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死死的夹住,属于殷坤和苏白敛的恶狠狠的喘息就落入
耳朵,这下三个人都安静了,尤其是中间那个装作自己也是颗小香瓜的狐狸精,只敢转眼睛珠子,但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乖的不得了。
手指搅动,左瞟一眼,殷坤这个一向沉默的汉子眼睛那里紫了一团,脸颊上有淤血,脖子上甚至还有一圈夸张的血痕,给这个男人添加了难以言喻的野性,正喉咙里喘着气死死盯住自己的婆娘。
右边瞄一眼,苏白敛俊雅的风姿还在,就是形容颇为狼狈,鼻血直直的往下滴,浓稠的血液挂在鼻子和唇下,颧骨上破彩了,往后梳理的发丝全部乱糟糟的往前塌落,也默不作声地直直往下低眼看幼玉。
幼玉轻轻伸出两只手,推开两个男人,发现没推动。
苏白敛干脆地揉捏住那只手,包在自己骨节修长地手掌里,一种独特地暧昧。
殷坤握住幼玉地肩膀,隐约血色翻涌的狼眼死死看着苏白敛握住幼玉的地方,牙齿咬得咯嘣响。
”放开!”飞速出拳,拳头刮过,精准的避开了中央的幼玉,直接隔着把人结实又揍了一拳头。
苏白敛学过正宗的军体拳,擒拿,身手不错,现下却被这种猛然的速度惊讶到,来不及反应挨了个结实,路子野没事,他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
狠辣的下盘扫腿,苏白敛的腿上有多少腱子肉,幼玉最清楚,毕竟那双腿经常压着他,带动结实的臀背一起发力,把肉棒插进流水的逼里搅动春池,泛起波纹。
“你算什么东西!配得上幼玉吗?”苏白敛干脆地把歪掉的眼镜往泥地里一抛,精光毕现的眸子十分犀利,整洁昂贵的衣服这下乱了。
殷坤握拳,从地上爬起来,手下也不停,力气磅礴,干农活干出来的“我不算什么,你把幼玉当成什么了?”
“他妈的!你以为有钱有地位,幼玉就会开心吗?“
苏白敛愣了一秒,整个人就被揍翻在了地上,那棕色的泥块粘在衣服上,贵公子模样的男人,这会也收敛了常年挂在脸面上如出一辙的敷衍文雅,那些积压的不甘心和狠就这样浮现。
“你怎么知道他不开心,我有的,你这辈子都给不起”何止是给不起,或许是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望其项背。
殷坤抬起手擦去唇边的血块,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怎么爱人,而幼玉,他需要的不是你这种人”
苏白敛心里莫大的恐慌就这样被轻易掀开,赤裸裸的呈现,幼玉的话浮现,那两滴眼泪也不属于他,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被幼玉真的需要。
但是他真的恨,恨时间,为什么偏偏自己要迟迟的才与他相遇,他不止一次的年少妄想,不然还有殷坤什么事儿,又恨殷坤说出这番话,把自己架在空中凌迟。
苏白敛从来不屑于拳脚功夫这种粗鲁的举动,会降低他的身份,但是他顾不了了,在揪住殷坤的衣领后急吼吼的又补上一个肘击“操!真他妈以为只有你能养好他吗!谁他妈给你的自信!”
殷坤身形晃了下,脚下稳稳扎住,朝着苏白敛挑起唇角,男人的眉毛很浓,全是英气“我没自信,我的自信就是,我与幼玉是相爱,扪心自问,你到底能占幼玉几分爱”
苏白敛接战,也不废话,幼玉就这样就着阳光看着两人打架斗嘴,两人都气喘吁吁体力耗尽,互相仇恨着,打一会儿又翻身休息几分钟,狠狠的目光对上继续打。
浑身都是淤血和破皮的口子,两人最后在日落之前,像两只斗败的狗子一样跟着幼玉小小的身影回村子,想要幼玉帮着上药,但是死都不肯进殷坤的院子,利索的回自己居所给属下交代事情,今儿肯定是走不成了。
殷坤蹲在幼玉双腿边上,棱角分明的脸全是伤口,但是丝毫不影响男人的那股子野和爷们,这个爷们就这样看着自己漂亮老婆。
幼玉出奇的安静,就这样给殷坤细致的上药,也不理这个嘶嘶扯着嘴角的男人,昏黄的白炽灯下只有两碗素面,窝着一颗荷包蛋。
殷坤活动了筋骨,硬是给幼玉喂了面,自己吸溜两下吃完,打算去洗衣服的,腰上一暖,两条玉白的胳膊环绕上来,身后那软和的身子正在轻轻颤抖着。
殷坤心惊,立马反身去抱幼玉,自己今天干的事儿,两个人打架那么狠,估计把幼玉这个小宝贝吓到了。
男人笨拙的拍背,幼玉耳边是他稳健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让幼玉终于颤抖的幅度小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论何时,殷坤都会第一个道歉
幼玉一直都是笨笨的,不通人情世故的,娇娇宝贝一样,但是他不想给殷坤添麻烦的,苏白敛问的话,他回答的全是他想回答的。
“你没有错,呜“幼崽的哭声和恐惧会让任何成熟的生物起反应的,殷坤心酸成一团,愧疚和悔恨这会充斥脑袋,又想给幼玉跪下了。
可是一摸幼玉的手臂,全是黏糊的冷汗,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幼玉闷声不吭的看着,被惊的出了一身汗,这会才回神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