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第一鞭下去,夜枭的身体绷得很紧,抖都没抖一下,就这样受下了,胸口处也多了一道红痕,微微发着烫。
随后是第二鞭——
夜枭敏锐地发现这个鞭子似乎有些不同寻常,鞭尾的部分击打到皮肤上竟然像海浪拍打到礁石上似的四散开去,随之而来的也并不是他最熟悉的尖锐疼痛,而是疼痛中带点刺痒和麻意。
第三鞭接踵而至,这一下打在了他前胸非常靠近乳首的位置,裂开来的分支有几条带着未尽的余力抽打在了他的乳尖上,很难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说是舒服,可那微末的酥麻爽意遮遮掩掩的不叫人体会个痛快就溜走了,而若说是疼痛倒也不尽然,掺杂了痒意的痛楚如同一杯加了料的白水,已然不再纯粹。
夜枭小麦色的肌肤被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几条红痕在这样暧昧不明的光线下横亘在他的胸口,好似几条斑斓的小蛇盘旋而上,“嘶嘶”地吐着信,散发出危险的讯息。
白雁虚虚地握着鞭子,手臂好似也成了它的一部分,每一道鞭影都是如此的流畅饱满,伴随着裂空的“噼啪”爆响,清脆而犀利。
发现了?他唇角勾了勾,第四鞭紧随其后,在与第三鞭对称的地方留下了又一道红痕。
“唔——”
夜枭竟然忍无可忍似的发出了一声带着低喘的闷哼,下身的性器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这样看上去,白雁倒不像是在鞭打他,而是在疼爱他。
“哼”,白雁哼笑一声,接着道:“这就受不了了?”
随即又是极讲究技巧的两鞭子,这一次不再迂回,而是正正好好抽在了方才被波及而稍有些挺立的乳珠上。
“嗯...唔......”夜枭低下头,难耐地低喘,额角不知何时渗出一粒汗珠,望着地面的眼神已经有些发直。
此时夜枭身上被鞭打出来的红痕早已不是原先淡红一片的样子,而是情色地凸起,难以言喻的麻痒伴随着火热的痛感销魂蚀骨地攀附上来,胸口不甚敏感的皮肤尚且如此,乳头更是被打得完全挺立起来,灼热麻痒的感觉逼得夜枭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呻吟出声,不需用手去触碰就能预见到那里是怎样的炽热。
男人虽然没有女人一样丰满的乳房,但他们的乳头其实也非常敏感,甚至因为不需承担哺乳任务的原因那处的皮肤要比女人的更加娇嫩,触感也更加鲜明,白雁正是深谙这一点,才一鞭一鞭排兵布阵似的从躯干向着乳头发起进攻,让痛楚与快感层层叠叠地铺垫,全都是为了抽在乳头上正中靶心的那一鞭,让它带来极致的痛,也带来极致的爽。
白雁看到随着他的动作,夜枭下身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而那人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透过奶油质地的橘光手臂上的青筋隐约可见,似是握成了拳,正苦苦地忍耐着、压抑着。
他残忍地笑了笑,不再去鞭打在昏暗的烛光中都难掩红肿的乳头,这是惩罚,可没有叫他如意的道理。
这一鞭子转而抽在了下腹,这里对于男人来说是个不那么敏感,但脆弱并危险的部位,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白雁的这一鞭可谓是充满了明晃晃的暗示——下一次,可能会再往下抽一点哦。
夜枭腹部的肌肉一抽,性器却兴奋地颤了颤,好似对即将发生的事情非常期待。
“抬头,看着我。”白雁用略显坚硬的鞭子柄抬起了夜枭的下巴,不让他此时迷蒙地、充斥着情欲的诱人眼神白白抛给冷心冷清的地面看。
白雁虽然微微躬身,但居高临下的姿势还是让夜枭的脸仰得过于高了些,凸起得喉结上,一滴圆润的汗珠无声滑落,却在颈间的黑色皮圈上掷地有声地砸出了“叮铃”声。
“是...主人。”夜枭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甫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还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第几鞭了?”白雁淡色的嘴唇在烛火的晖芒中开合,问了一个夜枭一时间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白雁好整以暇地看他,没有了鞭子的响声,窗外的鸟鸣和人声隐约传了进来,可最清晰不过的还是桌上蜡烛灼灼燃烧的声音和身畔之人的呼吸。
“七...额、唔——”夜枭有些艰难地开口,情热的火焰已经快将他吞噬,他短短二十来年的人生挨了不计其数的鞭子,却从来没有任何一次让他感到如此陌生,可他话音还未落,白雁就又是干脆利落地一鞭下来,正正好好擦着他的性器抽打在他脐下的嫩皮上,夜枭变了调的呻吟声顷刻间便脱口而出,性器抖了抖,差点直接被抽得直接射出来。
“真遗憾,回答错误。”伴随着装模作样到有些恶趣味的语调,白雁的嘴唇在暧昧的烛光中一开一合,橙黄色的晖芒为他的唇珠涂抹上一层橘色调的光晕,奶油般的质感让夜枭着迷地盯着,吻上去舔舐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枭身上的鞭痕愈发红肿起来,由于白雁并没有发了狠地乱抽一气,所以它们并不是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