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林炜义紫红的阳具顿时红肿了起来,再无cao干原贞的心力。</h1>
原夫人见原贞也回来了,便开始操心起子辈的婚事了,为了避偏心之嫌,她先张罗的是侄子的婚事。
林炜义一听原夫人说的居然是婚事,忙道:“姨母,侄儿的婚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有分寸的。”
原夫人也是过来人,她听后问:“这么说,你有意中人了?”
林炜义听到“意中人”这三字,脑海中首先浮现的是原贞含羞带怯的样子,但他现在既无功名也无官职,怎好就这样让原贞跟着他。于是思毕后,他只道:“没有的事,侄儿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跟着表哥建功立业,哪有那等闲工夫。”
原夫人一听,相信了。到底不是亲娘,也就不好再逼着他了。
林炜义这边刚搪塞完原夫人,私下里却转头就去找了原贞,两个小年轻约在花园的假山那里。林炜义鼓起勇气,拉着原贞的玉手,真诚道:“贞儿,我喜欢你,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你喜欢我吗?”
原贞被他炙热的目光弄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迷茫道:“什么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林炜义道:“就是你愿意嫁给我,当我的妻子吗?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原贞想到是林炜义救自己于水火的,平时他对自己也是体贴的,日后嫁给他似乎也不错,这么一想,原贞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她这一首肯,让林炜义顿时心潮澎湃,他捧起原贞的脸,就吻上了她的小红唇……两人在假山旁腻歪了很久,好不快活。
自那日确定心意以后,林炜义便时时惦记着原贞身上那酥香软嫩的滋味,也就时常约原贞去假山那里亲亲摸摸、温存一番。
林炜义也是个霸道的人。一日,他嚼着原贞的小奶头,对咬着手指、眼神迷蒙的她醋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以后谁也不许碰,连伺候你洗澡的丫鬟都不行,听见了吗?”
见耽于情欲滋味的原贞还没反应过来,他用牙齿狠狠的咬了咬小乳头,都咬出深深的齿痕了,原贞才媚音带颤的应道:“啊…嗯……”
原贞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林炜义说他们好了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原贞就连自己的丫鬟也没说。林炜义不许别人碰她的身子,原贞自然也是听的。
所以好不容易忙完了公务,数日来第一次要与原贞亲近的原承晔自然遭到了原贞的拒绝,他不信邪的去扒原贞的裤子,原贞却激烈的反抗,又哭又喊的。
原承晔深深的看了看她,用大拇指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沉声道:“我不碰你便是。”说完这话,他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就起身离开了原贞的闺阁。
第二日,府里晚膳时间一过,各院纷纷闭门,全府上下一片寂静。原贞和林炜义这对小情人就又在假山旁卿卿我我了。
夏夜闷热,原贞的披风下只着一层透明的粉色薄纱,林炜义解下她的披风,就看见轻纱下那魅惑的大红肚兜,连兜上福娃娃的图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林炜义的欲火一下子上来了,含住原贞的耳垂,道:“你真是我的骚宝贝。”说完手就从领口往下摸去,将她原本松垮系着的肚兜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两人脚下,大手就攥住了一团软乳。
从外看去,粉色轻纱下一只大手色情的在里面搓揉,将薄纱撑得起起伏伏。
假山边响起一阵呻吟、粗喘声……
“嗯…疼…轻点……”原贞被他粗暴的揉弄抓疼了,娇声呻吟着哀求。
但这只能更激起林炜义蹂躏她的兽欲,他一手大力的揉着奶子,一手细细摩挲着原贞的翘臀,亢奋道:“贞儿,我受不了,我要憋死了,你救救我,把你自己给我,好不好?”
“嗯啊……怎么给?”
林炜义的手放在她的穴口按了按,问:“我要插进这里,你给不给我插?”
“嗯……给你插的。”原贞本就被他抚慰的失了神志,当下只有附和的气力,哪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她这一句无疑是烧着干柴的最后一把火,林炜义听完,猴急的就将原贞的亵裤撕的粉碎,原贞浑身上下就只剩一件透明的薄纱了,里面更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雪白的胴体在月光的照亮下诱人无比。
林炜义解了裤腰带,掏出自己的阳具,随便揉了几下揉硬了,然后他用两手按着原贞扭动的身子,下体挺着翘得高高的阳具,就要往原贞的小穴里送去。
林炜义的龟头在原贞的穴口蹭了两下,眼见着大龟头要钻进小穴,两人下体要合二为一了,此时,外面飞来一颗半拳大的石子带着劲风砸在了他的硬家伙上,林炜义紫红的阳具顿时红肿了起来,他疼的捂着下体弯下了腰,再无cao干原贞的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