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現實與夢 (H)</h1>
傅冰瑤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爬起來,嘴唇湊近黏糊糊的性器,小手擼了擼,聞起來的味道沒想像中那麼可怕。
她以前就有參考過日本的片子,對這事不是毫無概念,舌尖儲起一沫唾液,在龜頭上舔了一圈,輕輕拂過仍掛著少許白液的馬眼。
「嘶......」包承浩仰起頭,剛射過的肉棒仍然敏感,隨便一舔已是電擊般刺激,重新活了過來。
圓傘狀的頂端被舔得光光滑滑,四指插在長髮裡,他穩著嗓子,說:「試試含進嘴裡。」
傅冰瑤抬眸瞧他一眼,有點羞怯,但在好勝心作祟之下,硬著頭皮把挺拔的陽物吃了下去。
她戰戰兢兢,盡量不讓牙齒刮到皮肉,起先倒是從容自若,吸吮時甚至覺得有趣,嘴巴大開大合,愈來愈上手,到後來整根硬棍老是魯莽地嗆進喉嚨,太長太粗了,口水都咽不下去。
蹙著眉,她急忙把灼熱吐了出來,改為側頭舔弄柱身,包承浩伸手摸著她的頭頂,一臉委屈,哄著她:「乖,寶貝,好好吞進去。」
濕漉漉的小嘴再次包裹著肉棒,裡頭雖然比不上小穴緊迫,但濕潤溫暖,套弄間舌頭舔著莖身每條筋脈,視覺上還能欣賞嬌嫩的唇瓣被他任意蹂躪,正是另一種色欲享受。
曾經的夢境即使再難忘,相比之下也淪為偽冒品。
他一時忘形,雙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徑自挺著腰身,下身的快感堆疊湧至,直沖腦神經,幾次想停下來沒成功,反倒在縱容最原始的欲望,把小嘴當成肉穴征服。
「好舒服,唔......再含緊一點。」
「嗚唔......」
傅冰瑤被堵得難受,在包承浩狂熱的注視下,竟醞釀出一份成功感,腿心也變得癢癢的,手忍不住探到花核上磨蹭。
她微微抬起頭,任肉棒搗進深喉,唇瓣還吸了吸根部,不讓它走。
抽插了好一會,包承浩在千鈞一髮下拔出了陰莖,還沒趕得及後退,一柱白濁噴灑在精緻的臉蛋上,手擼著前半部份,剩餘的便射在嫩白的奶子上。
純潔無瑕的肌膚到處都被沾污了,包承浩歉疚的跪了下來,隨手拿起自己的上衣擦著她的臉,問道:「對不起,有沒有弄進眼睛了?」
傅冰瑤搖頭,用手抹掉乳肉上的稠液,包承浩把她攬過來抱到腿上,仔細地擦乾淨她髒了的身體和一對手。
「怎麼射了這麼多?」觀察到他的窘態,傅冰瑤故意舔了舔手指,開他的玩笑。
「都是你,把我搾乾了,以後我再亂來你要堅決推開我,知道嗎?」
「為什麼?你不喜歡?」
「就是太喜歡了,頭一次被咬得這麼爽,你要是不學會拒絕我,以後肯定會後悔。」
包承浩自知理虧,摟著她捨不得放開,彷彿是他孩童時早晚抱著餵食的小兔子。
大概真的是那隻在巷子裡撿到的小白兔,死後轉世來報恩的,只有這麼想,才能解釋為什麼跟她像是有一種命定的羈絆。
所以他只能疼惜她,沒有別的方式,奈何一碰她,底子裡憋了多年的色胚就給召了出來,事後才曉得反省。
傅冰瑤不以為然,還掂量著他剛說的「頭一次」,暗自竊笑,她竟然能佔據他的某個「頭一次」。
對於包承浩的過去,她能調查的都調查過了,甚至還偷偷跑到店裡看過他的老婆,如今的前妻。
她心裡明白,她不應該跟宋巧雯較勁,世上沒有兩個女人是一樣的。
只是講真的,她時不時會想......
有多少女人曾在他身下浪叫?
他會想念宋巧雯嗎?還愛著她嗎?
類似這種傻乎乎的問題。
「想什麼?」包承浩正要抱她到浴室洗澡,卻見她若有所思,問道:「哪裡不舒服?」
「沒事。」她勾住他的脖子,淺淺笑了笑。
「我發誓再也不會勉強你了。」
他說得斬釘截鐵,卻沒放過她一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