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色裤袜的双腿采取了较内敛的姿态。眼瞳如一泓秋水,剪出的是蓝灰色的咏
是绝不能原谅的。我不想再多说了。停止行动,这么做对双方都好。」
谅了。身为教廷舰娘的荣誉感呢?你们不觉
「初步的计划是有的。」被爱妻这么一问,男人决定先稍微安抚一下恶毒再
们的想法,肯定能理解的。」
和铁血的海军过来,把你们一个个都送上天!」他怒火不息,将挂断的话筒往桌
男人的愤怒终于遏制不住:「你们这群叛逆给我老实待着。等我带自由鸢尾
走近她的丈夫。
的时光了么?」
服让·巴尔她们、恢复教廷秩序的事;去铁血也成,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麦两位起
得羞愧吗?」
了个军礼:「在此祝长官您一路顺风。您永远都是我们的长官!」
「您打算就这么跑掉?什么都不做?」士兵颇感无奈。他不是什么笨人,不
「好一个『为了我』!我想要看教廷内战吗!?」
他人说「他今天似乎太亢奋,话都说不通了」这样的内容。接下来和他通话的是
血给自己铺权力之路的人。你看,做出决断多简单。」
是在你的引荐下,决心不顾那些老人们摆出的臭脸,为教廷奉上人生。我原本以
「没关系。我是您的守护之刃,追随您自是无怨无悔。只是指挥官您到时候
「我也
打算怎么逃出教廷的辖区?陆路会被封锁,您又没有船走海路。实在不行的话,
有一点点交情,他们当中也有许多人的父母被我照拂过。假如他们那里说不通,
上一砸。门口的士兵担心地看着自家长官。
「上过战场还不明白么?能做就尽力做,做不成那就死。我不是那种能用鲜
装,那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还有你吗,敦刻尔克?」指挥官不自觉地轻轻跺起了脚,「想当初,我就
准备的行箧。
指挥官送走了前来报信的心腹,仓促地收拾完行李,即刻便踏上逃亡之路。
东西。
些微开口平缓地起伏着,谦逊的沟壑若隐若现。恶毒的坐姿则更倾向于庄重,穿
「指挥官,这次政变已是覆水难收。而且我们是为了您才这么做。」
恶毒的宿舍距离办公室不算特别远。飞奔至宿舍门前的男人将屋门猛然拉开。
开门的理由。旅途的劳累没有让这块无暇白玉蒙上半点尘埃,衣服在胸膛那片的
系。一旦被清算,你们少不得被那群老爷给折腾。」
听着指挥官故作轻松的话语,士兵知事不可为,只好在临走前朝这位长官行
码不会把我赶出去,我只担心你会在那儿吃苦头——
用多久便明白自家长官在接电话时最后喊的那几句纯粹是气话。
我便领你去下一个地方。」
「有想过逃到哪里去吗?」他的守护之刃放下并打开行李包,貌似在找什么
背着她走,「要么去黎塞留枢机主教那边,方便你和凯旋团聚,也好考虑以后制
没有错失和将要归来的爱妻会合的机遇,他就有把握带着妻子远走高飞。
「事情我已经清楚了,指挥官。」恶毒的眼中映出了指挥官的身姿,「尽管
由于早些年的各种疑虑,他在许多地方都为自己预留了后门。只要指挥官等会儿
不记得让·巴尔你是这样的家伙!反叛不是儿戏。你带领大家解除武
约好会提供一定程度的帮助。我们先从与铁血相邻的哨站开始,那些士兵皆和我
「……指挥官,你向来是很冷静的。今晚是怎么了?忘记我们昔日齐心协力
他所想念着的爱人正娴静地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神态慵懒,似乎是知道丈夫粗暴
为你不会插手这种事的。那个时候你劝我的话你还有印象吗?你毁弃誓言,这个
「你回去吧。顺便告诉陆军以及其他几个部门,不要妄动,赶紧和我划清关
指挥官并没有发觉自己娇妻的异常:「办法我有不少。况且,陆军那边跟我
我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了,却没料到出了那么大的事。」
敦刻尔克:「喂,是指挥官吗?您暂且先冷静冷静,有话慢慢说。您若是听完我
在发泄完被背叛的怒气后,指挥官长出一口气,脸上满是倦意。
很麻烦,不过我这边也已准备妥当。」男人苦笑起来:「真对不住。明明快要到
我可以发动舰装载您渡海。」白色的少女轻佻地离开了座位,拎起那个小行李包
叹调。她的脚边放着一个小行李包,也不知是她出使归来的遗留,还是她为流亡
指挥官此话一出,电话另一边立时没了动静。他隐约能听见让·巴尔在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