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小格里特比往常更早的时间就离开了学校。
听到截肢手术,观看医生治疗的这群人,像是一下亢奋起来,
兴奋地喊着,脸涨得通红,大声叫好。
刀拿开的时候,血液就顺着手臂往下一点点流淌,
而小格里特离开学校后,也没直接回去。
脸通红,争先抢后地过去缴纳着观赏的费用。
旁边的人开始驱赶那些没给钱,也不是来看病的人。
就这样,小格里特成了这个医生诊室的学徒,
被拒绝了请求的小格里特,也没再哭求或者纠缠,
从旁边人的话中,小格里特大概是知道,因为这个病人没有筹到足够的钱,只能从诊室里边又抬了出来。
但这下一年的学习费用五银币却不会再退给他。
“我认识字,我是城镇学校的学生……”
蒙克医生转过身,看向小格里特,然后摇头。
“来看病的?在那儿等着吧,前面还有几个病人需要治疗。”
“……不,不是……您这里还需要人吗,学徒什么的。我想在您这里工作?”
只是默默走开了。
出了学校过后,他父亲霍斯今天果然没有来。
旁边收‘门票’的人,这会儿再大声喊道。
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
底下围观着的观众,看到血流出来了,就像是受到了刺激,
撞到这一幕的小格里特,在诊室门口来回踌躇。
结束了治疗。
仅仅是因为他认识字。
而这位蒙克医生抬起头看到了小格里特,随口说道。
“还有要看的吗?蒙克医生的手术是附近城镇的一绝,手术的观赏性曾经得到过王国王室医生的赞美!”
旁边还有人专门收取看医生治病的‘门票钱’,大概是两铜币。
到了医生的诊室。
但最后,在那病人的亲人哭喊声中,那病人就死了,
诊室的各个房间里,正有着不少的病人,
“毕竟你很小。这已经是个不错的价格。”
将小格里特吓了一跳。
最后是那看门的人叫住了他,
“好吧,好吧,还要去学校学习是吧……行吧,不过你转正后,也只有两百铜币了。”
那医生从旁边抓了把大概草药的东西,一把湖在了那病人手臂放血的伤口上。
问他想做什么,没事儿让他赶紧离开。
拿着柄锋利的小刀,麻利地在病人的手臂上刺开了一个小口,
而小格里特则是趁着这个时候,朝着那边刚结束给一个病人治疗,正拿布擦着手的蒙克医生走了过去。
“学徒,工作?抱歉,我这里不招人,更不招纳小孩。”
是被架子抬来的一个病人,请求这个医生救治。
小格里特进来诊室的时候,那医生正在给一个病人放血。
围观着的人里,嘴里大多都念叨着些祈祷词,还有些对这个病人可怜的感慨,
“但我只能下午来。”
小格里特最后是选择进入了到了诊室里,
“好吧……我这里还缺一个配药的药剂师,根据我的药方,给病人配药。你可以先从学徒开始做。”
“嗯……一个月两百铜币。”
小格里特有些急了,连忙再说道,
年不想再来学校学习,可以不来,
收钱的人大声喊着。
最后,是那放血治疗结束了,
小格里特恰好看到了一幕情形,
“认识字?”
靠在椅子上的病人,就往后仰着,睁大着眼睛,一口口吸着气。
整个过程,连诊室的门都没有进去,
而是直奔城镇里那医生的地方。
走到蒙克医生身前时,小格里特忍不住顿了一下,
“今天蒙克医生还有场截肢手术,将在稍后进行,想观看的,现在请缴纳观看的费用。”
除了治病的人,还有是不少扒在窗边,凑在屋子里,看医生治病的人。
被诊室门口看门的人拦在了外边,最后嫌他们吵,还让他们走远了点。
而对于小格里特来说,这可能是唯一有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