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像柔和的雪松,清冷的树林的味道,是冬日阳光刚照耀到白雪覆盖的树林的味道,越过树林,其上是清澈无暇的空境。
“宝贝,下面填满,上面也想是不是?好宝贝。”他喘着粗气看她,她眼皮低垂,透过缝隙看向他的眼睛,像在诉说她有多需要他。
“Spence,亲我,亲我的嘴。”她攀着他的肩,眼神迷离看着他。
“啊……”
灼热的阴茎抵在思之若狂的洞穴入口,黏哒哒的蜜液淌在红色的床单上。
“啊,宝贝好多水,比大海潮汐还泛滥,真馋,放心,老公等会喂饱你。”
进去的那一刻,两人狂喊。
“宝贝,能动了吗?”Reid忍得快要爆血管,长睫毛颤动,喘息激烈。
其实鸡巴只进去一半,被夹得像断掉一样,他也很难受。
“啊,宝贝,小穴太紧了,里面好热,好舒服,让我死在里面吧……”
无限怜惜地吻着,诱哄着,带她飞,带她舞。
“宝贝,我来了,我干,干!干!”
她胸口起伏,呼吸迷乱,漏出一声两声软而媚的喘,大眼睛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我想进去,宝贝,大鸟想要回巢。”
“宝贝,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哦,宝贝,想肏你的小逼。”
”噢,上帝啊,天哪,太紧了,我抽不出来。“
像冰雪消融的声音,像海妖绝美的吟唱,他的大脑内触电般涌起一阵刺痛感,一种远胜于普通高潮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呻吟,舌头捉住她的小舌头缠绕不休,甘香腻滑,魂飞魄散。
他那么深那么有力,那么大的阴茎好像把她的头盖骨都穿透了,她哭出声:“疼,疼死了,我不要了,好疼,呜呜呜,你这个坏蛋……”
分开她的腿,骂着粗话,挺起性器向柔软的细缝中间插了进去。
“不,别出来,哥哥,我不怕痛,书上说一会就不痛了……”
她眼圈一红,眉头一皱,都能让他心疼半天,现在看她疼得泪流满面,简直快心疼死了。
“哥哥,操我。”
声音拐着弯儿,打着圈儿,又娇又妖,柔媚甜软,丝丝酥麻,销魂蚀骨。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掰开她的手,把她柔软的指头一节一节从自己手指间捻过。
他叹息一声,吻上她的唇,她轻轻阖上眼睛,泪珠滚滚,淫水涟涟。
仿佛有千千万万条小舌头吸裹着肉棒,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激荡。
她喊是因为太疼了,无法形容地疼。
“哦,乖宝贝,你越哭我越想操你,宝贝,
掰开白腻腻,肉奶奶的馒头小穴,粉嫩的大阴唇像软浓浓,红绉绉的果馅,可口,可心,可爱。
吻了一阵,疼痛过去,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她不由自主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可甬道太紧,夹得鸡巴动都动不了,抽不出来,也捅不进去。
得到恩赐,他缓缓地动,攒了多日的劲生猛,不舍得撞,只能慢慢磨。
她的蜜穴本来就紧小,又是第一次,箍得鸡巴动都动不了。
“好,好,快,快进来,肏我,干我,啊,啊,我要,我要。”
“我的小太阳啊,我的小骚货……”
”你的逼逼真好,宝贝。“
他不敢再动,她咬着嘴唇,指甲掐入他的后背,巴住不肯放。
怪不得性爱治疗师说尝过她的滋味,别的女人就索然无味了。
“啊呣嗯唔啊……”她浪叫。
她香汗涔涔,他大汗淋漓,汗水融在一处。
她失魂一般,叫出声,声音半哑,他的大手握住她的细腰,狠狠挺送、抽插。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叫出来,便成了世界上最神圣的誓言。
“Spence,Spence,Spence啊,我爱你,好爱你。”她叫他的名字,像哀求又像哭泣。
舌头探及她口中的每个角落,翻卷再翻卷,呼吸成了奢侈,脑袋嗡嗡作响,她的身体着了火,无助地贴向他。
他咬住乳尖,吮吸吞吐,轻咬深含,刺激得雪白的肌肤透出粉红,像夏日成熟的刚刚好的水蜜桃,香气愈加强烈,甜蜜的汁液破皮而出,流成诱人的溪。
他喊是因为太爽了,无法形容地爽。
“可以了,哥哥,操我……”
他急得眼睛血红,额上青筋乱蹦,头发被汗打得湿透。
他趁势顶到最深处,大鸡巴在子宫口疯狂刮剌:“叫吧,宝贝,喜欢老公操你就使劲叫,大声叫!”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了,不要了,不做了,我马上出来,你别怕,宝贝。”
雪白的指尖,在他身上乱摸,这一双凝结了霜雪,摘花弄月的手,摸得他闷哼不已。
他猛地向花心深处挺了挺,欢愉地律动,纵情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