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清冷冷的发着光亮,弯月柔美就像女人那白皙的双腿,娇软的弯曲着。
酒店豪华套间里,一片暧昧。
透明的玻璃杯被打碎在地,红色的液体顺着地板流出一道痕迹,桌上的酒瓶随意乱放着,看起来这里刚结束了一场酒宴。
光滑的瓷砖上属于女人的内衣被随意扔在一旁,那条红色的内衣像极了被打翻的红酒,散发着暧昧又黏腻的气息。
卧室内,男人的怀里搂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嗯啊……好深……”
森本美江感觉到体内灼硬的肉棒在一颤一颤的,负距离的接触让他们看起来亲密无间。
“啊啊…肉棒好硬…嗯…”她咬着下唇随着男人的动作浮动,坚挺的肉棒骑乘的姿势直接cao干到最深处。
“嗯……艹,好紧。”男人被这样磨蹭的动作挠的心痒,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连枕头都来不及放在身下便换了个姿势发力cao了起来。
“啊啊啊……太快了…雅树…哈……嗯唔……啊啊啊啊嗯……”
森本美江被顶的身子颤抖,她一手抓住旁边的床单试图让自己保持平衡,但失败了。
朝仓雅树架着她性感的长腿,一边抚摸一边亲吻。
大腿根部的敏感被人吻着,很痒,森本美江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却被强硬的手臂挡住了。
酒精是个麻痹神经给人带来快乐的东西,它可以让本来儒雅随和的男人变得强硬粗暴,也可以让一个女人变得娇软缠绵。
凌晨一点十四分,在分手的两个小时后,他们又滚在了一起。
酒精逐渐上头麻痹神经,带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淫水顺着肉棒抽插流出还没流下去又被肉棒堵住。
热,到处都是滚烫的岩浆,脸上身上,小穴上……
头顶的月光已经变得暗淡,天色渐沉,埋头在情欲中的两人才刚刚起兴。
所以第二天醒来后,森本美江不出意料的起晚了。
“嗯……”身体好酸好疼。
“你醒了。”
“嗯。”美江睁开眼,窗边的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怎么没喊我?”
纵欲又宿醉使她的眼皮重的抬不起来,“嘶——”
朝仓雅树温柔亲了亲她的眼皮,熟练地帮她揉腰,“我见你睡的沉就没喊你。”
“你真是。”撑开疲倦的眼睛,美江无奈的看着他:“你放假不用上班,我可是要工作的啊。”
“啊,我忘了。”男人没有一点愧疚,只是笑着问她:“要我帮你请假吗?”
“朝仓雅树!”
“在。”
“我们分手了,你知道吧。”
男人揉腰的动作一顿,“知道。”
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带着笑容,但嘴角上扬的幅度和眼底不带的笑意已经充分表明了这个笑容的虚假性。
“那就好。”不被酒精麻痹的森本美江是个很理智的人,她笑着说:“那我就回去工作了。”
朝仓雅树的手臂不由缩紧,将人轻轻一拽就又回了自己的怀里。
森本美江被他拽的一疼使劲推开他:“干什么?!”
“没事,只是想抱抱你。”朝仓雅树抱着她,脸颊蹭着她的脸,亲柔的吻着她的下巴和脖子,“我们别分手了,好吗?昨晚很快乐不是吗。”
“雅树,别闹了。”森本美江转过头来看他:“你能保证这辈子不结婚吗?”
朝仓雅树和森本美江已经谈了一年的恋爱,男帅女美性生活契合,在幼儿园当幼师的朝仓雅树有房有车,前途无量。
他是个幼师也喜欢孩子,最希望的是有一个家,在30这个年纪遇见森本美江,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很完美的时机。
昨天是他们一周年纪念日,朝仓雅树打算在这个时候求婚,但森本美江拒绝了。
吵了半天两人决定分手,但酒都买了也就当分手酒喝了,于是酒精发挥两人滚到了一起。
“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朝仓雅树不理解,他家庭条件很不错:“我有房有车,自认为能养得起你,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就连性生活都那么匹配,你为什么非要分手呢?”
他以为昨夜只是情侣平常吵架而已,谁还没有说过几句分手的话了,但森本美江坚硬的态度让他很受伤。
“没什么为什么,如果非要给你个理由,那就是我不愿意结婚。”美江道:“不管这个人是谁,我都不愿意。”
“好。”朝仓雅树点了点头:“那我们不结婚,只谈恋爱。”
“呵。”森本美江扯起嘴角笑了一声:“你能保证永远不结婚,谈一辈子恋爱吗?”
她冷静且现实的说出朝仓雅树的期望:“你喜欢孩子,我对孩子没什么兴趣,你喜欢装饰房间,我的房子能住人就行,你喜欢和我畅享未来,我却愿意活在当下,你想要结婚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结婚。”
“你和我只适合谈一场短暂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