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捡尸【4】

    李束一边安慰周涵，一边转着他身下卡住的胎头，周涵跪在地上的双腿不住颤抖，挺出的肚子贴着李束的手臂，李束拽了一会，孩子一点也没动，却沾了他满手的血。

    新一轮的疼痛袭来，周涵托着腹底向后仰头，白皙的脖颈也晕上了一层薄红，额头满是汗珠，顺着鬓发滴落下来，脸上更红的吓人，确实憋了太久了。

    “嗯啊……”

    周涵随着宫缩向下用力，李束忽然想起来，电视上讲过，在难产的情况下，助产士是可以通过按压子宫，帮助分娩的。想到这儿，李束把手伸向周涵隆起的下腹，试探着地往下压。

    周涵的腹壁被胎儿撑的很薄，李束几乎可以摸出孩子肩膀的位置。

    “啊……别按……别按那里……好涨……”

    “你下身已经开始出血了，这样拖下去很危险，我帮你压腹，忍一下就过去了。”

    李束解释，周涵没再说什么，两手尽力撑着地板，克制住想躲开的念头，他也不想孩子出什么问题。

    李束又按了十几下，周涵身子猛的一抖，嘴唇狠狠咬住，李束吓了一跳，不敢再按，周涵停了半晌呼出一口气来，低头看了一眼坠在身前的肚子，一手撑地，一手往身下探去。

    李束见状，似乎也反应过来什么，赶忙伸手往他身下摸去。周涵手中托着娩下的胎头，孩子有些青紫的小脸上，带着斑斑驳驳的血迹。

    胎头出来了，剩下的就容易多了，李束也跟着松了口气，他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心疼，还是感动……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你感觉怎么样？”李束发觉周涵脸上神情，并不像轻松了些的模样。

    “我……好像……还是很涨。”

    周涵看着自己并没有小下去多少的肚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别动，我试试能不能把孩子推出来，你自己也用力。”

    李束说完，周涵点头答应，于是李束又把手按到他高高隆起的下腹上。周涵闭眼强忍着，宫缩的疼痛和李束按在他肚子上的压力，都让他难以承受。刚刚缓过一些，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啊……啊哈……”

    周涵脖子后仰，两手托住胎头，随着李束的推力往外带，可胎儿的肩膀似乎比头部更宽一些，把他下面撑得满满的。周涵稍一用力，手上就是一股温热的暖流。

    “我……不行了……他堵住了……啊……”

    周涵感觉自己的血都要流干了，喘着粗气，身体向一旁倒去。李束赶忙给他扶正身子，检查他下身状况。

    “你把腿再跪开一点，我想办法帮你，你要撑住啊，马上就可以了。”

    李束把一只手贴着胎儿颈部，伸进周涵下面穴道，周涵全身一震，两腿自然的分开一些，不自觉地向下用力，想要排出侵入的异物。

    “啊……你别……别扒……我疼……”

    李束的手把他下面全撑开了，周涵觉得简直要被撕裂了一般。李束这办法实在粗暴，但也确实有效，周涵连续用力了几次，孩子的一侧肩膀滑了出来。

    “你忍一下，我要拽出来了。”

    周涵还没明白李束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到他的手从自己身下撤了出去，紧接着，孩子的两肩全部进入他身下甬道，前所未有的憋胀感，夹杂着撕裂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

    “啊……疼……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