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只能恨恨的退下。
“对于这件事情,你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车厢之中,李建开门见山。
“当时就我们两人陪伴在太后身边,大王既然怀疑,召见他也是正常。”
“能当众公布事情真相吗?”
“回大王的话,臣不知道宦者令是否和太后有过交流,但臣确实是没有从太后那边获得一言半语。”
李建恭敬应喏,随后转身离去。
李建顿时皱眉。
“确实碰到一些小问题,不过……我们上车说吧,蔺卿。”
李建脸上露出诚恳的表情,道:
李建稍微顿足,对着楼昌笑道:
李建沉吟片刻,道:“是因为大王吗?”
李建思考片刻,问道:
赵王看着李建,露出笑容。
“我也不清楚,但大王他……嘿,做贼心虚之人,疑神疑鬼也是难免。”
李建低着头,一脸不安的表情,心中能感觉到赵王的视线一直牢牢的锁定在他的身上。
无论是对李建还是蔺相如来说,缪贤无疑都是他们在宫内的一大臂助。
李建微微一惊,随后露出释然表情。
赵王温和的敲击着桌桉,对着李建道:
蔺相如呵呵一笑,道:
蔺相如盯着李建,突然道:
刚走没几步,李建就听到了蔺相如的呼唤。
蔺相如表情凝重,过了好一会,说出了一个消息。
蔺相如呵呵一笑,问道:
显然赵王在缪贤那边同样也是一无所获。
“寡人知道了。既然母后看重你,那你回去就尽职尽责的做好你的邯郸令,不要让母后和寡人失望,明白吗?”
但凡李建在言辞上落了点下风,怕是立刻就要被赵王扣个大罪名的帽子,然后当场收监了吧。
在楼昌的咒骂声中,李建哈哈大笑,大摇大摆的离去。
李建摇头道:
“你毕竟是臣子,可不能用这种语气来评价大王。”
李建默然。
蔺相如有些气闷,拉开马车窗子注视着擦肩而过的集市。
马车载着李建和蔺相如离开了王宫。
马车缓缓前行,经过集市,众多热闹的叫卖声传来。
李建对此颇为惊讶:“蔺卿怎么还在宫中?”
“怎么样,和大王的奏对如何了,没事吧?”
“那寡人问你,既然你和母后并无交流,为何母后会突然提拔于你,将邯郸令这般重任寄托在你的身上?”
“李建啊,寡人早知道你是个忠臣,果然如此。”
蔺相如叹息一声,道:“宦者令说了,他若是再不辞官,将来恐有杀身之祸啊。”
赵王屡次询问,李建都坚持不改,这让赵王不由有些恼怒。
一旦失去缪贤,很多原本能够知晓的宫中之事就再难得知。
李建赶忙露出受宠若惊的笑容,很是谦虚了几句。
蔺相如皱眉道:
“你也不要过于乐观,宦者令说了,他已经准备告老辞官。”
“那样的话你我二人必然会被株连全族。”
楼昌重重哼了一声,昂首向天,不看李建。
良久,赵王轻出一口气,澹澹道:
李建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
李建看向蔺相如,突然明白这位准外家爷爷其实是因为担心而在此等候,心中不由一暖,露出笑容。
在大殿门口处,李建又一次的碰到了楼昌。
“那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装作无事发生了。”
“所以,当天寝殿之中,母后就真的没有什么临终之言对你和缪贤交待吗?”
“回大王的话,太后的心思,又怎么可能是臣敢妄自揣测的呢?臣也不知为何太后如此厚爱。”
李建哦哦两声,直接来了个左耳进右耳出。
李建注视着楼昌的背影,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信你个鬼,若是赵王当真相信李建,还能让楼昌这么当面质问李建?
大殿之中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
就这点道行还出来混,你还差得远呢。
“乱嚼舌根是会烂屁屁的哟!”
蔺相如明显看出了李建的想法,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李建心中反而安定不少。
“大王是怎么知道的?”
“老夫总觉得,你这个性格不会如此安分
李建耸了耸肩膀,道:
蔺相如顿时大惊。
“大王已经怀疑我可能是真相的知情者,所以今日找楼昌把我盘问了一番。”
片刻后,集市吵吵闹闹的声音远去,蔺相如关上马车窗户,再度看向李建。
“其实老夫刚刚在宫中碰到了宦者令,根据他的说法,今日早些时间大王也召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