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鲸爱极了他这副模样,下身的动作也更猛烈。
“你不该区别对待。”
图鲸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只是循着本能,压在青年身上,用自己滚烫胀痛的性器,反复贯穿青年的后穴。
青年很聪明,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然而他太出色,即便如此也免不了其他想要铤而走险尝尝刺激滋味的人尝鲜。
青年一一吞下,有多余喷到脸上和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淌出的,青年用拇指揩拭着统统刮进嘴里。
青年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没有等图鲸的回应,青年就主动亲上了男人嘴。他接吻的架势看着很唬人,但姿势却很笨拙,只是粗暴的又舔又咬,根本毫无技巧可言。
“搞过男人吗?”
寂静的夜。
“呐!我教你怎么搞男人,我有很多经验,会叫你舒服的。”
阴茎顶在柔软的喉骨上,剧烈的喷射出积累许久的浓浆。
他揽着青年软塌塌的腰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图鲸应允了。
直到他们的首领,那个叫妍泰的男人,冷冷看着他被又一个男人插入反复贯穿,他盯着青年没有表情的脸说道。
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青年被干的受不了了,会更加热烈的回吻图鲸。接吻的技巧依然生涩,却最能勾动男人的欲望。
“我原本也没被男人搞过或是搞过男人,来到这里后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搞我。”
滚烫的肉穴反复大力套弄着身下的肉棒,青年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与呻吟,色情的令外头经过的巡逻都受不了的想进去操他。
那微微泛红的皮肤与染上红晕的面颊,都在告诉他青年为他而情动。图鲸坐起来勾下青年的脖子与他激烈舌吻。
但首领不会惩罚自己的手足,所以他就成了那个倒霉的发泄品。
青年“嗯”了声。图鲸注意到掌心下紧绷的腰肢也变的柔软了不少。
毕竟,他不过是被掳来山上供人发泄的奴隶,就算碰了他,首领们虽有不满也不会真打杀了自家兄弟。
“没有。”
图鲸无可奈何只能抬手按住青年的后脑勺,含住侵进自己嘴里的舌头教他怎么接吻。
青年在他怀里又扭又叫,骚浪的不似白天在别人身下的样子。
两人凝视着彼此,暧昧的气氛不断增温,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图鲸即将吻上对方湿润的双唇,在一线之隔的距离,青年终于说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青年歪着脑袋看他,略长的发丝挡住眉眼。图鲸坐起身,抬手撩起他的发丝,盯着那好看干净的眉眼他的心跳也变的失衡。
被干的浑身脏兮兮的青年,会被他们拖出去,首领享受完,其他有身份的山匪也能得到分享他的机会。
“他们好像很怕你。我不想被许多男人搞,就只能跟你跟他们不敢抢的人做。”
他就像一只被彻底驯服的雌兽,再无高傲可言。
快被干翻的青年不断挤出可怜的哀求,图鲸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拖回来,从后面进入。
两人抱在一起彼此大力抚摸着...
青年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跟图鲸上床时与跟他们截然不同的热情激怒了首领,让首领没了面子。
青年的嘴和肛门被干的红肿翻起,他脖子上也被戴上镣铐,全身赤裸着像被牵狗一样牵到大厅里,供人观赏他被轮奸的惨状。
图鲸躺在床上,享受着青年的伺候,青年的小腹被撑的鼓鼓囊囊的,他有些累的撑在男人的胸前休息了会儿,便又开始上下抛动自己的屁股。
图鲸深蓝色的眼睛望着他,冰冷的嗓音吐出口。
肉棒死死抵在青年体内尽情发泄,青年已经神志不清的样子,只有在被射进来时才会吐出一声受不了的呻吟。
青年只能无助的揪着床单,躺平了任由男人在他身后进出,汗水和来不及咽下唾液不断滴落到床单上。
彼时青年正在为男人口交,他撩起垂落在眼前的发丝,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青年平静的说着自己的事,他抬手,轻抚着图鲸的脸。
又是一场漫长的外出任务,图鲸询问青年要带回来什么给他。
青年没有说过一声不,当他们闯进来时也只是顺从着他们。然而却依然无法改变他受到的惨无人道的对待。
他不知道在他下山的第一天,其他几兄弟就闯入了他的房间内,在他的床上把青年轮奸了。
青年成了图鲸的专属,从此只为图鲸一人服务。
青年主动分开腿挺起腰身迎合男人的侵犯。肉棒不断在那朵糜烂艳红的肉花里进出着,不时有白浆被他大力的撞击挤出来,点点滴滴洒落在床单上。
“兰花吧,我希望你为我摘一束兰花回来。”
图鲸从未有过这种刺激的体验,没有女人的柔软娇媚,却有着别样的刺激直接,青年被他贯穿时的模样太美了。