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泻火...啊.....痛.....唔……”毫无预兆唐翎抬起影衍的腿就这么捅了进去,他的尺寸本就大的很,突然的进入后穴一寸寸撕扯痛得他牙齿打颤,可是被情欲挫磨已久的身体不顾后穴撕裂的痛自己迎上了腿间粗壮的肉刃。
“知道就闭嘴受着,”唐翎毫不客气将男根顶到最深舒解着自己的欲望,“各取所需。”他扯开影衍的衣领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尖利的牙齿划破皮肤隐隐冒出血丝,血腥味中混杂着一丝难辨却熟悉的药香略微安抚了唐翎暴躁的心。
好一个各取所需。
影衍手指无力的抓了抓床单,心知无法反抗逃脱,他向来看得开,躲不过就受着,因为嘴贱翻车也不是头一次了,而且有人帮忙缓解药虫的副作用他求之不得,总比自己回去泡冷水舒服。只是他一直无法适应渴求情欲的身体被满足的那一刻,每次情事的开端都让他神态恍惚,那种思绪与身体逐渐分开的感觉再次袭来。
盯着床顶发呆。
多年前闻宁从他们师父那要来了一只五毒圣蛊的幼虫,研究多年小心饲养改良费了他许多心血。融天岭一役后影衍被唐翎丢进幽冥渊受罚险些一命呜呼,找到人时命悬一线,闻宁将半成品的药虫种在了影衍体内才保了他一命。那药虫虽是个幼蛊还未发育完全却已有了起死人肉白骨的功效,多少人盯着这圣虫都求之不得,影衍也因为这虫招了不少人眼红,可又有谁知其中的副作用,药虫因为发育不全时常昏睡唯有强烈的身体刺激才可以唤醒,比如一切威胁到生死的疼痛,比如激烈的情欲。
之后闻宁与影衍体内的圣虫斗法多年,势必要找到解除圣虫沉睡的方法,如果说影衍少年时身体强健少与草药打交道,那么自从种下圣虫之后,他就仿佛是个行走的药罐子,过了一阵被闻宁没日没夜灌药的日子,导致现在所有目及之处的草药没有他认不出来的。
多放试探后幼虫终于在影衍体内起了变化,药虫溶于血液,最方便的激活方式就是在激烈的性事中让血液加速循环,血管扩张体温升高导致大量出汗,分泌的汗液带着药虫生肌的功效,附着在体表会很快愈合伤口,反之亦然,因为天气炎热或是运动、疼痛、创伤出汗导致血液循环加快,就会激起体内的性欲。
反而更糟了。
几次与死亡失之交臂,体内的药虫救了他的命可每次生死之间都夹杂着情欲导致药虫越发敏感。
事已至此,也说不清谁对谁错。
“放松,”唐翎一个挺身激得影衍浑身一抖,“你又分神了。”
“又不是…我想这样的……唔……”影衍喃喃的说出口夹杂着细碎的呻吟,他坚持认为这种开始时近乎神游般的状态是药虫的副作用。
“如果我想杀你,”唐翎的下体虽然在影衍体内冲撞面色却并没露出一丝沉迷,“你刚才已经死了。”
“师傅……”影衍叹气,抬手勾着唐翎的脖子,“您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教训我吗……唔嗯……”唐翎猛的用力让自己埋的更深顺便扯开影衍搭上来的胳膊按在头顶,“我说过,这种时候不要碰我。”
“……唔……疼……啊…………”唐翎的手劲不是一般的大对影衍也向来没什么怜悯之心,另一只断掉还在恢复的手动不了不说,这只虽然没断了那么严重但胳膊上被沈不巽打得青青紫紫的伤就算有药虫加持也还没好透,“师傅你在……床事上这么凶……怪不得……师叔走了唔……”两人互相知根知底也没什么好装的,反正任影衍怎么喊唐翎也会自顾自地做下去,但这句话不偏不倚就是冲着他的痛点去的,唐翎眉峰微微一抖,也不管下体还插在影衍体内,扭着他的胳膊就把人翻了过去面朝下按在床上,男根在湿哒哒的小穴中压着内壁随着体位也转了一圈,影衍颤抖着从喉间抖出了声似哭的呜咽,半晌说不出话来。
“闭嘴,代替品就有点代替品的自觉。”唐翎把身下人操弄得越发凶狠,影衍恨恨地咬着床单,这个姿势歪打正着顶着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痛哼他可以肆意叫嚷给唐翎听可这急促暧昧的呻吟是绝不会喊出口的。
性事的中场正是药虫最活跃的时候,充满情欲的汗细细密密地修复着伤口也把快感带到顶端,即便浑身酸痛难忍也丝毫不影响身体享受快感,影衍挺立的男根随着唐翎的抽插一下下在床上摩擦着,顶端流出的白灼污了床单,之前跟沈不巽的那场性事为了逃脱把自己的欲望卡在了峰顶没有释放,再次被推到这个位置时贪欢的身子仿佛把上次没享受到的欢愉一并吞了进来,影衍越不想在唐翎面前露出魅色身子就越发敏感,腿根被唐翎裤边的银器刮擦得一片绯红又痒又疼,反而期待更猛烈的撞击来消去这磨人的触感,屁股不自觉的开始往唐翎胯前送,想紧紧贴上去把粗壮的阳具吞到根部,让那些裤边的硬物狠狠刮着痛痒的皮肤。
唐翎也发现了影衍的变化,松开按着他的手压低他的腰让他的屁股整个抬高翘了起来使自己插得更深更猛借着获得巨大快感的同时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又痛又爽,这扭曲般的性欲影衍以为自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