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叫聲老公 (H)</h1>
他想過忍住,一到臨界點又改變了主意,全數射進了她的嘴裡。
半秒前他還叫著要射了,所以照理她能及時鬆口的,她沒有,沒有展露任何排斥,反而含得更用力些,啜出了最後一滴精華。
包承浩馬上抽了面紙讓她吐出來,只吐出那種一點,張開嘴大半都吞下去了,像是讓他檢查,這模樣騷得他心臟又緊又麻。
真不知道他跟她誰愛得更瘋,應該還是他吧,看著女孩一臉潮紅,便壓止不住要把她狠狠操壞的欲望。
雪白的大腿併攏夾緊肉棒,腿根上還留有舔滑的蜜液,來來回回滑動了幾下,半垂的分身又重拾精神,金槍不倒的架勢。
那句話怎麼說的?他是傅冰瑤至上主義者,就是這樣。
他來不及思考該用什麼姿勢操她,直接把她壓在身下,托起了後背,屁股高高的翹起來,熱棒擠進窄小的小穴,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插便直衝到底。
壁肉在突如其來的蹂躪下緊縮,不下幾秒少女就輕易高潮了,穴口噴哂出水汪汪的愛液,床單被染暈一大片印記。
「這麼快就泄了?才剛插進去的,真是個小騷貨。」
「才不是......啊嗯...啊...」
包承浩沒慢下來,嫩穴夾得他好爽,繼續挺腰往深處插,手掌打在雪臀上,自然捨不得太用力,只是壞心眼兒的逗逗她。
做愛時傳冰瑤偏喜歡凝視著他一雙眼,但這樣像隻母狗趴了下去,放浪形骸的捱操,才是最叫她受不了。
肉棒撞得很深,每一下都戳中花心,哪怕力度再重,漲滿的不適感也只是片刻的事,很快就剩餘花徑傳來的快感在支配她。
傅冰瑤雙臂無力支撐,上半身快要軟攤在枕頭上,臀瓣被大手捉住,愈翹愈高,厚實的腰身撞擊過來時也跟著晃動。
受不了啊,舒服得像飄在空中,她下意識在喚他的名字,舌頭伸出來像是要向他討吻。
包承浩壓上玉背,彼此的汗液糊在一起,偏頭吸住她的小舌,勾過來翻過去,纏綿細膩,口水沿著唇邊流至頸側。
傅冰瑤好喜歡,舔了舔,滿嘴都是男人濃郁的味道,甬道的媚肉一陣緊縮,正是另一波高潮的前奏。
「到了......好深啊,又要去了...去了。」
「再去幾遍都可以,寶貝......」
兩邊拇指掰開臀瓣,不停狠狠往騷穴裡操弄。
拼了老命想再多操她一會,下一次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這時把她翻了過來換成正面上,硬漲的肉棒依舊大開大合的抽插,知道她被舔弄乳尖時總是特別興奮,於是低頭用最色情的方式親著她。
傅冰瑤才剛泄的身,敏感的身體繃得極緊,十根腳指頭都捲起了,哭嚷著:「不要了...啊啊......」
「叫聲老公就放過你,嗯?說,是誰在操你?誰在吻你?」
她伸手蓋著小嘴,淚珠泫然掉下,嬌嗔道:「老......老公,老公要操壞我了......」
「我的媳婦最棒了,怎麼操都操不壞,操不鬆的。」
水穴貪心的吃著肉棒,一進一出都絞得緊緊的,時淺時深的節奏,想要餵飽深不見底的欲望,不知插弄了多久,他才依依不捨順著射意,噴出濃精。
幸虧戴了套子,不然那麼多的量,那麼濃厚,恐怕真能令年輕的她受孕。
老實說他也盼著射在裡面試試,不行不行,還不是時候。
胸口起起落落緩不過來,傳冰瑤兩手按在肚子上,裡頭似乎仍殘留著被撐開來的觸感。
她真的變壞了,已經習慣他粗蠻的佔有,動作要是溫柔一點,可能她還嫌不滿足呢.....
人未曉得羞澀已經昏睡過去,包承浩抱她到浴室隨意洗了洗,裹著大毛巾又被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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