自己的腿根,并且源源不断的热量已经将他腿根的那一小块皮肤烫得甚至产生一种错乱的冰爽感,他手伸下去去拉秋容的裤子拉链,但那拉链头却因为坐姿产生的褶皱有些卡住,季凌川越是急切就越是纹丝不动。
“不急的,小川。”秋容抬手一摸,慢慢调亮了车顶的灯光,直到光线足够他们看清彼此又不至于明亮到驱散一室春光,也因此柔和地照亮了彼此的眉眼。
季凌川在一声“小川”中乱了呼吸,骤然意识到其实他和秋容之间的年龄差甚至要比他和秋驰远之间的年龄差要来的更大。作为更年轻的一方,通常不会将比自己年长了十岁以上的看作同龄人,而会很自然地将他们看作比自己“老”了一个辈分的人,从而感知不到相互之间的性吸引力,这在天生不习惯向上兼容,而三十来岁又很容易中年发福油腻的男性身上尤为明显。
可是他真的好迷人,季凌川在心里反驳自己关于年龄差的刻板印象,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终于顺利地解开了秋容的裤子拉链,可他一声声明显失了节奏的急促呼吸却寓示着他的内心远没有外表表现得那样淡定。
秋容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差,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