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轩然从未遭受过这般残忍的对待,大腿颤抖着直倒吸气。他并非受不得疼,修炼时候受点儿皮肉之苦是常有的事,但夹在两腿之间的女穴倒是第一次被强行撑开,连粉嫩的阴唇都被拉长操肿了,更别说翘起的阴蒂,阴茎抵在宫口之前居然隐隐地浮起一种胀满小腹的快感。他试着扭了扭腰,龟头顿时将花壶里的嫩肉舔了个遍,一段雪白的腰肢又酥又麻,几乎要融断在灼热的肉棒下了。
何三一整根鸡巴奸入了乔轩然下身,也是快意至极。乔轩然雌穴的肉道像一个反扣的细颈玉瓶,入口极为狭窄,还有凹凸不平的褶皱肉粒紧紧咬住他的阳具,嗦着阴茎要个不停,何三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忍住没立即在他的肉道里射精;内里就宽阔了,像瓶身,任人戳刺都能够很好地容纳异物。肉壁不同于入口处,光滑软嫩,宫口时不时还吹出一汪热水,暖得何三巴不得把他的子宫操到烂熟,一整根鸡巴埋在窄小的子宫里不出来。
“乔师兄下头这么紧,第一次被男人干吗?”何三粗喘,腿胯狠狠耸动几下,乔轩然的穴肉被他干得拽出拽进,在小花唇里头露出一点儿湿红的软肉,委屈巴巴地嘟着嘴,“不过破处骚成你这样的也是少有,肯定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干过了吧,谁?齐文山,还是赵白?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他们两个一起,一个干你的逼,一个干你的屁股有没有人干你的嘴?”
齐文山自不必说,但赵白是乔轩然的师父,是他救了饱受欺辱的乔轩然一命,平日里待他也极好。一被提到师父的名字,乔轩然不可避免地想起他白发飘逸、形如竹柏的身姿,面前何三的面容和师父渐渐地重合在一起,真好像是赵白在干着乔轩然一样。乔轩然呜咽一声,甬道瞬间羞得绞紧了。
鸡巴上被不轻不重地吮了一口,何三在乔轩然意乱情迷的表情里看不出些什么,倒是从他的阴道里明白了三分。他的笑顿时变得狞恶起来,手指上抓住了如同妇人乳头肿起的阴蒂,用力一掐,提起来左右摆动,可怜的蒂果被拉长变形,在施暴者的手里变换形状,避不可避地被虐待,顿时充血红得更厉害了。
生着一套女性的性器,乔轩然的表现也与一般女子无异。那阴蒂是他的敏感点,何三下手没个轻重,乔轩然很快就被掐得尖叫了起来,一口肉道疯狂震颤起来,尿了似的潮吹了一波淫水,双手抓到什么就抠挖着什么,指甲缝里都是泥土。
那雌穴刚开始的时候还如同处子一般紧窄,不料何三使劲耸腰摆胯,让粗壮的阳根搅开阴道口的嫩肉,任是樱桃小嘴也得被搅出个窟窿来。乔轩然持续了二十多年阴部肉缝的粉红嫩色,被何三插得熟透烂红,湿腻无比,阴唇不多时就已经食髓知味,懂得逢迎何三胯下的那根好东西,贴着阴茎根部收得紧紧的,好让浓密的毛发将自己磨一磨。
乔轩然私处没长毛发,也许是上天偏要他长成一具淫乱的器具,下面的皮肉光洁滑腻得可爱。何三的阴毛顶着他的阴蒂和阴唇简直是酷刑,乔轩然双手胡乱挣扎却被何三一次又一次地打下。他只感觉自己的阴蒂要被磨破了,蒂果的软核只包着一层皮,轻松就能把乔轩然弄上高潮。
乔轩然泣道:“何三呜呜,你别磨我了,好难受受不了了”
“操松就舒服了。”何三还是那句话,“至于这里”他看了看红翘诱人的阴蒂,“骚浪的东西,让你爽你还嫌弃什么?”
何三并非新手,将乔轩然操得上手以后花样百出。且不论什么九浅一深,他时而直出直入,大力鞭挞,用鸡巴掏弄乔轩然的女穴,要把那难以通人的入口掏松拓宽;时而水磨工夫,摆腰缓送,把阴茎压在宫口上,好像要借力破开那层肉瓣一样。真要进去,何三的尺寸还嫌不够,但乔轩然不知实情,凭着阴道觉得那根凶器似乎有无穷无尽长,连喉咙都要被塞满了,求饶:“求求你唔嗯、里面真的进不去了”
“怎么就进不去?”何三的话语狞恶。他有心要调教调教这个在性事方面清纯如白纸的乔师兄,鸡巴狠狠地顶进去,无奈先天不足,怎么顶都顶不来子宫的肉环入口,倒是乔轩然被操得几近崩溃,缩着屁股抽动,“啊、不行太深了疼死了”
何三最喜欢瞧人在性事里被他压制得无法翻身的样子了,手指不老实地蹭着乔轩然的阴唇,还想将一只手指探进去。乔轩然呜咽得几乎岔了气,手指胡乱地捂住阴唇的边缘部分,不让他进,何三就拨弄他的手指头,一来一去之间,原本粉嫩无比的小嘴唇被揉成了糜烂的暗红颜色,阴蒂被夹得高潮迭起。
一直奸到了太阳彻底落山许久后,何三才有了点要出精的意思。他有心要灌乔轩然满肚子精水,大力抽插了十数下,才松了马眼,在软泥一样的松穴里射了精。乔轩然感觉到何三动作慢了,才松了一口气,没成想停住的阴茎里直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来,无路可退,往子宫里灌去,微温的液体浇灌在子宫壁上,像是给他播种似的,他连是否会成孕的念头都没了,眼前一片花白,只能张嘴吐着一截鲜红的舌尖,活像是没了肉棒不能活的淫荡母狗。
何三射精完了之后将阴茎一拔,还在大片的阴唇上将鸡巴擦了擦,把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