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 第六關-乳娘（6） 不是你師父！

    秦婉嚇得夠嗆，但黃藥師並不認為自己做了多大的事情，只是在舔去乳肉上的血珠后禁不住近看了一會兒。

    已經變了。這孩子剛來的時候乳尖還是顆紅嫩的小豆，現在已經脹大了一圈，乳暈也散開了，成熟的……連阿衡都沒有到達的模樣。他看著她一天天的變化，變成自己所需要的樣子。這，就夠了。

    秦婉看不到黃藥師的表情動作，只能感到他的鼻息一陣陣在她身上拂著，一顆心緊張的砰砰直跳。

    要怎麼辦？現在是該動還是不該動？該說話還是該保持安靜？秦婉心裡亂極了，想了許久還是決定沒話找話，她深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開口。

    「師父，小師妹叫什麼名字？」

    「她不是你師妹。」

    居然等到他說話，秦婉都嚇了一跳。之前那麼長時間，不管她說話還是不說話，那男人就像是啞了一樣愣是一聲不吭。這種意外的收穫都讓她忽略了回答有多傷人，勾起唇角。

    「笑什麼？」

    「師父你終於肯理若若了。」

    「我也不是你師父。」

    隨你怎麼說，反正遲早是會認的。

    開了上帝視角的秦婉對黃藥師的話並不是太在意，有溝通總比沒溝通好，不然別說任務，她都快要忘了話該怎麼說了。不過這幾句話之後又是一陣沉默，直到她身上的針被拔去了，男人才又問了一句。

    「玄風是怎麼死的？」

    「賊漢子？在大漠里，不小心被一個小娃娃刺中了罩門。」秦婉不想把郭靖牽扯的過多就只是大略說了，感覺旁邊明顯一凜，甚至聽到了骨節摩擦的脆響，有些嚇人。秦婉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讓他一下子氣了，只是嚇得縮起身來。「師……父？」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這……真不愧是黃老邪。秦婉聽他怒氣沖衝的走了，一下子癱軟在床上。五絕里，除了歐陽鋒也就是他最難伺候了吧，對那些師兄師弟們遷怒的一點道理都沒有，讓她這個旁觀者都忍不住心疼，嗯，心疼再出場已經是個老頭了的馮鐵匠。

    雖然不理解，但日子總是得過下去，只要黃藥師不卸磨殺驢，黃蓉斷奶之後就把她殺了，任務終究還是有希望的。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秦婉放鬆了一些。在這裡呆的久了，也就習慣成自然，偶爾也出去走走散心。在熟悉的桃林深處，舊庭院中，練一套舊日的武功。

    黃藥師的武功，玉簫劍法和落英神劍掌，到底是梅超風忘了還是根本沒有學過呢？居然只有很模糊的印象。她試著擺出架子，接著去想下一步該如何出掌，腳下又該是什麼步法，滿滿的想幾步才動一下，想來是一點都沒有該有的風範，但那也沒辦法，誰讓她不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